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打算再领养一个?”纪博斌把刚刚小北的话说了一遍,劝他们道:“就算小北是独生子,一个孩子是孤单了点,你们也不至于等他再大两年送幼儿园去,也是有不少小孩陪他玩的。”
“师兄误会了,他说的弟弟妹妹是我大哥大嫂生的。”
闹了个小尴尬。梁辞笑纪博斌:“师兄对养孩子挺有经验的,以后养孩子肯定是不用愁了。”
“嗐。”纪博斌摆摆手,直说自己以后就是打一辈子光棍的命了,根本用不着操心孩子的事情。
“师兄别把话说得太满,我身边说自己要打一辈子光棍的人,现在个个都是结了婚生了孩子。”例如她哥和徐暮他哥,典型的嘴硬。
到结婚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迅速。
先送了李教授和纪博斌到学校门口,他们一家三口才回家去。
听到汽车声音,宋念就催着徐朗:“快点快点,他们到家了。”
徐朗端着个火盆放在门外,让梁辞跨过来。自己却是无奈得很,自从找回徐暮之后,这些没根没据的举动他就做了不少。以前他还和徐暮说:“搞这些有什么用?你要相信科学,你看看小辞,人家大学生有文化就不搞这些虚的。”谁知徐暮大笑道:“她每次考试都不知道拜多少路神仙。”
所以现在连带着他也开始注重这些“虚的”,只当是求个心理安慰。
看着梁辞跨过去,小北也想迈着小短腿跟上,被徐暮从后面一把拎起来飞了过去,不顾他不满的小眼神,拍拍他屁股道:“好了,去看看你的玩具。”
小北眼睛一亮,就忙着要去找伯母和带弟弟妹妹的阿姨,让她们把弟弟妹妹带出来一起玩。
“总算是回来了。”宋念念叨道:“说好的去两个月,怎么还又多待了几天呢?”
一听就知道徐暮没和家里说。也是,徐朗和宋念在家顾着两个孩子已经够累的了,说了出来也是让他们跟着担心。但是徐朗像是早就看破了,“平安回家了就好。”
来不及去洗澡,就先忙着给家里报平安。他们都以为她只是出国去学习
徐暮明显感觉到出国一趟回来后的梁辞更对学习上心了,听她说了在外面的所见所闻,他自己也莫名地憋了一口气,看着梁辞努力就在心里默默给她打气:“媳妇儿好样的!给我冲!早晚超过他们!”
读博的第二年,梁辞开始在国内的知名期刊上发表自己的论文,也开启了只要在学校基本就是在实验室的学习生活。
她太努力了,让纪博斌觉得自己还不够努力,也开始天天泡实验室,甚至因为住在学校还是单身一人,他比梁辞在实验室待的时间更长。师兄妹俩人像搞竞赛似的,你发表了一篇论文,我也要跟着追上,几乎是不相上下。
陈教授看见李教授就忍不住说几句酸话:“你这个人搞学术搞教学就只比我差了一点点,但是你收学生的这个眼光,我是不服不行了。”
李教授悠哉悠哉地给自己泡了杯西塘村特制花茶,瞥了陈教授一眼,“老陈你这个人啊,也就这张嘴能赢过我。”
“嘿!看你得瑟那样儿!”
纪博斌习惯性摸摸自己的额头,松了一口气:今天的发际线也给保住了。
“师妹,你家徐老板和小北都在门口等了,就别忙了赶紧走吧。”
梁辞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走一边调侃道:“师兄该不会趁我出去玩就偷偷熬夜做实验吧?”
纪博斌给了她一个白眼,“也不是就你有人去约会,师兄我也有的!”
“哦,你和实验室约会是吧?”
梁辞笑着出去,一改在实验室里师弟师妹们面前的清冷模样,小跑着直奔实验楼门口对面树下的一大一小,挨个都亲了下,然后一手牵一个,慢悠悠地往校门口走。
——
1991年7月,梁辞博士毕业,被选进到了国家药物研究所工作。而纪博斌也从她的师兄、同学,变成了她同单位的同事。
徐暮的一百家公司也在这一年总共开了九十九家服装门店,基本都遍布在各省省城。
“爸爸!妈妈!阿太、太公问我们明天几点到?”
“你先和阿太说我们坐飞机回去,先到省城,到家要晚上七点多了。”
“哦!”小北转头就对着话筒大声道:“阿太,太公!妈妈说坐飞机,晚上七点多到!”
“嗯嗯!”小脑袋一个劲地点,“我想吃很多!我什么都想吃!”
梁辞听完笑着摇摇头,把行李箱合上,冲着房间里面道:“徐暮,带回去的礼物是放哪里了?”
“我都收拾好了。”
客厅外面的小东和小西围着小北转。
“哥哥,你带什么玩具?”
“哥哥,去太公家就可以去玩水吗?”
“哥哥,我要带喵喵和汪汪!”
“哥哥,……”
小北重重地叹气,“当哥哥好难呀!”
这回全家出动,有喵喵和汪汪,还有三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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