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坐下,静静的欣赏月se、品茗。他握着我的手:「若是能多一点这样的时光,即便牺牲一切我都愿意。」说着,又端起茶盏啜饮一口,赞道:「好茶!」
我望着他笑:「你这般模样,像诗仙李白似的。」他笑回:「诗仙可不敢当,不过我可以混个诗侠之名玩玩。」
我笑着甩开他的手:「别闹啦,谈正经事要紧。」
他这才专心了起来:「认真来讲,你的方法可行x很高,不过风险太高了,有没有其它可行的方法?」
见他又变回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算我涵养再好也不免恼怒:「小央,你在说什麽?你难道都不知道我是因为什麽才这样做的吗?」我愈说愈激动,站起身来,手直指着他质问。
小央也站了起来,语带怒意:「没错,我的确不懂你为什麽要冒这样大的险?这样对你又有何益?」
我走向他,轻轻的靠在他的x口:「就因为是你的事,所以我才要拼了命的去完成,无论用什麽方法。」
他叹着气,不解的问:「唉,照,你何苦如此?」
我仰着头看他,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说完,突然被几滴水滴在脸上,仔细一看,小央的眼角竟有闪闪泪光。我忙为他拭去泪水:「小央,你…你还好吧?」
他抬起头望着天:「照,你…你真的…真的…」我道:「你到底怎麽了?为什麽说话这样颠三倒四─」话没说完,他一把将我拥在怀中,低声道:「照,你这一个月来,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吗?」
我先是一愣,不明白他为什麽要问这个问题。小央继续追问:「回答我,你,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吗?」我这才道:「我不是已经不放开你了吗?还问这些做什麽?」
他依然看着天空,但神情却从一开始的激动、不安,转变为宁静、祥和的面孔。只听得他道:「照,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珍惜的是生命;最放不下的,是你啊!」
他说这话时,脸上不时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激动,踮起脚,轻轻的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他也在我额头上吻了一吻,搂着我的腰,笑着说:「照,如果我们能再过一次这样的晚上,你想,应该是什麽样的景况?」
我靠在他的肩头上,甜甜的笑着:「只有两种可能。」
他显然懂了我的意思:「看来英雄所见略同,我们闭着眼睛,在手中写下自己的答案。」我开玩笑的说:「你看太多啦?」
他对我笑了一笑,便闭上了眼,在他手上写字,我也照做了。写完後,张开双眼,我手上的是「我嫁给你」,小央手上的是「我娶了你」。我们俩相视而笑,又拿起茶盏大口喝下,异口同声的说:「好茶!」
我和他又坐下喝了几盏茶,东拉西扯的谈天说地,一直不感到疲倦。我劝他早点回家,他却还有些依依不舍:「再聊一下也不要紧的。」我只得顺了他。
想不到,老天真的会忌妒人,居然在这时下起了大雨。他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踩上栏杆,回头向我道:「晚安,照。这还给你啦!」说完,朝我丢来一包袱的东西,便跳入雨雾中,不见了踪迹。
我打开包袱,里头是一件折好的长衫,正是我下午借给他穿的。拿起来闻了闻,隐隐约约还感觉得到有他的气息,我紧紧拥住了长衫,深怕掉了。
回头看看yan台的那张咖啡桌,还有那两杯没喝完的碧螺春。我拿起小央的那杯,将它靠在脸颊上,感受他手心的余温。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今世今生,下定决心跟了他。
我静静的站在yan台,让微风悄悄拂过脸颊,让雨点恣意洒在身上,让月光带走我紊乱的心。
突然,yan台门「喀啦」一声被打开了,我慢慢转过头去,见姑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你在g嘛呀?为甚麽整夜待在这里没进来?」
我正要开口,姑姑又说:「小照,你又半夜喝茶了,还一次喝这麽一大壶,天啊!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哪!小照啊,是不是有人来啊?」
我撇过了头去,只回了她淡淡的二字:「没有。」
姑姑笑着:「怎麽没有?分明就有,这碧螺春你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只有在客人来访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泡。说,是不是有稀客在半夜来访啊?」
我默默不语,姑姑便继续b问:「是不是关纪央那家伙?」我怒道:「什麽是那家伙?你说话可以有点分寸吗?」
姑姑逮到机会就不放过:「看吧,就说是他,他来过了吧!你们俩半夜偷偷00鬼鬼祟祟的在g嘛?」
见事迹败露,我也只得认了:「没有什麽,讨论一下玉玺的事而已。」
「如果只是这样,为甚麽不直接说?还这样拖泥带水的。」姑姑继续质问。
「没什麽,你去睡吧。」我淡淡的回答她。
「不行」姑姑倔强的说:「我一定要知道你们刚刚在g嘛!」
我依然浅浅的说:「真的没什麽,不必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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