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差。”我点点头道,“倘若这真是永生道的另一分教,事情便会棘手很多。”魅离若有所思,半晌方支支吾吾道:“那随云山庄前番是如何破的?”我一怔,当时他身中勾魂术,自是不记得那日的情形。想必那几欲取我性命的一剑,他也不曾记得罢。思及此,胸口的伤竟隐隐作痛,我轻抚胸口,道:“前番幸亏师傅与若虚等人。”我遂将那日大战玄武教教众的情形大致道与魅离,其间刻意省去了他与我拔剑相向的部分。魅离双眉紧蹙,面露忧色:“倘若真是如此,那你我岂不是深入虎穴?”“玄武教那般隐秘,若虚都能得到消息前去剿灭,飞雪山庄素来声势浩大,而寒飞雪本人亦是行事高调,你又怎知若虚此番不会前来?”话虽如此,但我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毕竟飞雪山庄打着名门正派的幌子,即便是疑点颇多,若虚又怎能轻举妄动如剿灭随云山庄那般,将飞雪山庄清灭干净?凡事求人不如求己。“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也不必太过忧心,若无万全准备,我又怎会舍你只身前来?”我望着魅离道。“若寒飞雪真对我意图不轨,莫非你认为我会让你替我顶包?”我见魅离面露疑惑,不由轻笑一声。“莫非不是我?”他疑惑更大。他的圣洁我怎会再次让人玷污?想想纤儿对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我便怒火中烧,现在想来,当初一剑将纤儿杀了倒真是便宜了她。“我断不会让你替我去与她做那苟且之事。”魅离忽而眉眼一弯,唇角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面色一红,狠剜他一眼。“倘若不是我,那又怎能将她胸前的雪玲珑取下?”“我曾问过师傅,雪玲珑乃是极品的血玉,沐日月精华数百年而成,对于修行有事半功倍之效,故而极为珍贵。但是若要与它的日月精华相融合,在修行之时势必要将它摘下,这时便是取它的最好时机。”“那岂不是要在她与人行房之时将雪玲珑取走?”“正是。”提及此事,我便头痛不已,想想那情景,我又该如何去取?“那你准备让谁前去?”“碧风。”我轻叹道,“他是凌霄宫唯一一个潜心修真之术的人,非他不可。”
“莫非你所说的完全准备便是他们?”“不错。”我点点头道,“师傅是独自一人回的雪山,风云十二使已全数留下,此番并清晖凌霁二人皆已到了飞雪山庄。”“若我猜得不错,今夜寒飞雪便有可能前来。”我又道,“今日大雪,月华必是大放之夜,她断然不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入夜,我靠在床上假寐,静等寒飞雪来访,时已近二更,却仍不见她前来。忽然,一阵细微的响动,我竖耳细听,那是我与魅离定下的暗号。我不由心中大惑,此时他来做什么?我翻身下床,将房门轻轻打开,魅离闪身而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魅离面罩寒霜,浑身寒气逼人,不容分说拉了我便向寒飞雪居住的院落奔去。屋内,细碎的吟叫之音,并粗重的喘息之声,分明是一男一女在屋内欢好。我不由大窘,抬眼望向魅离,却见他指指屋内,让我继续听下去。断断续续的糜乱之声此起彼伏,许久方在女子的一声轻呼中结束。“表哥,想不到你的功力是愈发精进了,人家好……”寒飞雪媚入骨髓的春音听得我浑身寒毛倒竖。“表妹,莫不是你哄我开心的话儿吧。”这声音,这声音竟是慕流云?!我颇为震惊,他与寒飞雪竟是表兄妹?“怎会是哄你?”“若我不前来寻你,恐怕你此时早已与那冷绝心……”“表哥不是说她是女子么?这消息当真?”“三年前,我曾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当时确是听那圣医口口声声唤她为内子。”“可是据我得来的消息,他却是男子,而那与他同来的风云阁阁主专好龙阳之好,所以我便觉得他是男子。”“你且去探探,不就知他是男是女?”“若真是女子,岂不是便宜了你?”寒飞雪语含醋意,“要去你自己去。”“表妹可是吃醋了?”慕流云一声轻笑,紧接着便又是一阵悉悉簌簌之声,又是一阵云雨。听得我不由心中暗骂,真是一对奸夫。许久,雨收云散之后,方听慕流云道,“我还有一事不甚明白,那冷绝心十分聪明,你怎能将他引来?”“若非我身上的雪玲珑,他又怎会亲自送上门来?”什么?原来她早知我是为她的雪玲珑而来,闻言,我不由心中暗惊。“只不过他断然不会想到,如此重要的物件,我竟未随身带着。”寒飞雪一阵轻笑。“倘若她窥破端倪,又该如何是好?”“他已中了迷魂术,此时想必早已分不清是非。”寒飞雪颇有些洋洋自得,“待明晚那些人全数死了,他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表妹果然是技高一筹,竟能想到如此一箭双雕的妙计。”“这还不是替你分忧?倘若你这次再无法完成任务,你那主子还能饶了你的小命?”“这世间也就表妹对我真心实意了。”慕流云轻叹一声,“都已经二更天了,你还不去?”听到此处,我早已是怒意滔天,这对恶毒的奸夫。我施展轻功悄然离去。回到自己屋内,我恨恨道:“这对奸夫,心肠竟然如此歹毒。”“此番他二人的目的再明显不过。”魅离道,“取你功力其一,最重要的应是要栽赃嫁祸。”“你是如何发现慕流云在飞雪山庄的?”“今日你我在那迷魂阵中,我偶然发现。”魅离道,“当时我只觉有人躲在暗处偷窥,悉心看下,竟觉此人十分熟悉,后见那人影鬼鬼祟祟闪入后园,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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