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往男人身上落。
姜行之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再得寸进尺了,考虑到她现在虚弱的状态和日后的幸福生活,乖乖坐起了身。
他趁着郁清睡着的那会儿做了不少清淡的食物,放在锅里温度还是温热的。
经过那一折腾,郁清的烧是退了个彻底,但是体力已经被耗得差不多了,不想被某人伺候也得屈服于自己的身体状态。
草草吃了饭,为了避免尴尬,郁清率先转移了话题,“我今天去新房子那里监工,你去上班吧。”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有点‘吃抹干净不认人’的嫌疑,她又补充道:“我会去探班的。”
姜行之把脸凑了过去,让她看得分明,“清清,你觉得我这个情况可以去吗?”
“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
郁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姜行之顺着她的意点了点头。
郁清的胳膊也撑不了太久,刚一撂下,就听他遗憾道:“可我们两个今天大概都要待在家里。”
看到郁清眼神中的疑惑,姜行之拿起梳妆台上的小镜子给她照了一下。
她脖子上的痕迹密密麻麻,做了什么事,人家一打眼就能猜得明明白白。
郁清刚恢复好的脸色又染上了一层绯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翻身躺回了被窝,背对着他,颇有翻脸不认人的架势,“那你回你家去吧,我要休息了。”
姜行之闷笑一声,眼神落在她发丝都在生气的后脑勺,没回她。
郁清假寐了一会儿,睁眼的时候发现身后突然没了动静。
她回头瞄了一眼,卧室里空空荡荡。
还没等她多想,就听到阳光房有些许动静。
她撑起身子,踩着拖鞋慢慢挪了过去,发现刚刚不见的人正摆弄着洗衣机,脏衣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了出去。
清晨温煦的光照着男人的侧脸,勤劳的田螺先生此时此刻的美貌似乎得到了加持。
郁清捧着心口,那里扑通扑通的跳跃声比以前似乎更猛烈些,“中午我想吃红烧排骨。”
“再来一个清炖的?”
“好。”
作者有话说:
删了删了全删了别锁我了【给审核磕头】
平日素惯了的人一旦开了荤就没个头,郁清被迫跟他在家修养了两三天,紧赶慢赶在婚礼开始之前到了京市。
“新郎长得好像那个因为颜值火出圈的大学教授诶。”不过名字郁清就没什么印象了。
礼堂外,新郎正和来往的人叙谈,郁清坐在车里只能看到他露出的半张侧脸。
这个朋友据说是姜行之的大学同学,但是平日不见他和这个同学有什么交流。
姜行之侧目看她眼眸亮亮,伸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揽得更近,“很帅吗?”
醋的浓度过重,郁清条件反射地碰了碰他的唇安慰,“你更帅。”
也不算哄他,姜行之的脸真的是那种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尾随的程度。
姜行之轻哼了一声,“是他,祖辈有些生意来往,走个过场就好。”
“那还说我非来不可?”郁清想起他前阵子软磨硬泡,还说什么没有女伴参加这种场合会丢脸之类的言论,白了他一眼。
“新人不大重要,有几个朋友倒是要见个面。”
说这话的时候,新郎已经已经注意到了他的车,似乎是认了出来,疾步往这里来。
总不好叫人家在车门外等着,两人解了车锁就往出走。
“姜二哥,好久不见。”新郎目光又落到郁清身上,“这位……二哥不给我介绍一下?”
姜行之抬眸瞥了男人一眼,唇角笑意不变,“郁清,我未婚妻。”
“进去说吧,”他好似完全不打算给郁清介绍一下这个人。
被这样下面子,新郎也只是动了动唇,尴尬地应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带二哥二嫂先进去坐着。”
“不必麻烦,张鹭不是在里面吗?”姜行之脚步未停。
郁清莫名地感觉姜行之对新郎的不喜,回握住他的手,没在这个时候问别的话,也没有如新郎期望的那样出来解围,跟着姜行之径直进了礼堂,礼堂上面印着新郎新娘的名字—张砚,冯笙莲。
他们来的较晚,宾客席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就坐了,最前排的主位上坐着男女方的亲属,郁清还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冯家人。
新娘的身份也基本确定了,应该是冯家大房一脉的女儿。
姜行之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躁动,原本坐在那儿闭目不言的冯耀立马站起了身,几乎是一瞬间,他脸上就露出了那种和悦又略微谄媚的笑容,“能请到姜总来,我真是不胜荣幸。”
其他几个亲属看着都有些局促,几个晚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赔着笑脸站在冯耀身后。
新郎官也插不上话,僵着面容安排大家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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