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帅不过三秒。
说完这句,他便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如同脱了水的鱼一般,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同样,怨灵也耗尽了最后一丝鬼气,她死死瞪着这群沧澜学院的弟子,脸上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憎恨。
等等——?
怎么有人比她的眼神还要可怕。
怨灵的头转了一整圈,疑惑地望着谢容景。
大反派静静地看着快要消散的恶灵魂魄,扯动唇角,温和地笑了一下。
分明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却让人遍体生寒。
他掐起手决,似在结什么印。
怨灵的表情由疑惑到惊疑,再到绝望。
“拘神决?”她不可置信:“你——”
她很想说,你们真的是沧澜学府的人吗?为什么会这般阴狠的招数?
对于恶灵来说,魂飞魄散固然恐怖,可更恐怖的,则是灵魂被永永远远地拘禁起来,每时每刻承受着钻心剜骨之痛,永世不得超生。
……
“夏师兄,你怎么样了夏师兄?”
赵煦朗急急忙忙解开储物袋,掏出一颗颗大大小小的药丸往夏凌嘴里塞。
夏凌一边吐血一边大喘气:“要……要……”
“药?”赵煦朗又塞了一把:“这些够不够?坚持住啊夏凌哥!幻境快散了,我们马上就送你去何医修那里!”
夏凌:“要噎死了……”
赵煦朗:……
“对不起对不起!”
很显然,方才虞穗穗以为自己即将成功完成挡伤害时,横空杀出一个男主,接下了怨灵的最后一击。
……就,挺突然的。
夏凌一路上都缺少存在感,既没解谜,也没怎么打怪,搞得她都快忽略了还有个男主。
穗穗哽住,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默默按照林以冰教过的知识,一边止住夏凌的血,一边安慰自己:这本身就是男主要打的怪,他总得有点参与感。
说来也很神奇,明明过程东拐西歪……结果都是男主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虞穗穗对比了一下她和夏凌,觉得论倒霉程度,还是对方更胜一筹。
算了,下次再努力吧。
虞穗穗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玉!香!楼!
既然这次没死成,那自然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浅浅品鉴一下沧澜城第一酒楼的名菜。
“看来只能我们两个人去了。”
虞穗穗扯扯大反派的衣袖。
男主受了伤,还是怨灵造成的伤,她那点粗浅的治疗术肯定不够看,需要交给何芷青女士好好缝一缝。
至于赵煦朗,虞穗穗望天。
如果对方不穿得像一块金条,她还是很乐意多捎上一位的。
几人将伤员送往学府医务室,在何医修的骂声中向夏凌告别。
走了好远,还能隐约听见何芷青怒气冲冲的声音。
“那群阵修真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当初试练塔刚建那会儿怎么保证的——”
“学府的阵修教习们又要挨骂了。”
从试练塔出来,吹着凉爽的晚风,整个人也随之轻松了不少。
虞穗穗踩着自己的影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身旁的大反派闲聊。
她现在就好像准备跳槽的员工,新公司突然收回了offer,只能在旧老板这里先干着。
好在现在的老板还不错,日子过得也惬意,继续待下去也并不觉得勉强~
话说,老板今晚怎么这么沉默?
她再次扯扯大反派的衣袖。
谢容景的状态不太对劲。
见大小姐叫自己,他似乎是想像先前那样笑一下,却笑得很不自然,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你还好吧?”
虞穗穗担忧地望着他:
“要不……我们再回去让何医修给你详细检查检查?”
谢容景垂下头,两息后,又绽开一个像平时那样温温柔柔的笑。
他藏下袖袍下的指尖微微发抖,声线却一如既往平缓,只有尾音轻轻打着颤。
“已经没事了。”他如是道:“我们去玉香楼吧。”
其实刚刚,他们三人也被粗略地检查了一遍。
虞穗穗和赵煦朗没受什么伤,谢容景受了点外伤,但问题不大。
如今见他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虞穗穗也就放下心来,高高兴兴出校门,直奔玉香楼。
玉香楼的老板娘就叫小玉香,传闻她腰肢柔软,媚骨天成。唱起歌来,一副好嗓子能把人的魂儿也勾了去。
来玉香楼的客人无论男女,大多都期待着能一睹小玉香的芳容,若是有幸听她唱上两首曲子,骨头都能酥上半月有余。
为了小玉香一掷千金的人数不胜数,然而她并非日日出现,每次出现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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