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眼楼上方向,书房门半敞开着,陆闻钟嗲声嗲气地拉长调:“宝贝,亲爱的,小安安。”
平心而论,他平时真不这样,私下里用的最多的爱称,也就是小夏老师的程度。
书房门推开,夏遇安憋着笑,后面跟着不知所措的张悦。显而易见,亲临老板的尴尬卖萌瞬间,并不会给职业生涯带来任何帮助,反而很可能会成为‘暗杀’对象。太委屈不足以形容她此刻心情,如果有的话,她想再加一首太无辜
转瞬即逝的一两秒,却像在度日如年。
张悦垂下眼打招呼,礼貌避开尴尬对视现场,语气轻描淡写的略带刻意:“陆总,那我先回去了。”
陆闻钟心照不宣“嗯”一声,短短两秒,属于陆总的架子和气势已经拼凑回来。
客厅门快速开启又立即合拢,无不昭示着张悦逃离现场的迫切感,35码小脚蹬着潮牌板鞋,踩出风火轮的架势。
夏遇安再也憋不住,扶着二楼围栏肩膀直颤,笑得脸颊两侧凹出很浅的酒窝,眼中晶莹闪烁,一扫这几日的疲劳和入戏后残存的低落情绪。
陆闻钟仰起脸,肉眼可见的心情好:“看我出丑就这么高兴啊?”
夏遇安眸光低垂眼带笑意,手肘撑在栏杆上,饶有趣味地俯视着楼下吧台边的陆闻钟,他拢着一身夕阳柔光,光影错落的恰到好处。这个站在完美光影中的男人是独属于自己的,一想到这里,心底便漫起无限爱意。
“还不下来?你要的拿破仑我买了。”陆闻钟邀功似的语气,仿佛搞定了一宗上亿的大生意,“你不知道现场有多少人排队!”
夏遇安默不作声,也没要下楼的意思,笑意渐浓,目光直勾勾,灼热到有些烫人的程度。
饱满喉结出自本能地滚了滚,陆闻钟哑声抗议:“别着我,再看收费啊。”话虽如此说,长腿一迈,不由自主拾级而上,脚步频率越来越快,终于如愿把人捞进怀里,“我说了别着我,是你自找的。”
“着了又如何,怕我付不起吗?”沙沙的声音附在耳边,却在心尖上挠着痒痒。
熟悉的气息随着吻落下,铺天盖地而来,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不知何时,cky出现在楼梯口,‘喵呜’叫一声,好像在责怪,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真不让人省心!
薄羊毛开衫松垮挂在肩头摇摇欲坠,贴身t恤被推至腰腹以上,露出白皙纤细的一节,夏遇安人亦被吻得绵软,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回回房间cky上来了”。
手上的动作未曾停下,陆闻钟相当不要脸道:“它不是小孩子了,可以适当观摩学习。”
夏遇安无情推开他的手,用残存的理智说:“它还不到一岁。”
陆闻钟干脆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卧室腿一勾,门重重关上。
门外cky被震得一哆嗦,罢了罢了,看打架哪有爬健身架好玩儿。
情/潮褪去,窗外明月高悬,二人相拥着在床上分食一盒拿破仑。顾不上什么礼节卫生,哪怕这会儿小夏老师说要尝一尝天上月水中影,也是要试着捞一捞的。
奶油打发过头有些腻,酥皮放久了也不够脆,徒有虚名。夏遇安勉强吃了两口,丢回纸盒中,被陆闻钟捡起来就着他刚才的印,咬了一大口,“张悦怎么来家里了?我进门时没看见什么陌生车啊。”
夏遇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从陆闻钟怀里坐起身,“坏了,我给忘了。她车送保养,今天打车来的。”
从家里出去到山下能打到车的地方,步行少说也得半小时以上,就算有心等,用app叫车上来,没有他俩的操控,入口处的门闸也没法进来。
张悦在出租车上打了个喷嚏,如果知道此刻终于被惦记,她会由衷说一句:我谢谢你们,现在才想起我来,四十分钟山路已走完。下次谈公事再紧急也不想上来了!
陆闻钟笑得不行,“那也不能怪我们,她自己走得那么急,也没回来求助。”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夏遇安话锋一转,“不过现在肯定已经下去了,所幸这条路很安全。”
陆闻钟看他着急的样子忍不住不当人,张嘴就来:“安全?如果野猪野蛇什么的算安全范围内的话。”
夏遇安震惊,有些不敢相信:“野猪、野蛇???”
陆闻钟继续胡言乱语:“你天天车接车送,当然不知道。这片区背山靠海地处偏僻,方远几公里又只有我们一户。密林深处有点野生动物不奇怪。”
似乎是有点道理,夏遇安忽然就很心慌,连忙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要给张悦打过去。被陆闻钟一把夺下,继而捧着他的脸飞快揉了一把,“怎么这么好骗,让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夏遇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陆闻钟!”却被早一步预判,双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陆闻钟一叠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怎么处罚我都行,就是不能让我睡客房,你也不能去,想想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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