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已经养我一辈子一样要求我?没有这样的道理。”
“老娘辛辛苦苦生了你,白眼狼,你天生生下来就应该孝顺老娘!”
何素芬理直气壮叫喊得震天响。
姜棠歪了歪脑袋,躲在秦宵身后倒是让她平添了几分勇气,“那您先把从我养父母那得来的钱先全还给她们,再把这些年养我应该有的费用给我,我就承认您的生恩和养恩,一切好商量。”
“老娘十月怀胎拼命生下来了个的白眼狼,还教唆她男人打弟弟,老娘不如死了算了!”
何素芬猝然趴在地上撒泼打滚,叫嚣着姜棠不孝顺。
院子头顶的天空艳阳高照,整个十里村都能听到何素芬哀嚎的哭喊声,刺耳地声音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姜棠松开秦宵的衣角,双手捂住耳朵,眸子看了一眼猪头样的姜虎,提高了声音道,“您十月怀胎,拼命生下来溺爱着养大的人是你儿子,他不是白眼狼,因为你还来找我麻烦,是您的好儿子,您应该高兴才是。”
这个一无是处的混混儿子会一辈子扒着何素芬吸血,她也乐意,这样的母子情让人感动。
“臭婊子,你敢跟我妈顶嘴?老子打死你!”
姜虎凶神恶煞的朝着姜棠冲过去,拳头高高扬起,要替他妈教训姜棠。
姜棠吓得连忙缩回秦宵身后,手紧紧攥住秦宵后背的衣服。
秦宵拽住姜虎地手腕,用力一折。
杀猪般地叫声突破整个院子。
姜虎弓着身子,左手紧紧的捂住被折坏的手腕,口中不停的惨叫吸气。
秦宵盯着滚地上撒泼打滚地何素芬,还有痛得龇牙咧嘴的姜虎。
冷眼看着母子俩,“三年前我奶病重,你姜家因为姜虎在学校犯事,打伤了同学,没钱赔偿,主动找媒人上我家,老头子没经我同意允了这门亲事,想在老太太去之前把我的婚事办了,没来得及买三转一响,给了姜家一千块彩礼。”
秦宵提起往事,语气已经无波无澜,“我奶最后还是没撑到办婚礼,我上你家退亲被拒,彩礼一分钱没退。”
“去年,老头子在钢厂出了事故,我再次向姜家提出退婚,就算是为了老头的伤病,让你们退还彩礼,姜家还是分文不出。”
“这个婚事拖了三年,你以为姜翠在城里谈了对象没人知道?我不计较罢了,几次退亲,姜家只口不提姜翠的对象,也不还钱,直到不久前。”
感受到后背的拉扯感,秦宵顿了顿,继续冷声说,“姜家强行把姜棠送来,不说嫁妆,一套被褥都没舍得出,这样的作为,你们见着我秦宵该躲着走才是,怎么会理直气壮来我秦家惹麻烦!”
男人的声音冷淡至极,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姜棠却无端地心里泛酸,一年前,眼前这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二十二岁,在后世还在上大学的年纪,却开始面临家里重大的变故,一个人撑一个家。
听秦宵说给了姜家一千块彩礼,七九年一千块不是少数,起码三年以前秦宵家里是有钱的。
她歪歪脑袋环顾四周,看着这个落败的院子,不过是仅仅三年过去,还算富裕的秦家变成了这副模样。
姜棠偏头看着旁边的小初阳,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就知道日子不好过。
小家伙眼睛通红,她抬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秦初阳仰脸看着嫂嫂,小手狠狠地抹了抹眼睛。
秦宵的话,让何素芬地哀嚎声戛然而止,姜虎止住了呼痛。
何素芬狼狈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
反正要她还钱是不可能的,她已经把姜棠这个白眼狼嫁给秦宵了,那小蹄子长得一等一的漂亮,秦宵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幽深的黑眸盯着趴在地上装死的妇女和旁边弓着身子默不作声的姜虎。
秦宵冷哧一声,径直打开院门。
突地院门打开,院墙外看热闹的热始料未及,扒着门的人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尴尬的站直身子,离院门远了些。
秦宵一一无视,倒是人群里的王其磊和张和田冲出人群,皱着眉头看着姜虎,“宵哥,我帮你教训教训这个狗杂种。”
秦宵眼神制止了他,王其磊不甘心的退到旁边。
秦宵阔步往外走去,声音透着寒冰,“倒是有件事请你们帮忙。”
王其磊和张和田跟上去,“有什么事你说。”
秦宵目视远处,声音冷冽,让人如入冰窖般遍体生寒,“跟我去趟姜家,能砸的都给砸了!”
说完他回过头,黑眸注视着躲在门边的女人,语气缓和一瞬,“不是要去拿衣服?”
姜棠愣怔片刻,牵着小崽子亦步亦趋的跟在秦宵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姜家去了。
这场闹剧还没有结束。
我们仨真厉害! 嫁妆
趴到地上的何素芬见撒泼没用, 秦宵一群人真的往她家去了,干净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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