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还没说话,谭雅宁突然挡在余青礼面前,并把余青礼往身后的刑微微和另外一个男同事身上推了过去。
“余总喝多了,这杯酒我替余总跟您喝。”
季宴看着谭雅宁护犊子一样的神情,又看着刑微微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目光转了一圈又落回谭雅宁身上,“你有什么资格代替他跟我喝?”
谭雅宁面色一白,嗫嚅着唇不说话,身后余青礼眯着眼睛,艰难地看过来。
看到季宴在为难谭雅宁,挣开刑微微和那个男同事,伸手就把谭雅宁往身后拽,抢过谭雅宁手上的杯子。
“我喝我喝,别为难我家小姑娘,季总和陆秘书过来,我没招待好,我自罚三杯。”
余青礼一口干完又连着满了两杯都一口气喝光了,谭雅宁失声尖叫,旁边的陆宛看到余青礼脸色都白了也害怕地扯了扯季宴的衣服。
“季哥我们不是还有事吗?先走吧!”
季宴盯着被谭雅宁他们拉下去的余青礼点点头,任由陆宛拉着他离开了。
后面大家不敢再让余青礼喝酒,众人吃吃水果嗑嗑瓜子就这样散会了。
陈远喝多了,季宴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发酒疯,好几个人都没摁住他,差点让他脱光了衣服去裸奔。
“好像是季总的电话。”
帮忙摁住他的同事接过。
电话那边传来了季宴清冷的声音,“他回去了吗?”
同事以为问的是陈远,“季总好,陈秘书他喝醉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把他送去楼上的客房。”
“好!”
同事挂完电话还跟旁边的人说,“做季总的助理可真好,还打电话过来慰问员工。”
打完电话的季宴坐不住了,他让陈远去是让他盯着余青礼的,他去喝什么酒?醉死他算了。
季宴来来回回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喝了那三杯酒后白的没了血色的余青礼,最后还是没忍住套上衣服,开车去了饭店。
“二楼吃饭的人呢?”
服务员见他黑着一张脸,一身冷意,说话都结结巴巴了,“他……他们中有好几个喝醉了的都……都送楼上客房去了,要不,你去酒店前台问问?”
季宴去了酒店前台,“调出手机里和余青礼的电子结婚证,我老婆喝醉了我怕他出事,他在那个房间?”
前台核对了结婚证的真假后,找了个服务员带了房卡过去。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房间只开了落地灯,光线柔和的照在床上睡着了的人身上。
酒店白色的被子凌乱地横在他腰间,墨绿的衬衣根本遮不住他圆润的肩头和雪白的背脊,瘦削的两边肩胛骨裸露着伸展开来像张开的蝶翅。
劲瘦的腰肢下紧接着的是蜿蜒起伏的丘陵和肌肉紧绷的大长腿……季宴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西装裤狠狠捏了两把。
又挺又翘还有弹性。
“都醉成这样了还知道摆成这种姿势讨好我,你身体可比你本人诚实。”
余青礼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重物压在背上,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从后面绕过来,覆上了他的唇。
很难受……他想逃开,可堵住他唇舌的东西像毒蛇一样依附的很紧。
许久季宴才松开他,望着身下被他欺负的气喘吁吁的人,笑意盈盈的擦干他脸上的眼泪。
“这都还没开始呢?长夜漫漫,哭的……早了点呢!”
存心折辱
第二天余青礼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离自己眼前距离仅毫米的人。
睫毛轻轻扇动间都能刷到对方的脸,惊愕变成了惊吓。
昨晚上破碎的片段连成了片,季宴是怎么凶猛霸道的锁住自己而自己又是怎样热情的扭腰迎合……
想起来脸皮就发烫,太羞耻了,脸是不能要了,幸好他早就调岗了,不用在公司看到这个人。
余青礼只是看个手表而已,就牵动了全身的肌肉,浑身仿佛被车碾过一样,只是当看着手表上已经八点的时候,余青礼差点跳起来。
这下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季宴了,迅速起身抓起地上的衣裤往洗手间走。
季宴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一闪而过,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下。
洗手间里。
余青礼望着镜子目瞪口呆,脸上还好,就嘴巴红肿了些,但脖颈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已经不是情色而是虐待了。
除了脖颈,手腕和腰上被掐过的红痕也让人触目惊心。
余青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的衬衫,根本遮不住这么变态的吻痕……用高领毛衣还差不多。
季宴这是存心折辱他了。
余青礼气急败坏,但更怕季宴醒了之后的冷嘲热讽,泼了捧凉水让自己彻底清醒后,匆匆冲了个凉换上了衣服。
只脖子上的痕迹怎么都遮不住,还有那怎么处理都还是皱巴巴的衬衣。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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