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来的脸颊,但是又觉得太唐突。
“家里的东西分了两份,家里的家产单子和我母亲的嫁妆单子放我哥身上,剩下的举报信在我这儿。但是”他们兄弟两个都没能守住父母交代留下的东西。
梁辞赶忙找补道:“不怪你,你现在能过得好,你爸妈和哥哥一定都会很开心。其他的都没你重要。”
徐暮眸光一闪,转过头来看着她,“其他的都没我重要吗?”
梁辞坚定地点头,“当然了,肯定什么都比不上你啊。”
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点不对劲,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爸妈和哥哥肯定觉得报复那家人都没有你过得好更重要。所以你不要觉得愧疚。”
徐暮失落地低下头,“哦,我还以为你也是这样觉得的。”
可怜兮兮的徐暮,真的很难让她不心软,但她还是道:“你也很重要,但是我哥哥我阿公阿婆我伯父伯母姑姑姑丈更重要一点点。”
“”徐暮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捏她的脸,“你就不能骗一下我?”
梁辞拍掉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气道:“喵喵和汪汪也比你重要,就不骗你,你哭吧!”
“幼稚鬼。”徐暮嘀咕一声,呼噜一把喵喵和汪汪的脑袋,继续给它们搭窝。
——
钟家的事情查得很快,虽然说东西是从这家里挖出来的,但是也不算是钟家的东西,而钟惟学坚持用了的东西基本都是拿来当掉还买房子时借的钱,还有买那辆汽车了。其他有些拿来家用的,不是大数目,现在也算不清楚,上面就没追究。
但是钟惟学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他个人作风问题,他坚持说和□□有孩子是一时糊涂才导致的,有了孩子不能不管,就只能这么瞒着家里人。
尽管他说得情真意切,连陈媛都被他的话给打动了,但单位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经过投票表决,撤销钟惟学在研究院的一切职务,一切待遇降低,现在就是个普通的研究员。
能有这个结果都还是便宜他了,但是他是在个人问题上有作风问题,就连那批财物都不能定义成他是偷的。其实还是看在了他十几年前贡献出来的一些研究想法,给了当时的某个重要研究提供了方向,使得国家在某些领域才没有被别的国家掌握说话权。也正是这样,才能让他借着关系爬上副院长的职位。
不知道钟惟学和陈媛说了什么,现在已经不闹了,又开始安心过起了日子。钟元新执意要和钟惟学断绝父子关系,反倒被学校的领导劝着不要冲动。就连一回家也是被陈媛和钟婧如劝着不要和钟惟学闹脾气。
这钟家就跟闹剧一样,让外面的人看了个热闹。
陈家也闹得厉害,陈强和他老婆早就知道钟惟学在外面养了人,不过是之前得了好处,大家都给瞒着,现在闹了出来,发现居然是陈强帮着钟惟学打掩护,陈家老大拿着棍子过去骂了一通。
不仅骂陈强心狠手辣,还骂陈媛是个猪脑子。
难得,陈家也就这么个明白人了。
钟元新看清了自己母亲就是万事都听父亲的,也懒得再劝了,一时也泄了气。
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父亲母亲和妹妹,钟元新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外人,显得格格不入。再想起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些照片,他父亲可真一点都不缺家人。
“徐伯伯徐伯母当年是被父亲您举报的吧。”
钟元新的话如同平地惊雷,把钟家人给炸了个措手不及。
陈媛和钟家人一脸震惊地看向钟元新,而钟惟学则是一脸惊恐,反问:“是谁告诉你的?徐暮?还是谁?”
“您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您让母亲偷拿了徐伯伯的手稿对吧?然后您拿去举报了,那些挖出来的东西,到底是原来被人藏在这个院子里的,还是本来就是徐家的东西,这些,您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胡说八道什么?”钟惟学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直接砸向了钟元新,泼了他一身的茶水。
钟元新拍了拍衣服上的水珠,平静道:“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您心里有数。或者,您敢不敢拿外面那母子三人来发誓,要是我说的是对的,就让那三人”
“闭嘴!”钟惟学气得大吼。
钟元新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母亲和妹妹,没再继续劝,起身离开了。
钟家那边现在就是过街老鼠, 钟惟学请了长假,不敢轻易离开家里,一出去就是打量和嘲笑的目光, 当初多巴结,现在的嘲笑就多明显。
风水轮流转,他早就看得透彻了。
但是现在没了那批东西维持家用, 仅靠他现在的工资, 那是不可能还过以前的日子的。□□那里还好,多少也留有点后手, 不至于让他两头为难。
陈媛在这短短几天里,整个人衰老了十岁, 看起来精气神都没了。尤其是知道陈强夫妇两个都早知道还帮着钟惟学隐瞒她, 就更加难受了。
钟家也不平静, 钟元新和钟静如都搬去学校住了。事情发生到现在,栗家和楚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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