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占摇光脑中嗡鸣作响,猛然回过身看她,面颊滚红一片。
舒芙被他突然转身的反应弄得一怔,人还没反应过来,两眼就猝不及防地顾见对方身下。
呀。
她似被凭空烫了一下,连忙收回视线,拥着毛毡转过身:“我这会儿暂不看你,你要过来就过来罢……你不要的话,便敲一敲旁边几架上的铜盆,我听见了,就闭着眼睛躲出去,过一会儿再回来。”
占摇光沉默,遥遥望向她匍在窗沿上的背影。
春夜料峭,他怎么会让她出去呢?
舒芙面朝着窗子,窗扇阖得严实,隐隐映着外间黑天里横斜的树影,落在棂条上头蒙的白绸子上,左一块深,右一边淡。
她看着树影在眼前张牙舞爪,心头却在悄悄数着数。
一、二、叁……
终于,第六个数落下的时候,边上忽然落下一道人影。
“阿芙。”占摇光叫她。
舒芙转过身,努力将视线凝在他面上:“你不敲铜盆,却过来叫我,是愿意叫我看么。”
少年面靥瞬间涨红,眼尾耳根尤甚。
“……你又不是没见过。”他有些自暴自弃。
舒芙将身转过来与他对坐,终于光明正大地往底下瞧去,见那处虽被衣料所掩,却仍旧隆起那样惊人一个弧,她莫名生起些古怪的胆怯,忙慌错开眼:“等一下,它怎么这么……我、我以前见过的时候有这么可怖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别问了。”占摇光心脏跳得飞快,几欲从喉口蹦出,腹下更如团了火,亟待有个纾解才好。
但舒芙不说话,他根本不敢主动说开始。
“阿芙,”他又一度开口,声线低而清哑,带了些恳求意味,“你真的要看么?”
“看的,”舒芙强忍羞赧,理直气壮地看向他,“你现在可以开始脱衣裳了。”
“……”
占摇光略略呼出一口滚灼的气息,一只手摸索过来牵住舒芙的手,另只手解开所有束缚,登时叫一根昂藏性器弹立出来。
舒芙悄悄朝那物瞥了一眼,只瞧见胀红勃发一根,顶头羚口吐出些清液,整根器物矗在空气中,显得蔚为卓着,但总归不是乖巧模样。
她心跳停跳一拍,腿心隐隐发起软。
好可怖的家伙!果如她所猜想一般,比她第一次见时更昂扬几分。
占摇光捏紧她的手,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这才将那根肉物握在掌心。
他手指修长,要包住那物并不吃力,只是自幼习武的缘故,手掌各处有些薄茧,磨在孽根上头并不舒坦,他只得收紧些许,略微僵涩地套弄起来,那物箍得一跳,竟有些生出疼来。
但他是真切同舒芙好过的,被一张水穴儿咬着那种软蓬蓬、湿绵绵的滋味才真正叫人色授魂与,这时这种做法,无外乎是另种折磨而已。
几度揉弄不解其胀痛以后,少年呼吸微沉,瞳孔黑粼粼地看向身前少女:“阿芙,你能不能亲亲我?”
舒芙小心瞥他一眼,思忖半息,到底小心凑到他颈下,衔住对方上下滑滚的喉结。
占摇光周身一颤,掌心沁出汗液,将手掌濡湿,有了些软意,于是顺着孽物生长的朝向往上握去。
舒芙却还不离开,见他眉目较之前舒展许多,于是递出嫩红舌尖,将唇瓣含住的那点凸起微微抵住。
占摇光脑中发懵,只觉得颈间弥上来一种湿淋淋的麻和痒,指腹擦过羚口,引出一阵透骨的快感。他喉结禁不住剧滚,身体往后拉开一些。
“别,你这样弄得我好痒……”
她匐在他胸前,鬓发像细小冰凉的雨丝,细细微微扑在他脖颈及下颌处,连带着骨头缝里钻出滚炙的痒,太阳穴发胀,隐约跳着一种艰涩的疼楚,却诡谲地叫人觉得有些快活。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用一个“痒”就概括了。
舒芙有些挫败,眼眸黑如点漆,小声问:“我这样,你是难受吗?”
“不是……”占摇光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你为什么一直出不来?”
哪有这么快的……
占摇光垂首同她对视,眼见着她那双明秀动人的眼目又朝自己胯下看去,他发自心底觉得羞耻,牵她的那只手骤然抬起来捂住了她的眼。
少年心跳剧烈:“你别看了,你这样看着我,我根本做不来。”
舒芙抿唇:“那我现在出去,寻杪杪说话去。”
她是真心愿意离去的,不忍心看他因自己这样踌躇艰涩。
“不要!”这回却是他自己不愿意放她走了,“你留在这儿我才开心……你把眼睛蒙起来好不好?我看不见你的眼睛,说不准就好些。”
舒芙顿住,沉默间,陡然窥见他额角已然渗出了细密汗珠,再往下一瞧,脖颈处仿佛也有青筋突起,大抵正是十分难受了。
她心软下来,终于点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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