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张口结舌,“……他……他是季总的男朋友?”
“季总的男朋友就可以走后门了?好像是可以……”
这话歧义太深,陆宛面红耳赤,季宴冷漠地挥手,“滚!”
“好!”
余青礼转身就走,后面吓傻了的杨峰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余青礼只好把人拖了出去。
杨峰劫后余生,庆幸地跟在余青礼身后。
“青礼下次出大招的时候能不能先打个招呼,我都快吓死了。”
“怕什么,我还有终极武器都没出。”
杨峰对余青礼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闻言两眼冒星星,“同学一场,传授我一下!”
余青礼把“劳动法”从怀里抽出来,“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每当迷茫的时候,我就会翻开看看,送给你了。”
杨峰拿着“劳动法”愣在原地。
……
晚上回到家的余青礼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最近真是休闲,不用围着一个人转的感觉其实也挺好的。
每天都有种放空的自由感,干脆提前把年假休了,出国玩一趟……
“滴滴滴……”
电话那边传来了陈远的声音,声音背景嘈杂,一听就知道是酒吧或者 ktv 那种地方。
“喂?”
“余总!”
陈远躲在厕所压低了声音道:“季总胃病犯了,你能给送点药过来吗?”
送什么药?借口而已。
这是又要他去演戏了,余青礼脸都麻了。
“地址。”
半个小时后,dl酒吧。
余青礼推开门,光怪陆离的包房内男男女女群魔乱舞,节奏分明的 dj 声盖过了任何声音。
灯光闪烁,跳舞助兴的小年轻们注意到了正推门看进来的余青礼。
余青礼长的斯文,一身高定西装,黑色边框眼镜,脸上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温柔,气质干净。
乍一看不像是来玩的,倒像是正准备上课的教授。
“叔叔,你找错地儿了吧?”
一个染了黄毛的小年轻停下了劲舞,瞥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戏谑。
余青礼环顾一圈后在沙发那边找到了季宴的身影,冲跟他搭话的黄毛笑了笑,“我找他。”
黄毛看他指的是谁后,立马住了嘴不再说话,圈内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季宴,也没有人敢惹季宴。
季宴抬起头看到是他,眉头挑了一下,眼神冰凉。
他旁边坐的人顺着季宴的目光也看到了余青礼,脸红红的打了个招呼。
输了可别耍赖
“余总坐我这里。”
陆宛喝了点小酒,挣扎着要起身给余青礼让位置,被季宴摁了回去。
“你不舒服就别乱动!”
季宴温热的呼吸几乎擦着他的耳垂,陆宛浑身一颤,满脸绯红地坐在原地没敢再动。
余青礼恍若未觉,径直走到季宴面前,把手中的袋子递过去。
“胃病了怎么不说,我给你带了胃药,现在吃。”
季宴没有接,看着他眉头直接拧了起来,满脸的不悦。
“谁让你过来的!”
余青礼没说话见他不接,将药盒拆开取出,剔了三颗药给他,又把准备好的水拧开。
季宴这次没有推却,伸手取过药片吞下,仰头喝下水。
剔药,开水的动作,简单却又娴熟,这才是夫妻之间的日常相处,陆宛陡然之间心生一股强烈的不甘和危机感。
陆宛眼眶红红,眼中仿佛有水雾笼罩,楚楚可怜道:
“季哥,我……我不知道你胃病犯了?本来应该我给你挡酒的。”
季宴本来一张脸疼的惨白,紧锁着眉头,却在接触到陆宛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时舒展开来。
柔声安慰他,“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两人一副你侬我侬旁若无人的模样。
余青礼垂了眸子,把药和水递给陆宛,“如果他还难受,四个小时后再给他吃一次。”
陆宛红着脸抓过袋子,点点头。
小兔窝的王总在旁边戏谑地看着他们,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又收回。
抬手招来服务员,拿来干净的杯子,让服务员给他和季宴把酒满上。
余青礼几乎是立刻就伸手盖在了季宴的杯子上,轻声细语地推拒。
“王总,他就不用了,吃的药跟酒有冲突,我代他跟你喝好吗?”
王总老狐狸了,一听余青礼说话就知道两人在他面前玩车轮战……
王总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余青礼,刚才灯光昏暗,他只看了个模糊的轮廓,此刻近距离一看,只觉眼前一亮。
余青礼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内搭青绿衬衫,衬的他冷白皮的肤色泛着一层玉色。
黑色边框眼镜下,一双丹凤眼眉眼弯弯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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