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视线放在我们俩身上的,很有可能就是齐玉。我们想将计就计,您先不要澄清,把齐玉给引出来。”
“你们打算怎么做?”
“舅舅,这件事,你交给我吧。”
事已至此,白娇娇也不想作壁上观了。
如果是杨长平亲自找齐玉去谈,她绝不会说出当年真相,而如果是她去,反而像是一个连累了舅舅的人走投无路。
“你首先要保护好自己,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杨长平心想自己也就这样了,就算这件被举报的事情是假的,他官复原职的可能性也不大。
他不想把白娇娇牵连进去。
“舅舅,你就不想知道齐玉为什么要害我妈妈吗?”
白娇娇的话让杨长平沉默了,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来的东西,如果他能查出来,或许齐玉这件事,还会有转机。
“你如果要去找齐玉,要注意安全,让沈衡跟你一起去。”
杨长平嘱咐道。
“舅舅你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
白娇娇挂上电话,看到沈衡在一边脸都红透了。
“你看我干什么?我这可是为了你,你现在不会在心里嫌弃我呢吧?”
沈衡羞愤,沈衡委屈,沈衡觉得白娇娇卸磨杀驴,沈衡觉得白娇娇不爱他了。
“衡哥,”白娇娇过去抱住沈衡,摇了摇他的胳膊,“衡哥,你真好,我没想到,你竟然会”
上回白娇娇说过这是政策,杨长平不好出面,沈衡便想到了会有这一天。
白娇娇怀孕的时候,他这些书都看了一些,所以便偷摸自个儿去做了个小手术,还骗白娇娇是出去出差了。
这事儿本来除了他没人知道,沈衡也没打算告诉白娇娇,但谁知道就有那不长眼的,非要把这件事给挑明出来。
他的不育证明不可能是假的,就算是去做一万次,换一万个医院做,也不可能是假的。
他虽然扔了病例,但他什么时候做的手术,去医院一查就能查的一清二楚,人证物证都有,这事绝对可以澄清。
就是他丢点大人罢了。
“别说那两个字。”沈衡道。
白娇娇嘴角努力弯了弯,但是却一瘪嘴,哭了。
“傻乎乎的,怎么要为这种事掉眼泪?”
沈衡低头给白娇娇把眼泪拭去,白娇娇整个抱住他:“衡哥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见白娇娇只有感动没有嫌弃,沈衡心里踏实了。
可他转念一想,女人这种东西这么善变,谁知道现在不嫌弃,以后会不会心里老留有一个坏印象呢?
他把白娇娇托了起来:“负责是要的,给你证明一下衡哥的实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你、你不是证明过了吗?”还当着她舅舅说什么晚上交作业的话,她都不知道下回再见到舅舅要多尴尬。
“这种证明必须是长期的、持续的、灵活突击的。”
沈衡一套一套的,白娇娇愣愣:“真不用。”
“做手术的时候,人家医生跟我说了,有很多男人弄完之后都有心理阴影了,就是媳妇不理解、不配合。”
沈衡叹息地摇摇头,白娇娇:“”
知道了知道了,她理解配合还不行吗?
就算是大白天,她也配合还不行吗?
沈衡抬眼偷偷看了看白娇娇的脸色,见她无奈,但是没有反抗的意图。
倏地笑了,把白娇娇压在炕上,让白娇娇伸出手来,感受他有没有哪儿不一样。
大白天白娇娇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而沈衡也能将白娇娇的表情尽收眼底,漂亮的脸蛋上是为着他的羞涩,红扑扑的煞是惹火。
沈衡刚准备开工,沈时哭了起来。
“”
白娇娇捂着脸,不知道该和她儿子一块哭还是该笑话沈衡。
“什么破玩意,就一个也不应该生。耽误生产呢这不是。”
沈衡黑着脸去给沈时掀尿布,一边凶道:“下回周末也把你送到姥姥家去!晚上也不让你回来!”
愚蠢
白娇娇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齐玉的单位,齐玉看见她,只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寻常的淡然。
“你来找我做什么?他们是怎么放你进来的?”
齐玉认为自己并没有搭理白娇娇的必要,掀了掀眼皮看了白娇娇一眼,就立马低头道:“我没有时间应付你。”
白娇娇说她是杨长平的外甥女,杨家和齐家的往来很多,那个看大门的也没多想,就把她放进来了。
她将门关上,问道:“你为什么撒谎?”
齐玉顿了顿,将手里的笔放下。
“那是我们长辈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过来问我。如果是杨长平叫你来的,你让他亲自来找我,恐怕,杨长平并不知道这件事,是你自己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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