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经国表示不能理解,完全不能理解,“按照你这么说,景曜他要是没结束高考之前,我还不能找人家孩子聊聊天了?”
齐天乐听着两位大人的话顿时就警惕起来了,使劲地给卫景曜使眼色,奈何他看到了,但又跟完全看不到是一样的。
“哥们,你就不说两句?”齐天乐憋不住了,小声地问卫景曜。
卫景曜抬眼看过去,又收回了,“怎么说?”
“他们两人的相处方式不都是这样的吗?”卫景曜都习惯了。
虽然但是,可齐天乐还是有些怕怕的,咽了咽唾液后,“可现在是在讨论你的人生大事啊。”
“嗯。”卫景曜将肉饼中的咸蛋黄给夹碎了,正好分成了四份,他要了其中一份。
吃进口中的咸蛋黄的咸味已经没有那么重了,但也不至于什么味道都没有。
而且蒸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咸蛋黄的轻沙感觉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松软,清香。
美味持/久。
基调就是慢慢的啊
见他还是优哉游哉的,齐天乐都急上火了,“这可是在讨论你的人生大事啊,人生大事。”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的吗?”
卫景曜迟疑了一下,反问道,“担心?”
“为什么要担心?”
卫景曜转眼去看满白晴和满经国两人,眸光深邃,淡/粉的薄唇轻轻地扬起,从容而淡定,不慌不忙,“我的人生大事,长辈们不过是给一个建议,做主的还是我自己。”
齐天乐霎时就竖起了大拇指,“佩服!”
换做是他就不敢光明正大地跟家里人反抗了。
“外公他不反对我们。”可也没有同意,对于这个问题,卫景曜垂下了眼眸,看着碗内粒粒饱/满的米饭,“也不知道傍晚的时候,外公找棠溪说了什么。”
而棠溪又是怎么回答的。
卫景曜很是好奇。
“满外公要是不反对不就是证明他已经同意了吗?”齐天乐倒是不怎么担忧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你还不清楚吗?”
卫景曜苦笑着,正是因为太清楚了,才会让人疑惑不安。
太过容易得到了,总让人觉得后面还有更大的困难。
这会儿,满白晴也被满经国的话给噎住了,好一会儿才讪讪地开口,“爸,我这不是担心会吓到那个孩子吗?”
好不容易卫景曜开始开窍了,满白晴对棠溪也还算是满意的。
最重要的还是自家儿子喜欢,他高兴了,满白晴也高兴。
满经国一眼就看得出满白晴想的是什么,“你要是乐意支持就支持,别搞得两个孩子都神经兮兮的。”
“……”满白晴转眸了,“这不是怕他们觉得我当母亲的太过轻易就同意了吗?”
“我当年还不是一样,看你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好好的?满经国都不想说他女儿什么了,“行了,这件事先放下,等回去了再说。”
说完之后,满经国的眉头也紧皱起来,看到了卫景曜身上,哼了一声,“你儿子还只是有一个机会而已。”
“人家姑娘还没有确确实实地答应下来呢。”
满白晴说不过她父亲了,选择闭嘴。
两人的谈话也丝毫没有避讳到卫景曜和齐天乐两人。因此,卫景曜听得一清二楚,“妈,外公,你们放心。”
“溪溪会等我的。”
满经国、满白晴:“……”这个孩子哪里来的自信啊?就不怕高中毕业后上大学的一年里,有别的竞争对手出现的吗?
卫景曜淡然地扫了一眼,看出了他们眼中的不相信,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他相信她就好了。
——
十里巷的巷子口,棠溪让人开车到这里就好了。
再往里面,小车也进不去。
司机看着巷子道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寥寥几盏路灯,投影下来的灯光也不明亮。
“棠小姐,我送你进去吧。”现在的治安是很不错的,但不代表所有人内心的黑暗都被抑制住的。
司机并不是很放心棠溪一个人回去,而且还打算回去告诉卫景曜,十里巷内的路灯情况太差了。
不安全。
棠溪看了一下十里巷的路灯,这跟刚回来的时候是一样的,才过了几个月,再一次回来,却是大不相同了。
“嗯,麻烦你了。”棠溪微笑着谢谢司机。
司机摸了摸后脑勺,不大好意思地回答,“这有什么的啊?”
“主家吩咐下来的事情自然是要办好的。”司机可不敢邀功,这些都是卫景曜叮嘱过的。
“对了,棠小姐,你父母不出来接你一下的吗?”以前在卫家的时候,司机有见过棠溪的父母来过几次,但都被老管家给送回去了。
棠溪摇摇头,“他们搬家也搬了一天,很累了。”
这么一段路,棠溪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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