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她的脖子。
神乐立马拿出镜子。挤地铁时领口不小心散开,露出脖颈的吻痕。她赶紧合拢衣领,低声说“谢谢”,冲去洗手间补妆。
而实习生站在原地,目光意味深长。
总悟像偷腥的猫,尝过滋味后,刻意模糊与神乐的边界感,虽以室友互称,但大行情侣之事。
他会幼稚地把两人的日用品换成情侣款式,神乐晚上回家,伸手进鞋柜拿拖鞋,抓到一双粉红se的兔子毛绒拖鞋,而总悟脚上则是套着吉娃娃样式的,他还翘脚向神乐展示。
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神乐啼笑皆非,觉得总悟越活越年轻,学生时代可不见他如此幼稚,两人的行为是反过来的。
然而神乐知道他在刻意颠倒双方的立场,借此讨好她,祈求她的回头。神乐不再是十岁的天真少nv,她也学会了权衡利弊。
神乐与饭搭子坐在楼梯间聊天,两人都是带饭派,午饭时间结伴而行,也有共同话题。饭搭子b神乐年长十岁,步入婚姻殿堂五年,x格温良,口风极严,神乐将她当成知心姐姐,向她吐露烦恼。
神乐说她最近有些迷茫,因为和一位男x朋友的关系非常模糊。她以为能够保持距离,做个点头之交,可稀里糊涂还是发生关系。现在进退两难,出于某些不愿细说的原因,不想与他交往,但冷漠地划清界限,她也很难办到。
神乐懊恼地抓头发,怒骂自己摇摆不定,既不仁慈,也不狠心,卡在中间态,备受折磨。又泄气地问饭搭子自己是不是个坏nv人,活该遭受报应,饭搭子笑道:“别这么苛刻自己,感情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不过听你的语气,感觉这位兄台给你带来不小的心理y影。”
饭搭子点到即止,不会过分探究神乐与总悟的过往,这也是神乐愿意与她倾诉心声的原因,茫茫人海中,有分寸感、知进退的人太难得。
神乐咬住筷子:“可不,我的美好青春年华就只有短暂的几年,被这个家伙糟蹋了三年,当初说好聚好散,现在又像毛线团似的,纠缠不清了阿鲁。”
饭搭子说:“你们能重逢,也是一种缘分。”
神乐说:“缘分吗?说实话我不太相信这些玄乎的东西。”
饭搭子笑道:“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可能看你一人在江户打拼太累,给你送来的礼物。”
神乐顿感一阵恶寒:“这份大礼我可无福消受。”
饭搭子说:“但是你不是睡了他?也不算是吃亏。你可以和他处对象,也可以不处。但是记住一点,选择权一定要在自己手上,才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唔……”神乐撅嘴将下巴靠在膝盖,拨弄碗里挑出来的佐料,“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谢谢你阿鲁。”
下午老板有事外出,不在公司。同事们也找尽理由,这还未到下班时间,办公室的工位就空了一大半。
不过近段日子是业务淡季,神乐上班相对空闲,她每天盯着电脑走神溜号,关注了几个都市情感自媒t,着魔似的看那些真假难辨的ai情故事。
饭搭子坐在神乐右手斜对方的工位,今天她家小孩生日,也想提前下班去幼儿园接小朋友。饭搭子问神乐走不走,可以开车顺她一程。
神乐翻开备忘录,今天能做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抓着斜挎包说出发。非上下班时间的电梯来得很快,也不拥挤。神乐为表谢意,在玩具店买了一盒拼装积木,送给小朋友当作生日礼物。
饭搭子将神乐送到附近的地铁站,神乐与她挥手道别。时间还早,刚过下午四点,附近有家连锁商超,一共三层。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神乐存好背包,推起一辆大手推车,从一楼开始逛。日用品倒是不用采购,总悟公司发放福利积点,全被用来添置家用。虽然是些j零狗碎的小玩意,但加起来总价也不低,年轻员工没有家庭负担,常用积点吃喝玩乐,而总悟通通拿出来补贴家用,也算是倒贴钱财,弄得神乐心有亏欠,心想该如何去偿还。
她想起总悟最近要出差,他虽然在技术部门,对着装要求相对不高。但是去参加圆桌会议,成员几乎是业内顶尖公司,不乏讲究排场的老牌企业。总悟初出茅庐,还是得适当装扮,不能落人下乘。
以前神乐也给总悟添置过衣物,对他的尺码了如指掌。几年未见他的身形变化不大,依然能套用过去的尺码。男装区顾客不多,几乎是家庭主妇,也是为自己的先生挑选。
一位目光jg明的主妇见神乐取下一套西装,劝说道:“别拿这套,不仅价格贵,而且做工还粗糙,内衬还能翻到线头。”
神乐翻开袖子,剪裁处露出一截线头,确实如此。在主妇的推荐下,她挑选一套x价b极高的男士西装。主妇说:“我已经看中这套很久,可惜只有均码。若不是我家那口子今年长胖了二十斤,不然可不会便宜你。”
神乐笑道:“感谢承让。”
主妇又说:“像你这般年轻的小姑娘,愿意为丈夫忙前顾后的很少,通常都是反着来,都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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