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沉离开的背影,盛夏倒抽口气。迟疑半晌,迅速抓起外套去追他。
跑出小径,司沉正站在车前准备上车,她快步跟上去。她坐进车里那一刻,就听到身边司沉的嗤笑声。
车平稳的碾过雪地向前滑出,盛夏攥着羽绒服,低着头说: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都受着。能不能......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别封杀我。我需要拍戏,需要赚钱。
噢,决定了?司沉冷笑。
谢谢你,之前在我有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但是,我,我真的不想继续了......盛夏不敢抬头,她知道自己说想和平分手,不过是异想天开。
司沉仰面靠在后座上,笑道:啧啧......你倒来去自由。
迟早要......
那也轮不到你提!
盛夏点了点头:是,是我.....求你。
这么急着撇清,怎么?是准备去找向南接盘?
......盛夏闭紧嘴,尽量不让自己去反驳激怒司沉。
可司沉把盛夏的表现当作是默认,反而不依不饶起来,还是,你们已经搞到一起了?
没有,我们没有关系。盛夏马上摇头否认。
怎么又没关系了?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话音未落,盛夏已经瞪大眼睛看向他:你,你怎么知道?
司沉的眼中带着耐人寻味的情绪,他斜睨她,淡淡嘲笑:过去这么久还喜欢向南呢?
见盛夏不置可否,司沉缓缓抬起手,指尖落在盛夏锁骨上,含笑道:你猜,向南现在会不会已经在意淫,你躺在我身下浪叫的骚样?
瞬间,盛夏恍然大悟,她下意识低头,却看不到自己的锁骨。不过,她已经知道,他一定是在那里留下明显的吻痕。
而这顿饭,也是故意安排,就是要让向南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要杀人诛心,让她无路可退。
司沉连那一点遮羞布都不留给她,她也就无所顾忌了。
盛夏扭头看着飘着雪的长安街,心中一道寒光掠过,她阴阳怪气的笑道:叔叔,你吃醋了?顿了顿,又扭头看着司沉,皱起眉,讽刺:你可别喜欢我!多大年纪了扮深情,呵~
一团怒火在司沉眼里烧起来,转瞬他扬起手。然而,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最终高高抬起轻轻落下,一个很轻的耳光抽在盛夏的脸上,他冷声轻嗤:喜欢?喜欢货架上的一个飞机杯,那种喜欢?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泄欲工具,玩物都算不上!值得我吃醋?字字带刺,句句都是尖酸的挖苦。
盛夏面色如常,只是漠然看着他。
车穿过胡同驶入闹中取静的酒店,司沉让司机下车。
引擎熄灭,车内一片黑,只有酒店的路灯照进车窗带来一点微光。
黑暗中,传来解皮带扣碰撞的金属脆响。
俯仰之间,司沉已经扯着盛夏按趴在座位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被皮带粗鲁的绑住。
司沉几下扯下她的打底裤袜,她立刻就感觉到下身冷风瑟瑟。
盛夏被身后的男人桎梏着跪趴在柔软的加长座椅上,不得不翘起后臀。下一瞬,司沉毫不犹豫地贯穿了她干燥的身体。
毫无前戏,肉碾过肉,盛夏的下体发出一种类似锦帛撕裂的细碎声响。
啊!!盛夏发出一声痛哼。
司沉伸出手摸着盛夏脊背上渗出的汗水,冷笑着继续操干。
疼吗?司沉笑问。
盛夏咬着嘴唇不吭气,眼睛已经被冷汗覆盖,几乎睁不开。
司沉又重重顶了一下,冷哼:问你话呢!
这一记顶得又重又深,她只觉得花心深处被顶开的宫口一阵失控的痉挛,她难受的脚趾都缩了起来。她咬破了嘴唇,轻轻摇头说不出话来。
欠操。司沉冷哼一句,捏起她高高翘起的臀瓣,大开大合的操弄。
近百下的抽插后,她的花心被不停的顶弄刺激后不可抑制的潮喷了。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断断续续浇在甬道内粗长性器上。司沉被烫得舒服,长舒了一声,不再动作,哑着嗓子嘲讽道:那么爽?你就这么喜欢被我操?
潮吹的水流得她满腿都是,棉质打底裤袜被温热液体蔓延。而她动弹不得,只能狼狈的撅着屁股。她上眼睛,咽了咽嗓子,低声说:操够了就请你放了我吧。
司沉手中动作一滞,转瞬才扯着盛夏的长发扭过她的脸。他玩味的上下打量着她满是汗水的脸庞,身下则没有停,挺身重新插入。
两人无声的对视,周遭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瞧着她屈辱又无力反抗的样子,他的性器顿时胀大了一圈。接下来的每一记全力顶弄都让她颤抖,而她只是不屈不挠泪眼婆娑的瞪着他。
没有交流,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有性器无尽的摩擦和一次次生理高潮。她被操到失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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