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得好好安慰安慰邓舒呢。
哎,她未来儿媳妇的命也是真苦。
褚星野搓搓脸,脸色惊疑不定地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好几圈,然后夺门而出,“舅舅!”
傅晏礼 刚进入工作状态,又被外甥打断了。
他一边盯着电脑屏幕里的文件,一边听外甥在旁边一惊一乍地说话。
“舅舅,我妈刚才告诉我,江寻在过去那十几年都被他养父母虐待!”
这话一出,傅晏礼的目光一凝,注意力已经不在文件上。
褚星野继续说,他不光把傅桑说的内容记住了,还能在这的基础上进行拓展,添油加醋。
他越说越心惊,越说越后悔。
最后把自己的头髮给抓成了鸡窝头,懊恼不已:“要是我早知道小矮子之前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就不嫌弃他了,”
褚少爷就是脾气大了点儿,口无遮拦,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
他开始在书房里来回转动,“舅舅,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一股莫名的低气压在顺着空气涌动着,褚星野脚步一顿,看向散发出低气压的方向,坐在书桌前的他舅舅本人。
褚星野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舅舅?”
完了,他都忘记舅舅的心情不好了,现在又过来烦他。
傅晏礼闭眼,抬手揉了揉额角。
似乎被外甥打扰觉得烦了,半晌才用低而哑的嗓音说了句:“舅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声音有点轻,近乎呢喃。
褚星野没怎么听清楚,但也没有再多问什么,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书房。
还是自个儿在心里琢磨吧,舅舅上火了,还是别烦他。
—
第二天一早,褚星野就按照课表上的时间地点,来到江寻的班里找人。
人没找到,倒是看见了抱着书本迎面走来的林简。
褚星野才恍然想起,他好久都没见过林简了,平时也没想起来要找对方。
林简也看到了褚星野,他下意识后退两步,“褚星野,你怎么在这儿?”
褚星野嘴角轻抽,林简一见着他就躲,小矮子不知道在背地里跟林简说了他多少坏话,那张嘴贼能叭叭。
“看到江寻了没?”
林简摇摇头,“时间还早,他一般都是踩点来的。”
“行,那我先走了。”
褚星野到教学楼下蹲点去了。
江寻拎着个书包,哈欠连天地往教学楼走去。
从江家赶过来,六点多就得起床,要赶早八。
困成狗。
江寻正在心里嘀咕着,突然就看到褚星野从对面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来,裹挟着一阵冷风。
“你!”
江寻停在原地,眼里都是茫然:“啊?”
褚星野本来是惦记着找人算帐的,但现在早就把那事儿抛诸脑后了。
他垂着眼盯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江寻,嘴皮子一动:“你!”
江寻抬眼看他:“啊?”
褚星野:“你没事吧?”
江寻顶着呼呼的冷风:“……”
之后褚少爷才支支吾吾地说明缘由,我都知道你以前的遭遇了。
说着,他又盯着江寻的左耳看,“你耳朵真听不见了?”
江寻:“啊?你说什么?”
褚星野陷入沉默,看来是听不见。
好半晌,他才拍拍江寻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我不会嫌弃你的。”
江寻顶着一头被吹乱的短发:“……”
虽然但是,能进教学楼再说吗,他快冻麻了。
褚星野咳一声:“发什么愣啊,虽然我知道你很感动,但也不要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小伙子家家,大庭广众的。”
江寻:“……”
他怎么就直勾勾了,明明是看傻子的眼神。
隐晦而肆意滋生的情感
周六晚上,江寻跟着江家人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
这回江子星没有同行,他脚伤还没好。
酒会是在某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里举行的,出席的宾客都是a市上层圈子的,说是联络和增进感情,不过就是借着酒会攀关系,谈生意。
宴会厅里穹顶宽阔明亮,穿着礼服的宾客们谈吐优雅,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江寻跟在江父江母身边出现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原因很简单。
他上次出现在这种公开场合的时候,还是刚穿进原主的身体里。
又黑又土,还留着长长的刘海,即便穿上昂贵的西装也变不成贵公子,只会让人觉得滑稽可笑,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但现在不同了。
江寻穿着一身量身定製的黑色三件套西装,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
黑色短发经过精心打理,露出额头,以及俊秀精致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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