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更狐疑了,正想再问,却听见负责人在让准备上车。
沈灼牵着她的手上了车,在靠窗的双人座位坐下。
阮梨清撇撇嘴,忍不住说他,“小心机挺多的呀,沈教授。”
沈灼很坦然:“这些小事,用不着阮总费心。”
阮梨清懒得争论这种问题,扭头和旁边找她说话的学生聊天去了。
年轻人体力无限,到了山脚下规矩一说通,立马就三三两两组好队往山上去。
有学生过来邀请沈灼和阮梨清一起,都被沈灼拒绝。
他对这些比赛的胜负欲不强烈,只牵着阮梨清的手慢慢往上走。
阮梨清觉得风景不错,一路上拍了不少照,却在到了山顶的时候,突然回想起来,这座山她和沈灼一起来过。
那还是他第一次带着阮梨清出现在南大老师们的面前,虽然最后的收场并不愉快。
沈灼显然也想起了往事,但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没有提起。
学生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喜欢热闹,所以很快就搭了个烧烤炉子,准备围在一起吃烧烤。
沈灼不吃这些,阮梨清也不想和学生们挤热闹,干脆拉了沈灼去旁边的一家餐馆。
林杰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他也顾不得别的,直接说:“出事了,白玉流产,李天宇为了她和万书闹了起来。”
阮梨清和沈灼坐的近,所以他的话都听的很清楚。
她看了沈灼一眼,后者眉心微蹙,“严重吗?”
“应该挺严重的。”林杰说:“白玉在路上被车给撞了,指控万书说是她害的,非要让李天宇给她出气。”
阮梨清语气淡淡,“她以为万书是谁。”
听到阮梨清的声音,林杰一顿,但也顾不得其他,只能继续说:“确实是这样,所以现在双方僵持着,但我估计李天宇应该更偏向白玉,不然不会和万书闹成这样。”
阮梨清点点头,她合上菜单:“等他以后明白这是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就行了。”
她语气里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林杰也知道她和白玉的那些恩恩怨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表示:“我没别的意思,毕竟和李天宇还有沈灼白玉,以前是一起长大的,哪怕现在做不成朋友了,也应该互相知会一声。”
阮梨清点头,“理解。”
说完她看向沈灼,“所以你要去看看白玉和李天宇吗?”
沈灼丝毫迟疑都没有:“吃完饭再说。”
只是这顿饭终究没能好好吃完。
吃到一半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白玉几近卑躬屈膝的语气,请求沈灼帮忙。
:什么时候去见见我的父母?
白玉很久没和沈灼联系过,现在也是走投无路,才想着再找他。沈灼突然接了电话,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很快又紧张又期待的说道:“沈灼,我是白玉。”
沈灼指尖微顿,抬眼看向对面的阮梨清。
阮梨清双手托腮,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沈灼没说话,白玉又焦急的问了声,“沈灼,你在听吗,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沈灼顶着阮梨清的目光,脸上满是无奈,然而和白玉说话时的语气却冷淡镇定:“什么事?”
“万书疯了,她要杀了我,她不想让我好过,我已经被她害的流产,她还不想放过我!”能听得出来,白玉是被万书逼的紧了,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慌乱。
然而沈灼还是一副安然模样,他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又问:“横城万家?你怎么惹到她了?”
“哪里是我惹到了!分明李天宇骗我,他说他会和万书离婚!”白玉语气里的崩溃太明显,甚至有些嘶吼,“他骗了我,还让我的孩子被万书害死!”
“沈灼,我求你了,你再帮帮我,你帮帮我,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白玉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还有你和阮梨清在一起了是吧,我可以向她解释,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都是我一厢情愿,拿我父母的恩情绑架你。”
“对了,还有你父母去世的真相,所有的一切我都能说,只要你让万书别再整我了!”
起初前面,阮梨清听着还没觉得有什么波澜,然而在听到关于沈灼父母死亡的真相时,她脸上渐渐严肃起来。
抬头再看向沈灼,他神情紧绷着,薄唇轻启:“地址发我。”
挂了电话,沈灼抬头看向阮梨清,有些欲言又止。
阮梨清比他先开口,“吃完饭再过去。”
“我——”沈灼想解释,却又被阮梨清打断,她说,“我和你一起过去,我知道你过去是为什么,我在外面等你。”
“好。”沈灼喉结滚了下,最终只吐出这个字。
午饭原本热闹轻松的气氛,因为白玉这个电话而冷淡下来。
饭后,沈灼和学生们打了声招呼,就带着阮梨清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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