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闻言,再次沉思会儿,然后严肃道:“好的,我明白了,原来是我花了二姐的嫁妆!妈,我再过一年就毕业,到时候我赚钱了,会给二姐补上。”
方蓝雪只能直拍着自己的胸口,她都快要被这儿子气出心脏病。
“放屁!你就算赚钱了,也不能给你二姐花,我这当妈的你还没孝顺呢!再说了,谁家嫁妆是弟弟给的?她盛楚楚敢收,我就骂得她不敢上门!”
在方蓝雪激情怒骂的时候,青年已经挂断了电脑视频,没再听他妈骂。
方蓝雪气呼呼地走回房间,只见房间里,醉酒的盛父睡得正香,她边生气边照顾他。
喝醉酒的男人的身体重得像石头,方蓝雪好不容易为他换上睡衣,擦干净脸,然后满身大汗的在他身旁躺下休息。
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做不到一视同仁。
可这么多年,她对老盛是一心一意的,还给老盛家生了个儿子,凭着这些功劳,她就能理直气壮说自己是个贤妻良母!
江河父妻俩刚回到家,江母的电话就过来了。
她记得今天是盛楚楚父亲的生日,询问儿子送了老丈人什么礼物。
江河自然如实地说了,隐去钢笔的牌子,然后又和母亲唠叨一下岳父白天生日上发生的事。
江母放下手机后,又是高兴又觉得没面子。
他儿子儿媳妇送钢笔,儿媳妇那没血缘关系的继姐送的是二十年的葡萄酒,相比之下,确实有点寒酸啊。
“咱们家还是太穷了!”江母走过来,捶着未到五十、晒得黑成炭导致比较显老、实则身体倍儿强壮的老头子。
她推着他,“老头子,咱们想办法赚点钱吧。”
闻言,江父转过身去,明显对这话题没兴趣。
去年家里的地征收后,他们有了一大笔在农村人看来很多的钱,江父觉得自己能躺赢,不需要再像以前那么辛苦地干活,应该可以悠闲地养老。
他也是这么说的:“咱们都到退休的年龄,手里还有点钱,可以享福了,赚什么钱呢?”
现在他最多每天种点菜、养点鸡鸭,剩下的时间就是去钓鱼、溜达和找人人唠嗑。
这样的日子,村里的老人哪个不羡慕?这日子多悠哉啊!
要是像那些儿子没出息的、一把年纪还得干活,老太太怎么可能有时间和精力去找儿媳妇的茬?按他说,她就是闲得没事干,才总会想着去城里烦儿子和儿媳妇,都不懂得享受生活。
江母骂道:“退个屁的休!城里男人六十才退休,你还有十二年呢。”
至于她就更年轻了,比老头子还小两岁呢。
江母气道:“宝儿在城里压力大啊,他说养孩子太费钱了,都不想生了,你说怎么办?咱们不多赚点钱怎么行?”
说到还没见影儿的孙子,老头子的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现在不同于以前,现在的孩子要精养,还要培养什么琴棋书画的爱好,这都得要费钱。
江父问:“那咱们能做什么?像以前那样养猪养鸡?”
他们儿子的学费就是一头头大肥猪换来的。在儿子大学毕业后,他们就没再养猪,孩子都已经培养出来,当然要享点清福。
江母沉思了会说:“可以养猪养鸡,这活又没多累!楚楚跟我说,我做的下饭菜,酸笋酸萝卜白菜和酸豆角什么的都是一绝,她带去学校都不够分。这些蔬菜咱们村多得是,来不及摘的都老了,只能拿来喂猪。还有竹笋,后山一大片多得是,村里人都懒得掰,咱们多腌些拿到城里卖。”
最后,她说道:“楚楚说了,她同事都想要买,我再打个电话给她。”
老太太的电话再次打过来时,江河已经躺在床上。
今天是岳父的生日,他陪着喝了不少的酒,喝得有点醉,不过洗漱过后,这点醉意消除得差不多了。
听到盛楚楚接电话时,朝那边叫了一声“妈”,他就知道是老太太。
他说道:“楚楚,是我妈又打电话过来了?你告诉她,我现在清醒了。”用不着她明天过来照顾他。
先前打电话时,因为他有些醉,老太太就心急火急,说明天要上来照顾他。
难为这老太太,对儿子的关怀简直无微不至。
原主是怎么觉得这种关系很幸福的?反正他就受不了,他怀疑老太太要是懂高科技,肯定得在他们房里装监控。
简直就是要将儿子攥在手心里,满满的控制欲。
盛楚楚正在耐心地与婆婆说话。
她被科普无数次解酒汤的做法,每次只要她老公喝一次酒,老太太就要叨念一次,她发誓这解酒汤至死都不会忘记。
这时,盛楚楚扭头说:“老公,妈说她想腌些酸笋酸豆角一类的下饭菜拿去卖,你觉得怎么样?”
江河回忆老太太的手艺。
说实话,是真的不错,起码他一个月不吃就惦记得紧。当初原主上大学,拿去的瓶瓶罐罐下饭菜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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