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说,非得要偷偷摸摸的?”金书也好笑道:“就是,我在车里都替你们着急,生怕被捉了去。”夏川萂无语:“咱们明明是众目睽睽之下好吧?这还不算是光明正大吗?”砗磲:“那你又是塞纸条又是说悄悄话的,还不要我听。”夏川萂忙抱住她的胳膊讨好笑道:“不是还要姐姐帮忙望风嘛,我是怕别人听到了,不是怕姐姐听到了,姐姐离的这样近,我不信姐姐没有听到。”就是因为听到了,砗磲才不理解,她拧着眉问道:“丑夫不是已经做了一车的纸给你了,你日日用都用不了,做什么还要做纸?还”夏川萂忙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好姐姐,现在咱们先不说这个啊,别人问你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你就不用担干系了啊。”车窗外头就是高强和赵立呢,这两个家伙武功高强,听力不得了,她们在车里说话,说不定那两个在车外就都能听到的。砗磲更不解了:“我又不怕担干系”金书也听明白了一些,定是夏川萂又偷偷搞了什么,没拿出来之前不好让人早知道的,就掩着嘴劝砗磲道:“你也别追根究底了,到底没意思,索性咱们这就回国公府了,就是有什么也自有川川去跟公子说,是不是,川川?”夏川萂连连点头:“就是金书姐姐说的这样。”所以大姐你就别好奇了啊。砗磲拿手指头戳夏川萂的脑门,嗔怪道:“跟着云舒君学了几天的画,画没画出几幅来,倒是把自己给学的神神叨叨的。不许耍赖,等以后你学有所成了,一定要给我画一幅,听到没?”夏川萂忙指天发誓道:“一定,一定,你还有金书姐姐,一个都跑不了,都给你们画,你们不让画我都不乐意的”模特儿啊模特,现成的模特儿,她怎么能放过?金书听了,就道:“你这是强盗啊还非得给我们画。”夏川萂就做强盗状扑到两人身上,三人在车里闹作一团,嘻嘻哈哈的听在前面不远处的郭继业一阵心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么风流出门车里都装着几个美女呢。不过,也的确是装了三个美女就是了。都是还没长大的小美女~~出桐城的时候尚是早春,城中寂寥许多,如今回来已经是初夏,城中到处可见人影和商贩,但更多的是僧侣,简直多到了处处可见的程度。佛诞日将近,是城外各大寺院的师父们都入城参加“年会”了吗?夏川萂不无调侃的想。郭继业一行后头拉着的牛车上飘出浓郁的异香,这一车是香油香,那一车是檀香线香,都是佛香。车队路过之处,凡是身披袈裟的僧侣,无不双掌合十口念:“南无阿弥陀佛。”明显是知道给他们的。夏川萂从车窗缝里看了一回就不看了,没意思。回到国公府,第一个当然得是去叩拜老夫人。郭继业进堂室去见老夫人,夏川萂几个,老夫人不见她们,她们,就在廊前台阶下叩头就行了。给老夫人磕完头,夏川萂几个就一窝蜂的去和玛瑙、珊瑚她们去叙旧,叙旧之前,夏川萂和砗磲先将她们从东西邬堡里带来的土仪和礼物分一分。夏川萂带回来的最多,这个是给周姑姑的,这个是给孙姑姑的,这个是给许媪的,这个是给程媪的,那个一大包是给夏大娘家中旧人的,另一个大包是给赵立他二叔一家的,她甚至还给未曾谋面的喜嬷嬷准备了一份,因为她打算过些日子去拜访她,向她讨教一些刺绣上的技艺。当然,玛瑙和珊瑚的是夏川萂亲手给的,就连看她不顺眼的琉璃都得了一个草编的小篮子,小篮子里还趴着一个蝈蝈,属于很有情趣的一个小物件。珊瑚围着她准备的那一大堆礼物转了一圈,惊叹道:“我嘀个乖乖,你人不大,交情倒挺多的啊。”夏川萂不好意思笑:“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准备的,许是人家都瞧不上呢。”珊瑚笑道:“若是有人能这样惦记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瞧不上?就是给我一个线头都是好的。”这话说的很是,大家都笑了起来。外头欢声笑语的,堂室内老夫人和郭继业在谈话。听到外头时不时传来的笑声,郭继业扶额道:“定是川川那丫头又搞了什么花样了。”老夫人笑睨着他,打趣道:“我虽在府里,但也听说了,这丫头十分讨得你欢心?唉,可惜,才六岁,毛丫头一个,到底差了些。”郭继业嫩脸微红,道:“总会长大的”这话十分不妥,郭继业忙敛眉喝茶,就当他没说过这句话。却是看的老夫人啧啧称奇,年后出门前,她这曾孙还不是这个态度的,跟谁都保持距离的冷淡模样,中间回来一趟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怎么才两个多月功夫,这次回来就变了一副模样?都会脸红了。少年终于开始慕艾了,老夫人很欣慰,但对着个毛丫头有什么趣味?她倒是没觉着有哪里不对的,夏川萂本就是她给的丫鬟,不管这丫鬟以后是嫁人做管事娘子还是给郭继业做房里人,全凭郭继业的喜欢。夏川萂这等低的不能再低的身份,也碍不着以后正经娶进门的妻子,她们这等大家族的妻子,嫁的不是丈夫本人,而是一整个家族,能与丈夫同心同德生儿育女就行了,至于其他,情不情的,爱不爱的,不做考虑。丈夫有知心情人最好,还能替嫡妻分担生育之苦,反正不管生多少孩子都是她这个嫡母的。郭氏更甚,在出了郭代齐这一脉的庶子意图夺爵家事之后,郭氏嫡庶分明的族规已经到了任何一个郭氏族人都不敢触碰的地步了。所以老夫人对夏川萂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有一点,她趁热打铁问到:“我隐约瞧着,霜华和金书出落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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