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和阮梨清说,“我想带着睿睿再在南城待一段时间就走。”
“去哪里?回洱城?”
“不知道,总得找个地方,让他上学吧?”
和苏烟在阳台上聊了不过五分钟,两人就回去了。
阮境白负责开车,先将苏烟和睿睿送回酒店,然后才送阮梨清和沈灼。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先将车开到了沈灼的公寓,然后扭头和阮梨清说,“姐,你东西比较多,我一会帮你搬上楼。”
沈灼闻言,眉梢动了动,也回眸看向阮梨清,意思很明显。
阮梨清想笑,但脸上还是十分坦然的点头:“好啊。”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提醒沈灼,“怎么还不下车,是有东西忘了吗?”
阮境白也说,“放在后备箱了吗?”
沈灼深深看了眼阮梨清,才面不改色的说道:“确实掉了个小物件,不过不打紧,找到再给我就行。”
他说完开门下车,穿着黑色衬衫的身影格外挺拔。
倒是头也没回,走的很干脆。
阮梨清看着他进了小区门,才回头看向阮境白,“我没在南城这几天,出什么事了?”
阮境白一顿,“没没什么。”
“没事,你脸色这么难看?”阮梨清笑了下,她看着阮境白叹了口气,“阿境,我看着你长大的,你高不高兴我还是能感觉到。”
阮境白今天一天都是闷闷不乐,阮梨清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就算她这样说了,阮境白也仍旧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开车将阮梨清送回家。
阮梨清没办法,一边将莫兰叮嘱的话又重复给阮境白,一边拿自己的行李。
要上楼之前,她又顿住脚,回眸提醒了阮境白一句:“你体检的时间又要到了,进得去,结果出来以后我们说一声,别让家里担心。”
她说完,当作没看到阮境白脸上瞬间的凝固,提着行李箱走了。
几天没回家,阮梨清进门开灯,然后将自己行李都收拾好,才颇有闲心的拿起手机看了时间。
才下午三点多。
阮梨清又去洗了澡,才点开微信上给沈灼发了条语音:“在忙吗?”
沈灼回的挺快,但只有一个句号。
阮梨清看着那个句号,唇角微勾,接着又问,“失物招领,要不要?”
:领不领
阮梨清这边和沈灼约好了一起吃晚饭,沈灼过来的时候,阮梨清刚洗完澡换上家居服。
她看着面前一脸冷漠的男人,眼尾上挑着,“谁惹你了。”
沈灼语气淡淡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只问阮梨清:“不是说失物招领?”
阮梨清才洗完澡,及腰的卷发半湿,脸上的妆容也也卸了,精致的五官犹如清水出芙蓉,好看的紧。
她抬手勾住沈灼的脖子,踮起脚往人怀里凑了凑,声音都带着笑意,“你领不领?”
她整个人都贴在沈灼身上,身上的沐浴露味道直接往沈灼鼻子里窜。
怕她摔,沈灼不得不用手圈着她的腰,偏偏阮梨清没得到回答,还要往他下巴上咬一口,催促道:“问你呢,领不领的?不领就算了。”
只是她话才说完,圈在她腰上的手就猛的收紧,沈灼哑着嗓子,“我就丢了些一个宝贝,怎么不领?”
湿润的长发贴在棉质的家居服上,已经润出点影子,沈灼温热的掌心抚在她背心上,低声哄着她:“容易感冒,换一件更好。”
阮梨清也听话,换了衣服。
自然,这衣服最后是沈灼换上去的,人也是他抱去清洗的。
阮梨清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两人在云镇的时候,因为担心阮元呈,所以都收敛不少。
难得放肆,自然得尽兴。
她伸手戳了下沈灼的心口,嗓子微哑,“你属狗的是不是?”
她指着自己的脖子,很是谴责:“弄这么多印子,做标记啊?”
沈灼任由她说,也不反驳,“嗯,做标记,这样别人就都知道,你有未婚夫了。”
阮梨清翻了个白眼:“幼稚。”
两人闹了半下午,都不想再出门吃饭,索性在软件上买了菜自己做。
主要也是沈灼做,阮梨清窝在沙发上看手机。
她几天没回南城,虽然在云镇的时候也时不时看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但是也有遗漏的。
不知道看到什么,她突然跳下沙发,跑去厨房问沈灼:“池景云到底想做什么,我听苏烟今天的意思,估计又要离开南城了。”
沈灼正在切菜,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看过来,随后就是眉梢一皱,“先去把鞋穿好。”
阮梨清不动,“大夏天的,怕什么?”
“我倒是真的好奇池景云的脑回路,之前一副要为苏烟自闭的样子,现在又整了个柳小姐来气苏烟?”
她晃了晃手机,“喏,还带着那位柳小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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