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还会害自己不成。
“行,你咋说,就咋做!”
苏红都开了口了,安雅也不客气了。
直接冲陆远嚷嚷,“你赶紧把这个药拿给我妈。”
陆远看向苏红,“这位同志,你想好了?”
苏红一来,就给陆远看了工作证的。
矿区正式职工,户口自然也是城里户口。
这种条件,别说生一个两个孩子,就是十个八个的,也有国家帮着养。
矿区上学又是免费,要说负担,可能就是穿衣上有点负担。
可这年头,大家穿的都不算好,就是矿区,也有不少穿补丁衣服的。
当然,这些以临时工为主。
苏红都没来得及开口,倒是安雅不耐烦了,“让你拿,你就拿,哪那么多废话?另外,你再给我拿点药膏,我膝盖被人踢了一脚,疼死了都!”
陆远在矿区医院也干了一段时间了。
来他这儿的,不说客客气气,但没有人像安雅一样,说话跟吃了枪子儿似的,处处充满着火药味。
陆远先是拿了给苏红用的药,叮嘱她用法。
“记住,这药得行房前十分钟用,要打到里面!另外,你不生孩子,你爱人知道吗?”
“我说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拿个药,你还叽叽歪歪的,怎么?你眼睛不好使?我妈的工作证,你没看还是怎么的?”
安雅大声嚷嚷。
陆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雅。
随即将安雅的跌打酒递给她。
等陆远做好记录,安雅和苏红母女也走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阴影,陆远一抬头,就见到了姜彩凤。
“姜科长,您需要什么?”
陆远自然是认识姜彩凤的。
这位可是书记的爱人。
姜彩凤点了点头,“这几天肩膀有点疼,麻烦你帮我开点去肿消淤的药!”
“我帮您喊一个女护士看看伤?”陆远问。
“不用,不用!”姜彩凤连连摆手。
陆远看了一眼,倒没看出来,她肩膀有伤。
估摸着,这药不是给自己拿的。
陆远快速给开了最好的药,又道:“肩膀疼,有时候不一定是外伤,最好的办法,还是亲自上门来看一看。”
姜彩凤一听这话,就明白,眼前的陆大夫是看出点什么了。
她笑了笑,也不反驳。
倒是拿药的时候,姜彩凤看到了摆在柜台上的避孕小册子。
“这东西……”
陆远不经意的回了一句,“这是之前来的职工打听的事儿。”
姜彩凤立刻想到了安雅和苏红。
姜彩凤:“那个职工是苏红?”
陆远:“是!”
“拿药了?”
“拿了!”
姜彩凤心下顿时了然,又和陆远寒暄了几句。
一副自己开口问这些,完全是关心矿区职工的家庭。
陆远不管这些,反正眼前的人,他得罪不起。
她问了什么,陆远也不会随意透露给其他人就是了。
姜彩凤回去之后,将这件事,告诉了骆书记。
其实这种事儿,本来根本不需要骆书记出力。
但苏红的爱人是安大可,安大可是安宁的亲爹。
前段时间,安大可在矿区过的不好,这里头,有自己男人和楼下辛矿长的手笔。
“你说,这件事,咱们管还是不管?”姜彩凤问。
“人家家里的私事,为什么要管?”
姜彩凤也不含糊,直接将安大可去找麻烦的事儿,告诉了骆书记。
骆书记抬头看了一眼姜彩凤,“那得好好关心矿区职工!你让工会那位,去安大可家,好好慰问一下,看看他家是有什么困难,怎么就不肯生孩子!要是有困难,矿区可要好好帮一帮。”
姜彩凤:“好!”
姜彩凤吃了午饭,就去找工会刘大姐。
旁敲侧击了一番。
到了晚上下班,刘大姐就带了一双劳保手套去了安大可家。
安大可还以为是自己工作要调动的事儿,比如给自己升职,加工资之类的。
又是感谢,又是让苏红去拿吃的。
结果刘大姐奉上手套之后,问起了安大可家里的情况。
“老安,你们家是不是条件不太好啊?有没有什么困难?”
安大可被弄得一头雾水。
他家可是双职工,虽然现在比不得之前,可谁家双职工要是嚷嚷过的不好,不得被别人用唾沫星子给淹死?
安大可赔着笑解释,“没有啥困难,一切都好!”
“不能吧?老安,你也是矿区老人了,你爱人农转非,还是我帮你办的!算起来,咱们也算是半个家人了,你要是有困难,和我说。改明儿厂里开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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