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咬着牙,不太想去回应他。
只是她心里的那股感觉却慢慢被勾起,沈灼压在她腰上的手,像是一团火似的。
而他呼吸之间喷洒在阮梨清脖子上的气息,也像一只小爪子,挠的人心痒痒的。
阮梨清从不否认自己有欲望,只是前段时间心力交瘁,压根没空想这事。
不过现在。
她反手按住沈灼放在她腰侧上的手,捏住他的小手指勾了下,淡定道:“苏烟在外面。”
:昨晚
“她很聪明。”沈灼嘴唇贴在她耳朵边上,喉咙微哑。
他嘴里哄着,手上动作一点没停,不轻不重的捏着阮梨清的腰间软肉。
阮梨清眉心蹙起,勾着他小手指的手忍不住有些失力道。
沈灼的嗓音又在耳旁响起,“清清,我好想你。”
……
禁欲时间太久。
阮梨清洗澡都是被沈灼抱进浴室的。
她没力气,头脑昏沉的只想睡觉。
沈灼又在她耳朵边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到。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全身上下都酸软的紧。
沈灼已经没在房间,旁边的被窝也散发着凉意,他应该已经起来一会。
阮梨清适应了下身上的不舒服,起身洗漱。
只是照镜子的时候,瞧见脖子上一个明显的红痕,还是忍不住皱眉。
特意找了件衬衫穿上遮住那红痕,阮梨清才出去。
沈灼已经在客厅看新闻,苏烟的房间门没开,估计还在睡。
餐桌上摆着两份早餐,都是按照她的喜好。
淡定在桌子旁坐下,阮梨清看着桌上的牛奶:“我喜欢在工作日喝咖啡。”
她并不喜欢牛奶,也就只有当初怀孕那会为了营养,喝过一段时间的牛奶。
想到怀孕,阮梨清眼里难免又多了一抹异色,不过很快又消下去。
不对。
沈灼昨晚没做防护措施。
阮梨清的思绪乱七八糟,很快又听到沈灼的声音,“我今晚不能来接你了,有点事。”
阮梨清眯眼。
昨晚刚睡过,今天就有事了?
只不过这话,她也没说出来,只是点了下头,早餐都没吃完,就要出门。
沈灼拧眉叫住她:“再吃点。”
阮梨清面无表情的收拾东西,“公司早上有会议,早点去比较好,不用你送我,我打车马上走。”
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
到公司的时候还早,公位上稀稀拉拉只有两三个人。
阮境白还没回来。
阮梨清回办公室给他打了个电话。
阮境白很快就接通,声音里满是疲惫。
阮梨清捏了下眉心,“爸爸怎么样了,我前天给妈打电话,她说方案还没出来。”
阮境白那边很吵,按照时间,大概是医生查房的时候。
他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才说,“今天应该能定下来,这几天数据都很正常,医生说没什么问题。”
阮梨清不自觉点了下头,“那就好。”
“嗯。”阮境白咳嗽了下,才又说:“沈灼介绍过来的专家很厉害,方案基本上是他在主导,到时候应该也会主刀。”
“沈灼介绍的专家?”阮梨清想起沈灼之前是给她推了一个专家,但是因为阮元呈的不配合,加上她心里焦急,一时就给忘了。
阮境白见她有些惊讶,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又匆匆说了几句具体情况,然后就找了借口挂电话。
阮元呈的方案下午就出来了,手术定在下周一上午。
阮梨清打算周日晚上回苏洲,然而却突然接到一个大客户临时要来南城的消息。
莫兰知道后,坚决不让她过去,说阮境白在就行。
阮元呈也说不用担心,她这才打消了念头。
只想着等工作忙完,再过去。
下午下班的时候,阮梨清原本还习惯性的往平时沈灼停车的地方走。
走到一半才想起,沈灼说今天不来接她。
沈灼今天下午在南大有课,等上完课已经五点多,他直接开车去了滨江。
林杰已经在那里等着,看见他过来,吹了声口哨:“还真准备又在这啊?”
沈灼没废话,“这房子本来就是买给她的。”
“你说了算,大情圣。”林杰跟在他身后进了滨江小筑一号楼的门。
踏进玄关,就被一屋子精心布置好的模样给闪了下眼。
这房子还是那次,沈灼想和阮梨清求婚时准备的,他看着墙上那幅巨大的油画,心里忍不住啧声。
谁说沈灼是高岭之花,人哄老婆的手段可比谁都高超。
墙上这幅油画,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可但凡和阮梨清熟识的人,都能一眼认出来这个背影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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