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行吧,给多少?”
“具体多少,我也不好说,这要按照各地的生活水平来,一线大城市消费水平高,赡养费也高,四五线城市和农村生活成本低,赡养费也随之降低,王美花女士是农村的吧?”
盛兰说:“是,她的户口在农村!”
“农村消费很低,根本花不了几个钱,你可以按照政府规定的最低生活标准给她,一个月也就千八百块钱,至于你那个弟弟,一分都不用给。”
盛兰脸色稍稍好看了几分:“给就给吧,千八百块,就当打发叫花子了,她再怎么作妖,一个月也就这点钱,休想让我给她儿子买房、准备彩礼钱。”
焦一琛瞧盛兰说这话时,还是咬牙切齿、愤愤不已,瞟了律师一眼,让他想个法子给盛兰消气。
律师低头想了想,说:“盛小姐,这赡养费固然要给,但给钱的方式多种多样,可以电子转账,也可以直接给现金,您要是真那么讨厌王美花女士,可以跟银行的工作人员打个招呼,将每个月的赡养费换成一块、五毛、一毛的硬币,谁让银行是‘弱势群体’呢,同样是弱势群体,自然要多‘照顾’着些。”
盛兰冷幽幽笑了:“这倒是个好法子,就给她全换成一毛、五毛的硬币,照着那个老虔婆的的脸上摔去,给一次羞辱一次,才叫痛快!”
于是,盛兰便让律师在遗嘱里加了一条关于最低赡养费的补充条款。
如此安排,这份遗嘱就成了一份再也找不出任何漏洞的完美遗嘱。
律师走后不久,骆冰冰来了电话。
盛兰拿起来接听:“喂,冰冰。”
“兰兰,你在哪儿呢?”
应对之法
“我在酒店,什么事这么着急?”
“不好了,我来福伯店里找你,没想到你的人,倒是看到你那个极品娘拿着一个大喇叭在店门口,各种吵,各种闹,福伯都快被她气死了。”
“什么,那个老碧池还敢作妖啊?”盛兰气炸了肺:“不要脸的东西,我现在马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那个泼贱。”
“兰兰,你别回来了,那个老……老极品已经被我给打跑了……不过我想她下次还会接着来的,要是继续被她这么闹,估计福伯店也不用开了。”
盛兰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弄死王美花这个老巫婆。
挂断电话,盛兰低头沉思着,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对付王美花的办法。
这时,盛兰目光看向焦一琛。
焦一琛见她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咧嘴笑道:“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被我的盛世俊颜帅到了?”
盛兰翻了个白眼:“少臭贫,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是不是擅长整人?”
“当然!”焦一琛扬起双眉,一脸骄傲:“我可是从小无师自通到大的整蛊大师,在整人这一块,我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那你就快帮我想个法子整整王美花吧,那个老碧池太恶心人了!”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焦一琛绕着室内的鹅蛋型茶几转了几圈,突然双手一拍:“有了,我想到了?”
“什么?”
焦一琛招了招手,示意盛兰附耳过来。
盛兰凑近过去。
焦一琛趁机往她脸上啵了一口:“嗯,好香,好软!”
“焦一琛,你大爷的!”
盛兰气得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对着焦一琛好一顿狂拍。
“亲爱的,我错了,我错了嘛!”
“知道错了吗?”
“知道,下次还敢!”
盛兰:“……”
随后,两人收起玩心,开始研究对付王美花的法子。
焦一琛细细跟盛兰说起计划。
盛兰眼睛越来越亮,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真有你的,连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焦一琛抽嘚瑟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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