罐上的扣环,「他会把整个房间能摔东西都摔了,随手抓到的y物都能当棍子,听不见他人的哀号声与哭喊声……这样才是喝醉的人。」
朱絮心的酒量真的太差劲了。
赵墨衿见她又把酒水往嘴里送,一把拍开了她的酒罐,铝罐掉落在地,当啷一声,随後酒水溢出,在地上留下了一小滩积水。
「你该睡觉了。」
打横抱起发着酒疯的朱絮心,将人轻轻放倒在床上。
掖好棉被,赵墨衿准备收拾地上的残局,一gu微弱的力量似乎阻止他的行动,回头一看才发现朱絮心正拉着自己的衣摆。
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赵墨衿,眼波流转间,清澈的双眸倒映的全是他的身影。
赵墨衿握住她的手,蹲在床边,与她平视。
「我不走,就是清理一下那些东西,等等就回来陪你。」
如朱絮心所言,她过分贪婪。
她这辈子从未对赵墨衿说过任何一句「不要走」,却总是制造选择试探赵墨衿。
一次又一次,只有在赵墨衿坚定选择自己作为答案时,她才愿意短暂相信,自己拥有归属。
建立在乌托邦的避风港,虚无飘渺,却得以安慰满是疮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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