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暗处劫掠人口呢。”
公子面无表情地收起军徽,脚步轻快地沿着坑道与旅行者相背而行。
他此行是受了璃月总务司的委托,单兵调查外人人员失踪一事,以此换取千岩军准许他在继续活动。
大概是还带着火气,总务司借出的流明石光线远不如旅行者的那一颗,但是用在这条没有一丝黑泥沾染,只有脚印的废弃坑道上已经足够。
路途上若有若无的腥臊味和男性汗味让公子心生警惕,却又有些欲火兴起,只好用围巾围住了下半张脸,但那股子男人精液特有的腥味,还是让餮足的巨根硬了起来,随着行走在裤裆上撑出了一个颇为碍事的凸起,磨得公子龟头发酸,掏了掏把屌根横着摆在了腰跨上。
“港口工人、愚人众、千岩军。。。甚至是蹈妻武士,暗处的人究竟在盘算什么。”
杂乱的线索指引着他,一路跟着旅行者来到了解封的层岩巨渊中,公子的思绪四散交错,竟没意识到空气中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
很快,漆黑弯曲的道路就到达了尽头,透着光的拐角吸引了公子的注意力,崎岖的碎石地面上,跃动的火光像是斑驳的树荫一般,从拐角处的一侧映照出来。
公子收起了流明石,让矿道内再次变得漆黑,紧贴着墙面一步步地靠近了矿道拐角。
每靠近一步,公子的眉头就皱起一分,只因为矿道拐角的尽头中,传来了数不清的粗重呼吸声,怪异的腥臊味和汗味也越发的突兀,像是要穿过层层的围巾,渗透到鼻腔里面一般。
看来是这里了。
公子背靠着石面,朝里头探出了半个头扫了两眼,转身脱下衣服随手往碎石堆里一丢,十分自然地往只有男性健壮肉体的人堆里混了进去。
昏暗氤氲的坑道中没有蹲守戒备的守卫,赤裸的精装汉子却多的可怕,肉林横陈,竟一眼看不到头。
他们的脖子上统一戴着猎犬用的铁刺项圈,有的双腿分开站立笔直,有的双膝跪地,还有的叉开大腿摆出健美的姿势。
但,哪怕贴身从他们身旁穿过,他们也僵着双眼无动于衷,就像是一只只训练有素的警犬在站岗一般。
一簇簇昏黄的火光映照着他们发僵的脸,微弱却又氤氲的光线不是来自于寻常的煤油提灯,而是固定在他们昂扬的下体顶端—徐徐燃烧的奶白色蜡烛,
他们龟头上歪歪扭扭地顶着的那根蜡烛,不知被替换了多少次,一层一层就像是厚重的岩层结晶一般的烛油,将一根根形状大小各不相同的阳具包裹成了头粗尾细的烧火棍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微微晃动着。
而那浓重的怪异的腥臊味就来自燃烧的烛火中,随着烛心发黑焦化而化为细细的白雾悄然升起弥漫。
跃动的火光映照着男人们汗水密布的强健躯体,公子一边打量一边穿行,不可避免的蹭到了一身温热的汗水,却发现其中不仅有璃月的持枪军士,还有不少腰间佩邪眼的至冬国先锋军。
这是在干什么,把一大帮壮汉抓到层岩巨渊下当摆件?
公子嘀咕着越发觉得呼吸困难,随手把汗水从腹肌抹到腹肌上,鲜红的围巾被汗液浸得变成了暗红色,只因为越靠近内部,空气就越粘稠而火热,像是熬煮中的汤锅一般蒸腾。
公子嫌弃地从咸酸的汗水坑里抬了抬脚,灰色的污水从他透着青色血管的白皙脚背上淌下,留下满脚面的细碎土石,甚至还有不少未被搅散的滑腻精液。
抬眼望去,晶莹的大片汗液滚过男人们的胸膛、腰腹,没入胯下如杂草般的黑色森林,然后顺着偶尔痉挛抽搐的粗腿一路流淌,在脚下和泥土混染在一起,搅成一滩黑灰色的泥水。
身旁年轻的千岩军用雄根顶着奶白蜡烛,前后左右微微摇晃着,发出细小噼啪的燃烧声,带着汗液的的卷曲阴毛估计被火焰擦过,显得有些潦草卷曲。
公子凑近一看,意外发现,这是总务司卷宗上第一个失踪的千岩军人。
年轻的军人双眼里面一点神采都没有,脸上迷茫混沌的样子,身体状态却怪异的亢奋,像是那些找不卜炉开了壮阳方子,却不听医嘱连喝了十大缸的外国商人。
气喘如牛不说,精壮窄细的腹部上血管肉眼可见的浮凸起来,像是一条一条青色的合流,汇聚向了湿热粗壮的雄根根部。
不仅如此,当公子伸手摸向千岩军的睾丸的时候,意外触及了他大腿内侧,发现光滑的大腿内侧也是有多条青筋一路浮凸到大腿根部,竟是将全身的血液给泵送给阳具了!
而正当公子摸索千岩军满是汗水的滚烫身躯的时候,鼻子里突然飘进了一股腥臊味,整个人恍惚地踉跄了一下。
这味道?!
公子摇了摇昏胀的脑袋,用围巾捂住死死捂住口鼻,忍耐剧烈跳动的太阳穴。
这里不能再呆了,公子拧了拧胯下已经半勃的白嫩肥屌,试图让其疲软下来不再碍事,再次往前抬起步发,这里绝对有问题!
不知走过了多久,公子突然听到道路的另外一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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