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想不到,她认为的梦中情郞居然是一个嘴巴如此恶毒的男人?
为什么?明明她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宿命啊!
这人说话太过不留情面,直接将她虚伪懒惰的遮羞布都揭了开来。
上官蔚蓝难堪之极,她不由得想起家族里那男人婆一样的堂妹,她修炼得很拼命,那胳膊甚至比男人还粗壮,无数次冒着生命危险进入秘境历练,为家族立过无数的功劳。
她曾嘲笑堂妹不像个女人,以后哪个男人敢要她。
堂妹当时却说:“我如果不证明自己有用,那就只能被放弃。”
出身大家族,是他们的幸运,也是他们的不幸。
他们享受了家族的庇护,却从未想过为家族付出,所以被家族当联姻的对象后,上官蔚蓝愤愤不平,厌恶家族的势利,觉得家族对不起她,逼迫她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然而这是第一次,她被人从壳子里扯出来,逼她正视她与堂妹之间的不同,以及家族究竟对不对得住她。
江河见她瞪大双眼,那双眼睛不再迷蒙,宛若从梦中苏醒,想必现在应该清醒了。
他仍是没放过她,继续说着恶毒的话。
“啧啧啧,幸好你留在朝日城,若是去了大宗门,岂不是要自取其辱?你的修为差,却不肯自己努力,身材也不咋样,一张脸更是长得普普通通,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能让人刮目相看的优点。”
“你的家族的做法是正确的,找个没脑子的修n代供你挥霍是最佳选择……你身上的衣服首饰都是你未婚夫买的吧?看来起码有几十万灵石,这可不是一般的修士能消耗得起的……我说,既然钱货两讫,就对金主爸爸上点心吧,别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真是又当又立,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还想出轨,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恶不恶心啊!
上官蔚蓝心里的好感瞬间消失,化作熊熊怒火燃烧。
她气得想宰人,此时哪里还觉得这男人的眼睛充满故事性,那绝对是她眼睛被屎糊住了。虽然他有些词没怎么听得懂,但语言是相通的,仔细一琢磨,也能懂个一二。
这人如此恶毒,一定是魔修!
只有拿女人当修炼工具的魔修才会这样对一个弱女子!
楼上的欧阳富贵正和珍宝阁的人拉扯着,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巨大的打斗声,
不禁吓了一跳,
随即想起心爱的未婚妻还在楼下,他猛地冲下楼。
“蔚蓝……”
欧阳富贵冲下来,看到未婚妻手着武器和一个面具男人对峙,满脸都是泪,顿时心疼得不行。
上官蔚蓝气到哭,也为自己刚开始就埋葬的爱情,更为这“魔修”无情却鞭辟入里的话。
他的话实在是恶毒,也赤果果地掀开了她不想面对的事实。
不止是她,甚至整个上官家都从她的未婚夫身上捞好处,她面上是不情不愿,实则未婚夫给的好处从未拒绝过。
欧阳富贵非常心疼,完全忘记了珍宝阁内不得动武的规定。
他直接抽出武器,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江河,喝道:“你是谁?你想对蔚蓝做什么?”
在欧阳富贵心里,他的未婚妻是朝日城中与众不同的姑娘,不少男人都喜欢这种含蓄温柔的姑娘,所以这个戴着丑陋面具的男修肯定是对他的未婚妻心怀不轨。
上官蔚蓝眼里的泪水如珍珠般滑落。
她抓住未婚夫的衣服,哭得委屈兮兮的,此时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不愿意面对被人揭穿的事实。
“呜呜呜……富贵,我们回去吧,我这么丑陋,还是不要出来见人了。”
以往也不是没有女人嘲笑她没胸没屁股的,但她从未当作一回事,觉得那些人不过是嫉妒自己。
可这次,她真的被伤到了。
她奇异地理解了这面具男话里的含义,她丑的不是外貌,而是内心。
江河丝毫不在意欧阳富贵手上的武器,毫不客气地说:“我没对你的未婚妻做什么,只是说,你的未婚妻确实很丑!”他的目光扫过死死地抓住未婚夫衣角的女人,嗤笑道,“怎么,难道朝日城内还不许人说实话的?”
刚抵达的番天就听到这里的争吵声。
他赶过来,正要叫一声“师尊”就看到师尊的眼神,于是机智地将声音转成娇滴滴的女声:“师兄,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作为徒弟,他有义务帮忙掐死扑向师尊的每一朵桃花。
他算发现了,师尊是个财大气粗,只要自己帮他掐死一朵桃花,师尊就会给自己好多宝物,贫穷如番天,因为师尊的奖励,终于过上小康生活。
番天感叹自己真是太难了。
这世界可真是不公平,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么多美人,为何只看上他那冷血无情、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师尊呢?
明明这世间还有像他这种痴情的男人啊!
当番天这个男装的绝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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