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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这次的团队带了四五个人,看到这场景,也顾不得是不是要照顾老板的面子了,在保安来之前就拖着陆颂乔离开了裴氏的地方,被下属带走总好过被保安驱逐强吧?
“陆总,您冷静些,等招标结束再去算账也不迟。”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直接将陆颂乔拉了个趔趄,一屁股坐会了椅子上。
但是这滋味儿可不好受,尤其是浑浑噩噩听道最后裴氏拿到了这个标,陆颂乔的怒火已经聚集到了巅峰。
他好不容易忍到了结束,直接在出口处把郁清堵住了。
“让开。”
看在挡在郁清身前的陈彦,陆颂乔讥讽道:“真是一条护主的好狗。”
陈彦不以为然,“那陆总真是太可怜了,连护你的都没有。”
确实,陆氏的员工都站在几米开外呢,哪像郁清身边围了一群,眼神警惕地盯着陆颂乔。
在陆颂乔心里,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罗喽,拳头松松紧紧,但他还是忍了下去,“郁清,你可真是会算计。”
“多谢夸奖,不过陆总还是多操心一下盗取商业机密的事情应该怎么解决吧?”
似乎是为了配合她的话,陆颂乔的手机铃声下一秒就响了起来。
看着他逐渐阴沉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是法务部的消息。
郁清无辜摊手,“陆总,祝你好运哦。”
……
国科项目直接奠定了裴氏在苏市地位的上涨,同时也成了国内企业短短半年就起死回生的典范例子。
裴家趁着这股东风,在豪门圈子里也硬气了起来。
一直在后面充当隐形人的裴父裴母更是夸张,裴母甚至已经跑到公司给郁清煲汤喝了,美名其曰身子重要。
被勒令来‘照顾郁清情绪’的裴诗鸢在办公室喝着几乎从不进厨房的裴母做的巨难喝的补汤,陷入了沉思,“真的,我怀疑她是想害死你。”
郁清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你弟呢?”她随口问道。
裴诗鸢放下汤勺,“被送出国治病了。”
治病是假,被放弃才是真,在外面总归要说的好听些。
“我之前觉得他们只是重男轻女,其实现在想想,他们只是最爱自己而已。”
“喜欢儿子,也因为儿子能为他们养老送终,为他们延续死后的光荣。但是你看,现在裴胜祖不能给他们繁衍血脉了,事业上也是个付不起的阿斗,所以他被丢出去了,就连我那溺爱孙子的奶奶,虽然大病了一场但是也没阻止。”
“我呢,招赘后能为裴家开枝散叶,你呢,是他们荣耀的开路人。真现实啊。”
“所以我不打算要孩子了。”裴诗鸢有一个神奇的体质,能够快速脱离悲春伤秋的状态,然后做出一个别人意想不到的决定。
郁清:“你家里不会阻挠?”
“会啊,但是我又不会听。”裴诗鸢理直气壮,“他们惹急眼了我就说我是女同,带着你跑路。让他们感受一下事业子孙双折腰的痛苦。”
郁清:……
虽然听着有些离谱,但是实操感觉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这日子过得可真舒坦,仇人在局子里,钱在兜里。”裴诗鸢实在喝不下去了,扣上盖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她说的仇人除了陆颂乔就没别人了,裴氏那个被插进来的秘书把人供了出来,现在陆颂乔和冯笙妍都在警局接受调查。
这一遭走下去,无论陆颂乔有没有被定罪,陆氏的这个污点是洗不下去了,它几乎是在以大家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败,只差有人给他最后一击重创。
似乎也觉得这时候提陆颂乔有点晦气,裴诗鸢晃了晃脑袋,提到了正事,“哦对了,我妈让我明天晚上带你回家吃饭。”
郁清,“性别女,爱好男,敬谢不敏。”
这回轮到裴诗鸢无语了,她哽了哽,“可能是想跟你拉进一下感情。”
尤其是郁清的身边还有个姜氏,裴诗鸢毫不怀疑,郁清这个时候要是想让他爸妈去信□□,他爸妈都会毫不犹豫地听从。
“明天姜行之回来。”
裴诗鸢秒懂,不过现在郁清的男人又不在,她戏瘾发作,插腰阴阳怪气道:“还是本小姐面子不够大啊。”
“要不要我帮你转达?”郁清这人主打的就是热情。
裴诗鸢秒跪,“太麻烦您了,不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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