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棠溪轻轻松松就把嫌疑转回到刘家人身上,“要真的按照你所说的做,或许你是想让我妈妈在你的怂恿之下抢先签了那一份合同,然后从中获取利益。”
“你说我这个猜测对不对?”
刘嫂子无话可说,只能用粗鄙之语来表达,一阵诅咒之后,已经气得不轻了。
然而再去看其他人的时候,发现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分明是不一样了。
刘嫂子直接翻了白眼,气晕过去了。
看着人昏倒被人接住,棠溪也不同情,幽幽地补充道,“事实胜于雄辩,我也没有想到刘嫂子你们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一番话可谓是绿茶味满满。
棠溪也不在乎,对付无赖之人,就要用非寻常的办法。睨了一眼后,棠溪的目光落在老太太身上,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老太太心头一悸,心慌得很。
等了一会儿,医院门口的人都散了,而派出所的人也到了。
一行人看到又是棠家和老太太,顿时就头大了,而为首的那个男人,也是上次过来帮忙的。
棠溪挑了一下眉心,就看到齐天乐走过去了。
“哥,这件事好办不?”齐天乐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那是我同学棠溪。”
“一家人都挺好的。”
齐天乐扫了一眼老太太一群人,“就是不知道这些玩意儿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敢在医院门口堵人。”
于文宣拧了拧眉心,习惯性地想要从口袋里找烟,随后瞄了一眼齐天乐,还是学生,又硬生生地收回了手。
“现在文化水平都不高,只想着闹,搅的人无可奈何后,碰到心慈手软的说不定还能讹上一笔钱。”
“没文化真的可怕。”齐天乐也明白书上所说的,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一行人又到了派出所里面,于文宣给老太太讲理了无数遍,但是老太太只抓住了一个重点,“你说我家还要给他们赔偿?”
“凭什么啊?!”这一句话似乎可以把派出所里的玻璃都给震碎。
于文宣揉了揉耳朵,有些不耐烦了,“老太太,是你儿子打伤的人,不管是哪一样,你们都不占理。”
“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除非他们不要。”于文宣指了指棠溪一家。
“那他们呢?把方子卖了,不顾我们这些的死活,不应该受到惩罚吗?”老太太心如死灰,可还是揪住了一丝的希望。
于文宣给整乐了,“老太太,换而言之,你家有祖传秘方可以用来换钱,你换不换?”
“那当然要换的,不然留着干嘛?又不能当饭吃。”老太太一时口快,说完才知道自己着道了。
“我说你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扯到别的地方去?我现在就问你,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老太太企图蒙混过关。
“人家的方子那是人家的,想要怎么处理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去想一想怎么赔偿医药费还有各种损失吧。”于文宣没有耐心了。
要不是派出所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还算是空闲的,其他人都忙着去解决各种琐碎小事,他也不想对着一无所知的老太太三番五次地解释同一个道理。
老太太瞳孔的光亮一下子就黯淡下去了,喃喃自语着,“让我怎么赔?家里都没米下锅了。”
“那你去求一求,说不定就不需要了。”于文宣就是想让这个老太太去道个歉,说两句好话。
老太太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棠溪,想要说什么,但又开不了口。
棠溪听完了所有的对话,面色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只是看着老太太的时候,有同情,但是该怎么走程序还是要走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若是一个两个都想说一句道歉,我错了,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法律法规就形同虚设了。
“抱歉,对于你的遭遇我也很同情,但是程序该怎么走就怎么走。赔偿款也是,我是不会少要的。”
“医院有收费证明,我也不会多要你一分钱。”
老太太闻言,心口一堵,“你这个女娃娃心怎么那么狠?”
“我一家子都没米下锅了,还让我们赔!”
“你有没有良心的?”老太太痛哭流涕指责着棠溪。
其他警员也觉得老太太太可怜了,想劝一劝棠溪。
“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棠溪沉静地看着她,目光如水,淡然无痕,“我爸爸妈妈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不是钱了?”
“就应该被你们这些人打碎了牙齿,还要往肚子里面咽吗?”
“是不是要我们家出钱给你们治疗,我们才算是大善人,有良心?”棠溪的眼神太过于平静了。
平静得让人恐惧。
“扪心自问,你们的良心呢?在哪里?”棠溪站起来了,看着坐着的老太太,“在指责别人有没有良心的前提下,麻烦你摸一摸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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