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趟根本没玩到什么,集市里找不到厕所,他也没有逛的兴趣,干脆坐在树荫下看了一下午来来去去的车马人流。回程路上他坐在车厢最侧边,离刘源远远的,头转过去不肯看他。皮卡缓缓停在院子门口,司机帮他们开好了门,崔建军虎虎生风走在前头,看上去很是大逆不道,作为下属,应该跟在首长后面才是。他正在气头上,哪会在乎这些规矩,没当面把门摔上就很给面子了,假如是在宿舍,他一定会这么干。也不是第一次来刘元家,建军熟门熟路摸进厕所,第一件事是锁门,谨慎地环顾四周,除了洗手台卫浴和马桶再没什么别的。放心褪了裤子,看见被捆的可怜巴巴的下体就一阵火起。解决完这个,要是不给个说法他俩绝对没完。当然,不能被刘源听到自己在干什么,他聪明地打开水龙头,细碎的声响被哗啦啦的流水掩盖,男孩急不可待地探向下身。
刘源不紧不慢带上大门,不用猜他也知道建军冲进厕所里了,动静这么大是欲盖弥彰,哪有洗手洗这么久的?他没立刻揭穿,把大衣掛好,算着时间差不多,去书房取备用钥匙。尝试扭动把手,不出其然是锁上的,钥匙插进锁孔,旋转半圈,一张惊慌又诱人的脸映入眼帘。
长裤和内裤还松松垮垮堆在脚踝,建军下意识想跳起来,在「为什么不打招呼」「出去」和「你做什么」里面,一个新选项出现了。刘源在门口看着他,他冷漠地直视眼前的瓷砖,机械地抚慰自己。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让步?这次也是,门都不敲就拿钥匙开门,到底还尊不尊重我了?他们陷入诡异的沉默,刘源伸手把水龙头关了,走到他面前。要做什么,把我拉起来?赶我走?
建军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画面,比他年长一倍的男人主动跪在他身前,把他停下的手拿开——不知为何,刘源一握住他的手,他就忘了挣脱。他还在思考男人的意图,对方已经更进一步,张口吞下头部。
现在到他不知所措了,他下意识想合紧腿,生怕被咬到。刘源强硬地抵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动作,温暖湿润的口腔根本不是右手能比拟的。残存的自尊和理智提醒崔建军这不应该,不该让首长做这样的事,狡猾的舌头一卷一吸,在嘴边晃悠的拒绝就只剩下难忍的喟叹。他克製住按压男人后脑的念头,不敢看那张平素不怒自威的脸吞吐自己阴茎的模样。实际上建军已经不小心看到了,他低头时刘源正巧抬头,直勾勾盯着他茫然的表情,故意从上到下缓慢舔舐狰狞的柱身。建军快要晕过去了;他见过首长各种表情,床上也看过,把自己操开的时候对方也最多是微张唇喘息,大多时候他被搞到意识模糊,刘源还好整以暇。没有哪次是这样,堂堂副司令像色情画报上的女郎一样给自己口交。男人唇边泛起若隐若现的艷丽笑意,妖精一般边吸吮边轻轻抚弄囊袋,全不在乎前液蹭在脸上有失体面。少年被快感迷乱,挺着腰向他嘴里送,尔后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睁开眼,急急忙忙要往后退:「快放开!」
按着大腿的手加大力气,吞吃肉棒的速度毫不留情地加快,他咬着下唇在首长嘴里射精了。头发上、脸颊上,到处都是腥膻的液体,刘源把眼镜摘下,面目倏然变得陌生而柔和,直到把柱身上粘连的最后一滴吮干凈,才松开他:「还好吗?」
崔建军摇头又点头,大脑处于混乱状态。刘源舔了舔嘴角,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今天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了吗?」看他不吭声,首长握着他才发泄的前端又要往嘴里送,建军连忙推开他:「别!别这样!……我很好。你快起来吧。」他实在不习惯这样低头和首长说话,太变扭了。刘源站起身,瘦高的阴影笼罩下来,恢復了首长的气度。建军有点慌乱地抬头,脸颊被手托住:「愿不愿接受补偿?」
「唔……」
怎么又是这样,他大张着腿艰难地把首长吞进体内,才射过的阴茎又颤颤巍巍地精神起来。臀瓣被恶趣味地揉握,刘源喜欢看他反射性地缩成一团又被强製拉开的模样。每次刘首长说些冠冕堂皇杂七杂八的瞎话,他就被乖乖誆去物理意义上任人拿捏。大腿根被把握住分开,湿滑的舌尖从脸侧流连到胸口,要不是建军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他真会以为自己是只香喷喷的烤鸭。明明不是初次交欢,还是觉得变扭,好像从里到外都被看光,毫无隐私。微弱的不适感随着男人技巧极强的撞击被拋之脑后,建军扶着洗手台的边缘,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臀不自觉地翘高,邀请似的寻求快感。
刘源把手移到富肉感的胸脯上,经过悉心开拓,这里也能很快感应刺激。他的罩杯都能和姑娘相提并论了,一把握不住乳肉,不少从指缝中露出来,只是随意拨了拨,乳头就迅速充血挺立。建军被撞地头晕目眩,首长抵着他的前列腺研磨,一阵强劲的拉力把他从过电的快感中拽出来,他抬起头,正好在镜子里看到刘源揪着他的乳粒又拉又捏,玩的都要变形了。首长註意到他的视线,手上动作不停,附在他耳边低语:「好看吗?」
刘源的嗓音似乎有魔力,他眼睁睁盯着镜子里交合的淫乱场面,就是移不开眼。自己满脸緋红半仰着头,胸被揉地乱作一团,撞击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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