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她儿子吃。
谁知道白志满竟然这么“不识相”。
“怎么,你是聋了?”
沈衡一脚踹到还没来得及被人扶起来的椅子上,发出“铮”地一声刺耳声响。
“好,你最好能硬势一辈子!等我们家军子以后发达了,你到时候别后悔!”
这位堂婶眼看着白志满要跟她翻脸,也不像刚才那般舔着脸了。
她愤恨离开,大伯娘借此机会,赶紧带着白大伯一块走了。
白家没有一个人出去送的,因为实在被恶心的够呛。
人走后,沈衡才弯腰去扶那椅子。
白世海上前帮忙跟他一块把桌子给扶了起来:“大伯以前就不怎么跟咱们亲近,各过各的谁也不挨着谁就算了,今天竟然帮着别人来为难爹这个亲兄弟。”
“你大伯无利不起早,你以为他是为了白世军吗?”白志满现在一口火还堵在胸口,“今天我要是松口给白世军好处,他保准立马就得叫我把他们家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也帮扶一遍!”
白志满最了解他大哥不过,那个人哪是会帮别人做事的主。
白志满这一说,白世海立马想起了刚才在席上胡吃海塞筷子还在菜里乱翻乱夹的大堂哥,他可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玩意,好吃懒做,最爱吹牛逼,生产队三天两头请假,一年挣的工分不够自己喝酒的。
本来是大好的日子,别人办席那是赚钱,白世海这次绝对是赔了,但他依旧愿意下这个血本。
谁知道会被这么搅和一遭。
“我也不知道会弄成这个样子,今天真是在妹夫面前丢人了。”白世海拍拍沈衡的肩膀。
沈衡笑了笑没说话。
他心想这才哪到哪,要是白世海去他们老沈家当儿子,不得发疯。
宴席的收尾工作,邓敏没让白娇娇和白世晴插手,让她们早点回家,让他们大伯这一闹,天真的快黑了。
“今天吃的都差不多,你们回去晚上要是不太想吃东西,就把它煮一煮垫垫肚子。”
邓敏给白娇娇和白世晴各装了四个玉米面包的菜窝窝,这本来是怕席上的菜不够,留着最后给大家垫垫肚子的,剩了不少。
白娇娇和沈衡这才回了家,本来应付席面就累人,还被几个傻逼亲戚恶心的够呛,白娇娇往炕上一躺:“衡哥,你猜这回县里能给咱多少钱呢?”
“这我哪能知道。不过,看这两只钢笔,镇上的书记就送来这么大的礼,县里要是给钱,应该少不了。”
沈衡不是不识货的,那几年又多少好东西从那些被下放的人手里流出来,他都跟着段启明倒腾过,这钢笔是美国造的,笔尖上刻着个“14k”,以前段启明告诉过他,这是金子的纯度,数越高越纯,24k封顶。
这笔至少也得十张大团结,一出手就是两根,不管这书记是自己出钱还是走账,都不是小数目。
要是等县里的正式奖励,不得翻个几番?
“那咱们以后的经济就宽裕了,”白娇娇数着,还有半个月就要去燕城,他们现在手里有五千块钱,现在在学校附近买个小院是足够的,但就怕一下子拿出去那么多钱,再遇上大事手里面拮据。
政府能补贴一点是最好的。
沈衡道:“我到时候去找人给咱们买两张卧铺票,从咱们这里到燕城,坐火车得好几个钟头吧?这一路可不能坐着去。”
“得六个钟头,”白娇娇坐过从燕城过来的火车,那时候她走的匆忙,只买了张坐票,一边忍受着车里呛人的烟草、臭脚味道,一边腰都快坐断了,“你还买一张上铺一张下铺的,我去上头睡。”
“嗯。”
这样是最好的,睡觉的时候白娇娇爬到上铺去,他在底下守着,不睡的时候两人一块坐下铺,又安全又方便。
沈广生这回丢了大人,席上几个小辈又打的不可开交,甚至见了血。
他刚从保健站回来,气不过,就找了过来。
“嘭嘭嘭!”
那门敲得震天响,沈衡刚刚把白娇娇亲的软软和和,就被打断。
“妈的,谁这么没有眼力劲。”
白娇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推了一把沈衡:“你赶紧出去看看。”
沈衡面色不善地披上棉袄,他还没出屋门,就听见沈广生的声音:“沈衡!你小子给我出来!”
沈衡道:“这人真是给脸不要,迟早有天我得揍他一顿。”
说完,又把棉袄脱了挂了起来。
“你不出去看看么?”白娇娇已经把沈衡弄乱的衣服扣好了。
沈衡把鞋一脱又上了炕:“肯定是因为今天办酒的事,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让他扫兴。别管他,继续办咱俩的正事。”
白娇娇瞥了他一眼:“什么正事,你净瞎说。”
“结婚不就是为了干这个的么,都这么久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衡笑着又把白娇娇压在了身底下,外面沈广生的门敲得砰砰响,他就当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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