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笑他:“酒量不行,还好酒品不错。”
带他回了房间,梁辞端来醒酒汤要他喝,最后愣是变成了灌他喝。低声道:“酒量这么差,出去的时候你就少喝点,被人灌醉了卖了都不知道。”
徐暮神色如常,看起来不像是已经喝醉了的样子,现在屋子里没有别的人,察觉到梁辞在身边,往她身上靠过去,像个复读机一样一直说:“梁辞,今年特别好。”
梁辞问他为什么今年特别好,他就说:“反正就是特别好。”
梁辞转过身去,双手从他腰侧穿过搭在他的后背,与他相拥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零点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去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早上徐暮声音沙哑,茫然地问梁辞:“昨晚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睡觉的?”
“大概十一点?你和大哥说要喝两杯再继续守岁,你喝了几杯就醉了。”梁辞说着说着猛然想起来守岁的事情,估计昨晚就变成了大哥自己一人在客厅里守岁了。
徐暮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心里丝毫不觉得愧疚,翻了个身揽着梁辞要继续再睡会儿,“没事,等大嫂进门了,明年大嫂陪他守岁。”
果然是亲弟弟,想的还真的挺周全。
他们起得晚,发现徐朗刚刚从外面回来,肩膀上还落了层白雪,手里除了车钥匙什么都没拿,他们就猜测大哥是开车出去和岑老师见面了。
面对他们俩人探究的目光,徐朗顿了下,哈哈一笑道:“这天是越来越冷了,还好明天咱们就去西省了,那边暖和。还能过个好年。”
本来只是猜测,看他这么欲盖弥彰,他们就肯定了大哥肯定是出去见岑老师了。
看破不说破,他们很有默契地没再问徐朗出门去做什么。
不过徐朗有句话是说到梁辞的心坎上了。京城的冬天太冷了,还是回西塘村过年暖和。
家里三个人下午都在收拾行李,还有家里也得打扫一遍,吃不完留不住又不好带走的东西就拿去分给附近的邻居,顺道也当是去给人家拜年了。
今年和往年不一样,家里三人一致决定把喵喵和汪汪带上一起走。为此,徐暮辗转托人给买到了软卧,住得舒服些,乘客也没在硬卧车厢里的多。
喵喵和汪汪估计是猜到他们要带它们走了,这一天跑来跑去地围着人转,尾巴一直在摇啊摇。
第二天一大早,柳箫开车过来接他们,看见喵喵和汪汪,就自然而然地道:“老大,你们放心吧,喵喵和汪汪去我家都熟了,保管给它们养得胖胖的。”
徐暮瞥了他一眼,道:“不用,我们这次带它们回去。你想养一只,去外面抱一只回去养不就行了?反正你现在在公司也有自己的房子了。”
柳箫听到这两只不放在他家养着后就蔫了下来,听了徐暮说的话就更是升起了股幽怨来,叹气道:“现在还住在家里,要是我敢带一只回去养,我哥肯定把我赶出家门。”
直到把他们都送到火车站了,柳笛还是不死心地问:“真的要把它们带回家去啊?坐两天两夜的火车,多不方便啊”
徐暮拎起装着喵喵和汪汪的大布包,冷漠无情地带着梁辞就往火车站走。身后柳笛唉声叹气,他们走远了才听到他大声喊:“一路顺风,早点回来啊!”
火车软铺一个房间四个床位,徐暮托人买票时直接定完了一个房间的位置,放好行李后,把带来的布往地上一铺,就对汪汪和喵喵道:“不准跳到床上,就在这里待着,知道没有?知道了就来击个掌。”
徐暮掌心向上,放在它们的跟前,很快,汪汪就把自己的一个爪子搭在了他手心上,而喵喵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把自己软乎乎的脑袋搁到他手心上。
梁辞看着觉得好笑,道:“喵喵最会撒娇。”
带了这两只,在车上除了可以打打牌说说话打发时间,还能看喵喵和汪汪打架。徐暮每次让梁辞猜猜谁能打赢,都只得到梁辞的白眼:就这还要猜,喵喵什么时候能赢过?
“就你最会惹事情,打不过还要去打。”梁辞捏捏喵喵的小肉垫。
这回回来,只看到了她哥梁明光。梁辞往他身后看了又看,还是没看到江小秋。
“别看了,你嫂子有了,在家里待着。”梁明光咧着嘴笑,不等梁辞自己问,就先自己交代了,“昨天去卫生所诊出来的。”
梁辞也高兴,挽着梁明光的手臂往外走,“结婚晚也有结婚晚的好处,孩子也都有了。”
身后的徐朗顿了下,看向徐暮笑了下。在徐暮不明觉厉的眼神下得意道:“当大哥的就是当大哥的。”
徐暮:“?”你要不要再想想自己说的什么东西?
梁辞一回到家,阿婆就张罗着给他们做好吃的,尤其是梁辞,阿婆心疼地摸摸她的脸,道:“读大学就够累了,读个研究生肯定更累人,小脸都瘦下来了。”
确实是瘦了些,这个学期比起刚上大学的第一个学期累多了,主要是费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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