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虽多,但是耐不住四处起火、四处救火的他们着实有些招架不住了。随着火势越来越猛,那大火散发出的热浪一阵阵袭来,扑火的士卒、仓吏、民夫们渐渐觉得有些承受不了。方才浸湿的衣衫、被褥,此时已被熊熊火光烤干,若不再次浸水怕是就要被大火点燃了,而那盛水的大瓮清水眼见便要告罄。“快快快——把水瓮抬进来——”“快呀——快点扑火,那里,那里,火头又窜起来了——”“你他娘的,怎么慢的和娘们一般——哎——你身上起火啦,快点扑灭——”此时的西大仓已是人声鼎沸、乱作一团粥,秦军的士卒、仓吏、民夫方才的秩序,已经全被打乱,那些救火的、搜查的,一个个神色慌张。就连秦军千夫长那声嘶力竭的呼喊,此时也失去了稳定阵脚的效用。
眼看着时机一到,猛虎营的猎物就要转换了。方才猛虎营是瞄准各处粮囤、库房发射火箭,那些粮囤库房就是他们第一轮攻击的猎物;而此时火势已起、秩序大乱,他们的猎物被变成了那一个个扑火的大活人。刹那间,只听尖利的唿哨声四处响起,猛虎营将士们互相传递着暗号,第二轮的攻击便要启动了。猛虎营百夫长刘刚,猛然挺起了连发弩,瞄准了眼前库房中那拼命扑火的秦军千夫长的后脑勺,猛地扣动弩刀,只听“嗖——”地一声尖啸,那弩箭便呼啸着往那秦军千夫长射去。那秦军千夫长已是身上燃起了几处火苗,鼻端甚至嗅到了毛发烧焦的味道,然则他此时根本抽不出手来自救,眼前的火势越来越大,眼看西大仓就要不保,原本镇定非常的他,此时已陷入了无奈的慌乱之中。只见两只手臂机械地挥舞着,甩着那被水浸湿了一次又一次的衣衫,本能一般地扑向一处处火头。突然间,那千夫长只听“噗——”的一声陡然响起,紧接着便是后脑一阵剧痛,那弩箭竟然射穿了他的头颅,从后脑勺摄入,从嘴中钻出,那淋漓的鲜血汩汩地冒了出来,他扑火的动作便僵在了当场,紧接着便是咕咚一声,栽倒在火场中,他的尸身瞬间便被熊熊的大火吞没。便在猛虎营百夫长刘刚一箭射倒秦军千夫长的同时,只听“嗖嗖嗖——”西大仓中四处弩箭破空声响起,那弩箭攻势虽然连绵不绝,但是却并非密集的箭雨,那每一支弩箭射出,都有着特定的目标。猛虎营将士的箭术此刻毫无遮拦地展现了出来。猛虎营特种战士,弩箭讲究的是一个准字,以攻击的有效性和突然性取胜,其箭箭皆中秦军士卒的要害,每支弩箭射出,便有一个秦军倒下。一时间西大仓之那扑通、扑通之声接连响起。只是一会儿工夫,秦军士卒们赫然发觉,身边还站着的战友,已是不多了。猛虎营这一轮弩箭攻击,专射那些扑火的士卒、仓吏和民夫,竟然置追踪搜查他们的秦军士卒于不顾。其实这正是刘刚事先筹划好的战术,先点燃粮囤、库房,让秦军大乱,然后再趁乱射死扑火之人,让火势迅速地蔓延。火势越来越旺,秦军也就越来越慌,然后再解决掉其余的秦军士卒,对他的这些特种战士来说,也就不费吹灰之力了。转眼间又是一轮弩箭射出,猛虎营特种战士身形飘忽着,四处发射弩箭,让专注于扑火的秦军士卒、仓吏、民夫防不胜防。这一轮弩箭发射完毕,那四处火光直冒的粮囤、库房中,近乎不见了扑火的身影。甚至有的仓吏、民夫承受不住眼前大火的威势和猛虎营弩箭的攻击,竟然跪倒在地放声大嚎起来。猛虎营百夫长刘刚扯动嘴角冷冷一笑,便是又一声胡哨响起,此时西大仓的大火已经扑灭无望,刘刚准备收尾了。刘刚这声尖利的唿哨,正是发动最后攻击的命令。呼哨声响起的同时,猛虎营将士们便迅速地收好了连发弩,抽出锋利无匹的钨钢刺,准备用近身肉搏迅速地结束战斗了。那些被猛虎营将士飘忽的身形、精准的箭法、冲天而起的火光,吓得有些发愣的秦军士卒们,正在茫然不知所措,突然间,便是眼前一花。只见一个个黑衣人蓦然闪现在眼前,但他们还未还得及举起手中的武器,便被钨钢刺一招刺穿。这锋利的钨钢刺有着狭长的放血槽,中刺得秦军士卒们顿时便是鲜血喷涌,鲜血的迅速流失让他们顷刻间便丧失了反抗之力,随着一支支钨钢刺的猛地抽出,中刺得秦军士卒们便是颓然倒地。猛虎营百夫长刘刚,此时堪比下山的猛虎,他手中的饱饮鲜血的钨钢刺快若血色闪电,身形迅速飞闪的他游走在秦军士卒中,每一次刺出,便是直中秦军士卒的要害,几下闪转腾挪,身后的秦军士卒便一个个扑通、扑通地倒下,便是一股股的鲜血喷洒而出。悍勇的百夫长刘刚,竟在这西大仓中刮起了一股血色旋风。“杀光所有的秦军,仓吏、民夫一个不留”猛虎营百夫长刘刚连声大喊着,手下却是不停,一句话喊完,便又有两个秦军士卒被他生生刺死。听到百夫长刘刚的命令,猛虎营的将士们登时精神大振,便将手中的钨钢刺速度运到了极限,随着一声声惨嚎,那些或想反抗、或呆立不知所为、或磕头求饶的秦军士卒、仓吏、民夫们,便成了钨钢刺下的冤魂。从发射火箭,到最后的钨钢刺肉搏战,前前后后不过用了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野王西大仓内那秦军士卒、仓吏、民夫合计千余人,便尽数死在了猛虎营将士的钨钢刺下。只此一战,猛虎营特种战士大展神威,放火、杀敌一气呵成,驰骋于乱军之中二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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