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梁辞都要忘记自己现在是在准备拍照了,何师傅看梁辞现在状态刚好,就拿起相机来准备拍照,没特意让他们看向摄像头,却发现这样拍照更自然好看。连着拍了几张,最后才让他们坐在红布前,拍了两张端端正正坐着的。
就这还只是开始,他们还得去学校里拍照片。
学校里还有些学生暑假不回家留在学校的,看见有人在学校里拍结婚照,觉得新奇,就凑过去围观。
“他们是从咱学校毕业出去的师兄师姐吧?回来学校拍结婚照片,比去照相馆拍有意思多了,诶,以后我也想回学校拍,最好能在图书馆里面拍,多浪漫啊,是不是?”
旁边的同学认同她说的“浪漫”,但还是无情地打破她的白日梦,“能回来学校拍就不错了,进去图书馆拍,肯定是要被轰出来的。”
“不在图书馆里面拍,去教学楼的阶梯教室里拍总可以吧?也也挺好的。”
“是都挺好的,你现在想法有了,就是还差个对象。不过也不妨碍你现在先想着。”
“嘿!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说啊!”
每到一个地方停下来拍照,总能遇到有同学路过,然后驻足停下看几眼,甚至还有人过来问他们是不是在拍做宣传的海报。徐暮微笑着回:“不是拍海报,是在拍结婚照。”
在学校拍完照片,还得回去工作间卸妆,都没空回家去,梁辞跟着徐暮去公司食堂吃中午饭,饭碗里一粒米都没剩下,徐暮看着她干净得反光的饭碗,问:“要不要再给你加份粉?”
梁辞端起旁边的汤就着碗直接喝一大口,满足地放下了碗,摇摇头,“刚好饱了。”
然后就和徐暮道:“还好结婚就一次,太折腾了,出去一早上走走停停,比我跑半小时步都要累。”
在家就不说了,但是在学校的时候,她基本是每天坚持去跑步的,这两三年把身体锻炼得还算可以,换做平时她走一早上也不会觉得累,但是今天出去拍照就觉得特别累。
也可能是笑累的,再来半小时,她的脸就要僵住了。
徐暮自动把她后面的话给忽略掉,满脑子都是她说的“结婚就一次”。
当天拍了照,何师傅就拿胶卷去加急把照片给洗了出来,徐暮都给挂到了卧室和客厅的显眼处,还有他办公室柜子最显眼的位置和桌面上也给放了他最满意的两张。
因为只在西塘村办酒席请亲戚和村里人来吃,等那边的酒席结束,再过两天他们就带着家里人一起来京城,然后再在京城请这边的朋友来喝喜酒,所以他们需要带回去的东西大多是结婚时穿的衣服鞋子。
彩礼之前送过了,大半值钱的都已经带回了京城,梁辞她哥也明说了不准备什么物件做嫁妆,到时候全把钱给梁辞,省得来来回回地运送麻烦。
梁辞已经把要带回去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徐暮拿着个盒子过来给她,“这个镯子结婚的时候戴上吧,和你穿的衣服也搭配。”
不用打开,梁辞都能猜到肯定是他爸妈留下来的传家用的镯子。
“等结婚的时候我再戴上,现在戴着我怕磕坏了。”她还找了条细布,把盒子给捆了个严实,然后放到自己随身带着的包里。
徐暮和她并排坐在床边,床对面的桌子上放着他们前两天拍的照片,就在学校门口那儿拍的。
学校门口再往左边走一小段路,就是他们当时摆小摊的位置,现在那里已经起了个简单的小商铺,做的是熟食的生意。
徐暮笑了下,道:“我现在已经开始紧张了。”
梁辞疑惑地看他一眼,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不解地问:“你现在紧张什么?”
“终于能把你娶回家了,开心得有点紧张。”
梁辞笑他:“你提前紧张没关系,别到时候结婚的时候你紧张,走路都找不着北。”
徐暮伸手去与她十指相扣,突发感慨道:“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啊。”
之前觉得好像他们就应该是要结婚的,只不过时间早晚问题,现在一切都提上了日程并且都准备好了,他才觉得不真实,像踩在悬空的棉花堆里,飘飘忽忽的,心里没个准数。
是啊,他们真的要结婚了。
明天就要去坐火车赶往西省的西塘村了,徐朗洗完澡出来没看见他们,想着找徐暮再去检查看看东西都准备齐全没有,别到时候到了那边才发现没把东西都带上,可没那么多的时间还能来回跑一趟买东西。
在家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徐暮,看见梁辞的房间门敞开着,好像听到了徐暮说话的声音,走过去看了眼,这两人傻了一样坐在床边发呆。
听专攻心理学的岑老师说每个人遇到大事时的表现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可能会因为太高兴而发傻,比如此刻房间的里面俩人。
徐朗无奈地叹气,没办法,就只能他再去看看明天带的东西准备齐全了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徐暮早早起来又给清点了一遍,然后和开车送他们的张青一起把东西搬到车子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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