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落大方,表情不似作假,面前这女子不像别的贵女打扮的精致,一身窄袖红色暗纹劲装,却不似那彭涓让人觉得艳俗,只感觉爽快。
既然她真心诚意道歉,姜予安当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便也笑笑福身:“无碍的,是我没仔细看路。”
“我是骁勇大将军之女,齐凤铭,不知姑娘是?”
“永安侯府二房姜予安。”
“原来是予安姑娘,幸会。”齐凤铭喜欢漂亮姑娘,也愿意和漂亮姑娘做朋友。
姜予安哭笑不得,哪有她这般行男子礼还和女子说幸会的?
“我急着净手,先走一步,下回再约予安姑娘。”说完便风风火火走了。
姜予安揉了揉肩,笑着自言自语:“倒是个有趣的。”
“小姐,没事吧?”云苓见她揉肩,担忧地问道。
“没事,回去吧。”
殊不知她前脚刚走没多久,就有个男子停在了刚刚她们相撞的地方,弯腰捡起了一串珍珠项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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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闲话:】
宝们,梁山伯真的好会!我磕死!
梁山伯:“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
祝英台:“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
梁山伯:“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对白出自黄梅戏《梁山伯与祝英台》,真的永远臣服于中式爱情的浪漫!
◎珍珠项链◎
姜予安坐定,肩膀还是隐隐有些疼痛,她又轻揉了几下,掌心抚过脖颈,突然发现项链不见了。
这是在礼部尚书府,来来往往不光是女眷,更有外男,那条项链还不是简单的项链,乃是御赐,且不说丢了御赐之物是何等罪过,最可怕的是这条项链府里都知道是她的,某种程度上这条项链就代表了她。
若是被外男捡到,信口一说是定情信物,姜予安定然百口莫辩,想来应该是刚刚那个叫做齐凤铭的女子撞她时碰掉了。
“云苓。”她神色不变,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乱,“速去刚刚和那女子相撞的地方,我的项链不见了,切勿声张。”
云苓闻言吓了一跳,知道其中要害,匆忙去了。
姜予安喝了口茶,心却咚咚直跳,不管是弄丢御赐之物,还是被外男捡到,都是她承担不起的。
白芷听的不清,只知道可能有事发生:“小姐,可要我和云苓同去?”
“不必。”
过了一刻钟,云苓回来了,她皱着眉摇摇头,没找到。
刚刚她们去的一路都找遍了,没找到姜予安的那条项链,云苓都急得出了一身汗,可又不敢喊人一起找。
云苓仔细,若她说没找到,那必然是没有了。
姜予安低头仔细思考对策,弄丢御赐之物还好说,宴席过后,找人画下那条项链,花重金买些品质差不多的珍珠来,找工匠定制,以后再也不戴,若人问起,拿出来应付便是。
怕的就是有人捡到,拿此生事。
突然,一面生婢女过来,俯身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姜三姑娘,有人请您到风茂亭,说有东西给您。”
说完便退到一边等着给姜予安带路。
姜予安心里咯噔一声,看来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但她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难道捡到项链的人看了一眼就知道这项链是她的了?
可她不去也不行,这人喊她过去,必然不是仇人,否则不必喊她,直接宣扬出去坏她名声便是,何必专程来喊她,可估计也不是朋友,怕是有所求。
“小姐。”云苓不想让姜予安去,“我去替您拿。”
“指名道姓叫我,你去怕是不会给你。”姜予安说道。
她起身,白芷和云苓紧紧跟着,由那婢女把她们带到了风茂亭。
本来姜予安打算,若是这风茂亭偏远,她便要喊着别人一起去,可这风茂亭,却是在有些远,但又不偏的地方,偶尔还是有人经过。
可以说是避嫌但又僻静。
一时之间姜予安想不通这人要做什么。
成一候在此处已经一刻钟了,见等来了姜予安,他作了一揖:“姜三姑娘。”
姜予安打量了成一一番,穿着普通劲装,应是谁家的小厮。
她微微福身:“不知叫小女到此处所为何事。”
她不能直接问是不是他捡到了她的项链,如此一来,她就被动了,还没搞清楚来人的意思,不能轻易露出把柄。
成一从袖口拿出那条项链:“我家公子无意捡到了这条项链,叫小人来还给姑娘。”
“你家公子如何得知这条项链是我的?”姜予安没有立马接。
成一心道,还真被二爷料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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