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大家一般都不管,除非真是伤得严重了。
他们都深谙其道,就用雪球砸,还堵着沈辉的路,让他跑不了。
那雪球攒结实了也跟石头蛋一样,扔的准砸到脑袋上,“嘭”地一声,还会开花。
他们砸的不过瘾,就把沈辉按进一边村民扫雪堆起来的雪堆里头,几个人按着,李树涛就抓雪从领子往沈辉的衣服里灌。
还有个不嫌事大的,把雪球往沈辉裤裆里捅,直到有几个大人路过这里呵斥他们,他们才一拥而散开了。
沈辉回家就病了,周寡妇听说是李树涛带头打的,有气也只能在心里憋着。
推人家孕妇不是小事,这事要真能这么算了,周寡妇也愿意咬牙忍下。
李时庆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想教训李树先和李树涛,但是又觉得这事做都做了,还挺解气的。
“下回有什么事跟你爹我说一下,要真出了事咱们家又不占理了。”
李时庆他爹,李老爷子平时默不作声的,今天实在忍不了了:“我看我孙子做的没错,那种小子,涛子你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李老爷子牙都掉光了,说出来的话倒挺狠,白世晴听着都想笑。
李树先见白世晴笑了,他心里也舒坦多了:“我今天听说的时候吓死了,幸亏你跟我儿子没事,不然我非要了那小子的命。”
“你怎么也跟那些痞子似的张口闭口要人命了,”白世晴觉得李树先八成是跟沈衡接触多了,“下回不许乱说。”
分家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白娇娇去白世晴那边看了一眼,就听说了沈衡起他爹坟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沈衡被白娇娇问道,也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事,只是今天白天看他们那个无赖的样子,心里不爽才跟她说起这事的,不然我让我爹我妈合葬,跟她有什么关系。”
白娇娇道:“你说真是奇了怪了,我姐怎么惹了沈辉这孩子,他竟然使那么大的劲儿去撞她呢?”
“我哪知道,那个寡妇不是什么好东西,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小人,你姐平时又是个大咧咧的,说不定哪句话就得罪她了。”
沈衡对周寡妇和沈辉这两个人可谓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觉得他们做出什么都不足为奇。
“我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白娇娇有些担心有一就有二,现在大家都在猫冬还好,白世晴眼前总会有人,等明年开春上工,谁能顾得上她啊。
沈衡不愿意看白娇娇皱眉,指腹摸摸她的眉心:“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你等着,我去跟他说去。”
沈衡就势要下炕出门,让白娇娇给拉住了。“你去干什么?”
“我别的用处没有,找茬还不会吗?”
沈衡心想,他媳妇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
沈衡执意回到沈家,白娇娇也只好裹了棉袄跟他过去。
周寡妇正忙不迭地照顾还在昏迷中的沈辉,一边跟沈衡的大伯沈广生哭诉:“小衡他没养在我身边,恨我没关系,可你说,他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能干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呢?”
当年沈衡他爹去世,是周寡妇不让沈衡他爹和他娘合葬的,目的就是为了她死后能够个去处,沈衡这事办的,可谓是往周寡妇心窝戳。
沈广生道:“你放心,我们老沈家的祖坟还轮不到他说了算。”
因为沈广生的到来,这一家孤儿寡母的,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是敞开着门的,沈衡也没有什么道德标准,直直进了他们院子里头。
听见沈广生的话,沈衡道:“我是说不了算,那下回沈立全的骨头会被我搬到哪里,就不一定了。”
“你!”沈广生差点被沈衡气了个仰倒,这些年虽然在一个村里,但他们两边都像是有共同的默契似的,毫无往来,沈广生还是第一遭这么直冲冲的面对沈衡。
沈衡身上那一股混不吝的劲儿,沈广生作为长辈感到十分冒犯。
沈衡不请自来,带着白娇娇进了家门,看了眼炕上躺着的沈辉,嗤笑一声。
“小衡,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弟弟也让你姨姐找人嚯嚯成这个样子,这事是不是也该过去了?”
周寡妇一脸忍辱负重的模样,沈广生立刻对沈衡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这事跟你也没多大关系,用得着你来问罪吗?”
沈衡踹了一脚沈广生坐的凳子,沈广生下意识弹起来,沈衡就伸脚一勾,把凳子勾给白娇娇坐。
白娇娇从善如流的坐了,沈衡来找人家茬,她不能拖后腿不是?
“你这是小辈的态度吗?沈衡,你不记得当年自己发过誓,再也不踏入沈家一步?你家都被你嚯嚯成什么样了,你爹你娘,你爷爷奶奶,都是死在你手里,你现在还有脸进这个家门?”
沈广生仗着自己是长辈,指着沈衡的鼻子骂。
这些话沈衡是听惯了的,但却像刀一样割在白娇娇心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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