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就学会骑自行车,但故意装作不会的阚余年现在无法拒绝阚羽的“好意”。
阚羽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说:“没事,人还有高矮呢,学自行车这种也需要天赋,你不要以为自己很笨,觉得几岁小孩子也能学会,自己学不会很蠢……最多有一点蠢,但不是很多,够不上蠢蛋的程度。放心吧。”
阚余年:“……”
麻烦上门
装修高级的休息室内,男人拿着一杯威士忌,慢慢摇着里面的冰块,冰块在酒液中滚动,修长的手指划过杯沿,但却迟迟没有送到唇边。听着面前男人的汇报,英俊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解,剑眉微蹙,眸子里凝聚着浓重的疑惑。
“他没再去赌场了?”
“是的,这一个月阚羽少爷都没有踏进赌场……”男人观察着阎冰焰的神情,自己也觉得疑惑,说:“明明阚羽少爷纵使再有事要忙也好,一周至少也要来赌场五天,怎么现在一个月都没见人呢,是不是迷上别的赌场了?”
在认识阚羽的人看来,根本不存在阚羽戒掉赌瘾这一选项,反应性地觉得阚羽是迷上了别的赌场亦或者沾染上了别的瘾了。
阎冰焰抿了一口威士忌,酒液入喉,竟比平常要火辣辣的感觉,薄唇沾湿,显露出一种别样的性感。握着酒杯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眼帘微垂,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时候,休息室的电话响起,他按了免提。
“怎么样了?”
“总裁,刚刚查到他没再回那家会所了,已经被解雇了。现在好像还在找工作,前几天他都从山上的别墅出发到市中心找工作,好像这几天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阎冰焰抿唇,眸色复杂难辨,听到这话他难以相信阚羽居然这一个月来真的在老老实实地找工作,若不是手下调查了阚羽这几天的行踪,以及他真的在会所里遇到阚羽在工作,恐怕他怎么都不会将找工作跟娇生惯养的阚羽联系起来。
“好了,我知道了。”说完,阎冰焰挂了电话。
面前汇报的男人听到阎冰焰那通电话的内容也同样震惊阚羽的行为,阎冰焰没管他的惊讶,只是吩咐着他:“将之前管高利贷的那老板给我找来。”
“可是,阎总你不是给阚羽少爷还了赌债……”
“谁跟你说我给阚羽还清了?”阎冰焰语气冷静,看着酒杯中晶莹剔透的酒液,唇边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线,说:“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硬气。”说着,他不禁抚上了自己的鼻梁,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一点小小的淤青,触碰还有些许疼痛,不禁让他想起阚羽拿着酒瓶砸他的一幕。
他本以为能看到阚羽回来找他,即使那日阚羽的表现异于平常的样子,但是阎冰焰还是更愿意相信阚羽是在耍着把戏吸引自己,不然真如阚羽口中所说的工作,为什么就那么凑巧地遇见自己了呢?
与其相信阚羽洗心革面,倒不如相信阚羽是估计设计小把戏来吸引自己,毕竟这种事情并不是没发生过,只不过以前的阚羽那些把戏都很幼稚罢了。
自从会所那一晚之后,阎冰焰以为阚羽会认为这些把戏没用之后,会来求他原谅继续在他身边当着菟丝花,没想到这些时日根本没见到阚羽的身影,一直到今天,他忍不住去问赌场的经理才知道阚羽居然一个月没有去赌场。
这在以前根本是没发生过的事情,阚羽怎么可能忍得住赌瘾,一个月都没有去赌场呢?阚羽以前可是即使没有钱也要去借高利贷去赌场挥霍,若不是眼看着要被高利贷逼上门了,他又耍了一点道上的手段,阚羽也不会这么乖乖地依附在他身边当个蛀虫,成为他要接近阚余年的工具。
“那这是要……”赌场经理大概猜出了些许阎冰焰的意图,没再说话,默默地出门去了。
很快高利贷公司道上人称陈三哥的中年男人就来了。
陈三哥一见到阎冰焰脸上就堆着笑,金牙跟胖手指上的金戒指两相辉映,十分耀眼。
“阎总,您这是有什么事吗?是要将羽少爷剩下的赌债还了吗?这种事怎么劳烦你亲自来呢你叫个人打个款……”
“今天不是还钱这事。”阎冰焰打断了陈三哥的话语。
“那是……”陈三哥不解。
“是我不还了。”阎冰焰对他微笑,“你去找欠债的本人去还。懂吗?”
陈三哥错愕,因为他一直以来都默认为阎冰焰替阚羽还赌债的,阚羽前段时间还欠了一笔赌债,由于知道阎冰焰有能力还钱,所以他们就一直没催过。
“可是羽少爷他能还吗?”陈三哥尽量委婉地表达,“我们去找他恐怕也是……”
“就按你们的程序来,高利贷怎么催债的,你们就怎么去催债。”阎冰焰还是微笑,“与我无关,懂吗?”
陈三哥似懂非懂,但隐约觉得阚羽该不会是跟阎冰焰这个大饭票闹掰了,所以阎冰焰找自己来整阚羽来了?
…………
阚羽再次恢复了早起出门找工作的任务,只不过现在有了自行车,他出门就更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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