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退出相册时她一本正经道:“是不是要叫法医给刘泳帆验一下伤啊?”
卫司融:“…………?”
“你看最后一个视频有鞭子抽人,刚过去三天,下手重的话肯定会有痕迹。”小茹信誓旦旦道。
卫司融轻抽口气,是他想多了,能在刑侦队干几年的女孩子哪里是寻常被呵护的,像这种小视频封面不过尔尔,没必要放心里。
“让法医给他验伤合适吗?”
“合适,贺法医医术同样高超,没问题的,就是他很久没碰活人了,可能不太适应温热的肌肤。要验吗?”
“验吧。”卫司融也想确定刘泳帆身上有没有伤,也能更一步确认他的杀人动机。
小茹得令,快步出门左拐去找贺法医了。
卫司融感叹,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飒爽性格啊。
他点开最后一个也可能是导致任劫死因的视频,长达五分钟,第一帧画面呈现出来的背景能看出来不是在宿舍,上半身很瘦弱的刘泳帆垂着头站在两排货架中间,双手很拘谨扣在一起,周围和他身后不远处有很多运动器材,像是学校的器材室,镜头很稳,没听见人声。
仔细听除开刘泳帆害怕到不敢动的轻微呼吸声,还有另一道兴奋的呼吸声。
镜头缓缓推进,越来越贴近刘泳帆,压低向上,想要拍他的脸。
放肆的命令声就是在这时插入视频里的:“看着镜头,要笑,今天这个视频拍不好我会打死你的,别以为我说笑。今天韬哥和起哄的薛韶宣都不在,全靠你自己表现,不让我满意,你会很惨。”
——是任劫。
刘泳帆还是闪躲不肯看镜头,看起来真的很讨厌这东西。
卫司融看出些许抵触还有眼底压下去的恨意,他既恐被拍下想要翻天覆地,也忍住要动手免于被虐待。
一个很矛盾的人。
任劫没出镜,能从声音听出不耐烦了:“再不抬头我就把陶诗禾的骨灰扬了,让你连个念想都没有。”
这话果然管用,但刘泳帆看得不是镜头而是任劫,眼里满是阴翳,冷冰冰道:“你怎么知道的?”
“哈,我给你的钱肯定知道你花到哪里去了,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和陶诗禾是朋友,他那个爹都不要他,拿着卖他的钱火速跑路,你一个连饭都吃不起的穷小子居然甘愿供着他。”任劫满是不理解的胡言乱语,“该不会你两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吧?也是,没点什么哪里会落到贷款去供奉啊。”
“你别动他。”刘泳帆阴沉着脸说。
“好好配合我就不会动他,一个死人而已。”任劫嗤笑,“你表现好,我就告诉你点实情,和陶诗禾的死有关,要听吗?”
刘泳帆神色微动:“真的?”
“我欺负你是真的,好歹没骗过你吧?”任劫问。
刘泳帆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你最好说话算话。”
“不算数你能把我怎么样,杀了我啊?”任劫满不在乎道,像是意识到两人地位悬殊,任劫很生气地甩了一鞭子落在刘泳帆脚边,“你搞清楚谁才是花钱的那个,站好。”
刘泳帆深深看他一眼没动,还执着道:“你答应我。”
任劫的耐心明显不好,又是一鞭子,这次落在刘泳帆大腿上:“还敢跟我讨价还价?赶紧过来站好,趁我心情不错愿意兑现承诺。”
刘泳帆脸色好转,闷不做声走到镜头最佳拍摄方位,不用任劫暴躁骂人,主动对着镜头,将自己挨打的面部反应悉数展露,期间他没说过话,只有挨打的受不住的时候泄露几声疼哼,除此外全是任劫兴奋叫声。
终于捱到任劫发泄完,面色苍白的刘泳帆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往镜头前走过来,急声问:“你可以说了吗?”
“说什么?”任劫摆明事后要赖账,装傻得很真实。
刘泳帆双手握紧,脸上渐现狰狞,换做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此时已经能预感到刘泳帆在压抑情绪,再有一句不动听,他就要爆发做出危险举动。
可惜他面对的是花了二十万自以为是主人的任劫,对方毫无感觉,甚至还带着嘲弄:“干嘛,想打我啊?你不敢,叫你都不敢应,还敢打我,你知道打了我什么后果。”
刘泳帆喉结滚动,怒火快要压不住了,他上前一步,单薄身躯恍然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我不会打人,但我会杀人。你信吗?”
他的表情太过狠绝,像绝处要和围剿的人玉石俱焚的杀手,这瞬间真让任劫感觉到了杀气,以至于视频里的两人好半天没出声,只剩两道前仆后继似厮杀的呼吸声在作祟。
“行吧,看在你那么坚持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任劫找了个台阶下,“当年我们亲眼目睹陶诗禾的死,想报警来着,不知道为什么那块信号贼差。外面下着雨,韶宣要去救人,被韬哥拦了,你也知道我们都听谁的话咯。”
“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我不敢和韬哥太赛脸的缘故,他是能见死不救的狠人,我有预感,他要是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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