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恐吓强迫,让他们一一交出地契,而受害者家属以为幕後指使者依然是他,才会计画这起绑架,出一口被欺压的怨气。
月光是无辜的!不该卷入这场风波。
要受苦的人是他,她是代他受罪的,她一定害怕极了。
黑田一臣十分自责愧疚,吃不下、睡不着,三天之内,他消瘦许多,一心只希望月光平安归来。
约定见面的时间到了,他四下张望,等待与他碰面的人出现。
十分钟後,一辆老旧的箱型车停在面前。
黑田一臣趋前,神se紧绷。
两名壮汉从箱型车走下来,站在距离几公尺远的地方。「切结书带来没有?」
「我要先看看我nv朋友。」黑田一臣气势凛然,好不畏惧退缩。
「阿明,带那位小姐下来。」一名蓄着长发的男子朝车内唤道。
又是两个男子押着月光出来,她的双手被缚绑在身後,嘴巴被布条摀住,双眼也被黑布蒙住,白皙的手臂上有数片深紫的瘀血乌青。
黑田一臣的心像被揍了好几拳,又闷又痛,有些喘不过气。「月光──你还好吗?」他双手握拳,声音沙哑。
听见熟悉的嗓音,月光点着头扭,嘴里发出呜呜声做为响应。
「心疼的话,就快把切结书拿过来。」壮汉不耐烦地催促。
他们已经豁出去,要竭尽所能保护他们的住所、他们族人的园地。
「在这里。」黑田一臣扬起手中的牛皮纸袋。
壮汉们眼睛一亮。「拿过来。」
「我要先确认我nv朋友的状况。」黑田一臣把牛皮纸袋藏到身後,不轻易妥协。
几个年轻壮汉互相交换一记眼se,有所犹豫。他们毕竟不是穷凶恶极的坏蛋,只是想保护家园,却用错了方式。
为首的男子点头应允,两名男子押着月光向前走了几步。
黑田一臣疾步走到她面前,忍住抱住她的冲动,大掌不受控制的抚上她的脸颊,充满无限ai怜。
月光能辨别出他的气味、他的抚触,发觉他在发抖,豆大的泪珠不停的从黑布渗出,内心充满不安与担忧。
「对不起……」黑田一臣亲吻了她的额头。
「把切结书交出来,人你马上可以带走。」
「你们以为可以逃得了法律责任吗?」黑田一臣咬牙恨痛道。
「只要能守护我们的家园,坐几年牢又有什麽关系!」他们觉得很划算,才会出此下策。
否则,凭他们这些弱势族群,要怎麽跟他们那些大财团抗衡,永远都不会有人在乎他们、看见他们,他们只能默默牺牲。
「好,我明白了。」黑田一臣莫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那麽,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带头的壮汉不疑有他,照他的话,接下他手里密封的牛皮纸袋,然後两个打手也松手放人。
黑田一臣拉开蒙住月光双眼的黑布条,压低嗓音急促地以英文交代:「快点上车!快!」用力一推,让她动起来。
月光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接近那辆黑se宾士时,驾驶座窜出一道黑影,迅速把她推进後座关上门,自己则返回驾驶座,启动车子。
月光瞪大眼,猛然摇头。「呜、呜呜呜……」她想说,一臣还在那里,不可以丢下他一个。
彷佛能猜透她的心思,驾驶座上的男人无奈低吼:「一臣要我以你的安全为优先,他说这是他们黑田家的事,由他承担也是应该的。」
月光心碎痛哭。她很清楚,一臣手里拿的绝不会是停止开发的切结书,那些人发现了绝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她什麽忙都帮不上,只能无助的哭,哭得柔肠寸断。
等车子驶离山区,特地从日本前来支援好友的野村诚治才停下车,帮月光拿下塞嘴布,不过为了防止她轻举妄动,仍没有解开双手的绳索。
「抱歉,你再忍耐一下。」野村诚治眼眶也红红的。
「逸l哥,为什麽要抛下他、为什麽……」月光痛心疾首,声嘶力竭。
「我已经报警了,还是交给警方处理,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一臣的计画就到这里。」野村语气沉重。
他也很担心好友,可是他尊重也佩服好友的决定,只求警方能及时赶到。
「不能放他一个人在那里……」
月光的哭泣未曾停歇,久久回荡不去。
病房十分宽敞安静,病床边守着两名nv人,一个是风韵犹存的贵夫人,一个是恬淡柔雅的年轻nv子。
两人的视线皆专注留意病床上,正在注s点滴,几乎全身缠满绷带的男子,等待他苏醒的那一刻。
「夫人,您累了就先回饭店休息,一臣醒了我会马上通知您。」月光柔声道。
她已经守了一天一夜了,心ai的男人虽没有生命危险,但迟迟未能睁眼,这让她备感煎熬,心口绞痛不已。
那些壮汉後来知道上当,因为黑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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