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抵是暴毙。”
“我知道了,先下去。”
贺延臣说罢,继续拉着姜予安往院子里走:“莫怕,大抵明日便知细节。”
“和你在一起之后,经常接触这些,倒是也不怕了。”姜予安说道。
“怪我。”贺延臣笑着给她批了个薄披风。
如今日子渐渐冷了,晚上得多穿一些。
两人消了食,洗过漱上了床,昨晚休息好了的男人又精力满满,姜予安本是不允的,可贺延臣再三保证不会崩了伤口,姜予安也半推半就的随他去了。
一顿颠鸾倒凤,到半夜才算歇下,他出了一身汗,蛰的伤口一阵疼,姜予安一边说他活该,一边给他小心地擦了擦。
二人过后温存地躺在床上,姜予安思来想去,还是开口:“夫君……”
她除了做那事,什么时候这么喊过他,贺延臣笑着低头:“有事求我?”
“我……”姜予安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怎的支支吾吾,有事便说。”他勾着她的下巴,叫她抬头看着他。
“我想说,咱们能不能暂且先不要孩子?”姜予安支吾问道。
贺延臣嘴角的笑微僵,他倒是没想到她要求的是这个。
“我的商队刚刚组建,可能弄好了,我还得到处跑上几趟,若是有了孩子,怕是不便。”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件事情确实是大事,哪有女子不想怀孕的?而且贺延臣年纪不小了,同岁的孩子都五六岁。
“怎的这般看着我。”贺延臣一开始是有些微意外的,倒也谈不上生气,看着姜予安这副模样,他又怎么忍心?
“要多久。”
“一年。”姜予安这是知道他差不多是同意了,赶忙说道。
“行,但是别告诉长辈,若是问起,就说我太忙,平日里同房不多便是。”贺延臣把她粘在额头的头发拨开,说道。
姜予安感动极了,顾不上身体还一丝/不挂,抬起胳膊就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真好……”
“有求必应的时候就真好,若是欺负欺负你,便是无赖,飖飖,哪有你这般小没良心……”他被她堵去了话。
小舌尖灵活地往他齿关里钻,被贺延臣捉住,狠狠亲了一顿。
“我不是小没良心。”她喘着,不满道。
贺延臣拍了拍她的软弹,往怀里拢了拢:“嗯,飖飖不是。”
“既如此,那你如何报答我?”
姜予安哪想得到,说了半天,又是给这个,又是送那个的,都没说到点上,听的贺延臣心里痒。
贺延臣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姜予安虽然脸红着,锤了他一下,还是钻进了被窝。
这一晚,贺延臣才知道,什么叫温柔乡,英雄冢,他想……迟早死在这小妖精身上。
姜予安又哪能幸免,被他捉着全身上下亲了一遍,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怎的他的舌头那般软,又狠狠来了两回,一直到天边泛了白,云雨才将歇。
不出所料,贺延臣的伤口果然裂了。
姜予安早早去了长公主处,跟着学了半个时辰,回去之后发现他伤口处血渗出不少 ,赶紧喊来了林业。
林业一边上药一边数落:“这新婚夫妻,老头子倒是也理解,可你这小子,伤的重,还胡来,还有你!”
林业看了姜予安一眼,乖乖听训的姜予安吓了一跳。
“也不管管他,由着他胡来?”
贺延臣见她被吓了一跳:“你吓着她了。”
“嗨哟,你这媳妇儿说不得。”林业怪腔怪调地说道。
“我强来的,你训她做什么。”贺延臣看了他一眼。
“我训她眼盲,瞧不出你是头赖皮狼!”林业语罢,狠狠一系,疼的贺延臣嘶了一声,青筋暴起。
姜予安看着就觉得疼,脸虽然红透了,但还是小声心疼道:“大夫,您轻点……”
“看看,被卖了还要替你数银子。”林业捏了捏自己的胡子,恨铁不成钢,提着小匣子走了,“一周内,不许圆房!”
姜予安羞着点头,待他走了,凑到贺延臣身边:“可疼?”
贺延臣点头。
姜予安本想安慰,想了想:“活该!”
言罢,起身走了,给他看药去。
贺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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