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大手一挥,把舒瑶外婆家装修成别具一格的新中式。
毫不夸张说,里里外外,除了外墙结构没变,说是装修,更不如说是重建。
从装修木材,到室内家具,事无巨细,都是由他操办的。
材料自然都是上等红木石砖,外观简直就是苏州园林的模板。
舒瑶问他花了不少钱,他含含糊糊说没多少,50个w。
其实是500个w还差不多。
但这钱是实打实他自己的,是他从基金里提出来的。
舒瑶听完有些头大,就知道他花钱收不住,但也没办法。
外婆嘴上虽不领情,但是其实内心筑起的城墙早已松动。
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舒瑶的好外婆都看在眼里,所以她对举止亲密的两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外婆的病情好了很多,如今已经可以自己拄着拐下床活动了,还大发慈悲,说晚上可以自己睡。
新装修的房子是三室,刚好三人一人一间,互不干扰。
舒瑶也庆幸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安稳的好觉了。
搬家的第一天,江延就想进舒瑶那屋,不过却被她以刚搬家太累为由,拒绝了。圕請到艏橃網站:r&119998;r&119998;&120220;&9428;nc &245;
第二天,她说还没收拾完。
第三天,她说要收尾,没工夫。
第四天,又以隔天要工作为由,再度拒绝。
第五天,她说学校要期中考,没闲心。
第六天,她又找借口说房子不隔音
玩他是吧?
江延气得想咬人了。
没人知道他到底素了多久了。
自苏砚尘走那天起,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谁能想到巴黎一别,竟然是最后一次吃到肉。
刚开始为了照顾姐姐的情绪,他也没敢往那方面提。
他可以等,等她把另一个人忘得干干净净,自己会重新夺回领地,将她标记成唯一。
后来姐姐情绪稳定许多,他开始明里暗里暗示姐姐该履行“诺言”了,谁知她倒会扮猪吃老虎一问三不知。
最后一天他实在忍无可忍,强行进了屋,就要扑倒她。眼看不行了,她才承诺说等她放假。
行,好肉不怕晚。
他忍,顶多忍到她放假的那天。
这一等就等到了十一假期。
今年十一和中秋碰到一起,刚好连放八天。
可这好日子还没等到呢,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了。
亲戚是舒瑶的舅妈和小侄子,看这娘俩的落魄模样,明显是被舅舅抛弃才来投奔外婆的。
舒瑶看到他们就来气,当初外婆变卖家产帮舅舅还赌债,可那家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骗走外婆的钱不说,还狠心抛下身患重病的外婆远走他乡。如今自己混不下去了,看外婆和她日子过得好了,就回来想沾光。
从舅妈两眼放光地观摩着新装修的房子时,舒瑶已经猜到对方心底的小算盘了,这是想着回来抢房产了。
“舅舅不要你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舒瑶冷言道。
“瑶瑶,你别生我们的气,当初是你舅舅逼着我们离开的。”舅妈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装可怜,“我当时也不知道咱妈生病了,要不然我绝对不能走”
“谁能想到那个负心汉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把我们娘俩儿撵走了。”
“哼,我看你们是没钱了,又想回来骗外婆的钱吧。”舒瑶早就看透舅舅那家了。
当初把父母家搅黄了,后来又骗外婆的钱,外婆的价值被他们榨干了,就惦记上外婆的棺材本儿了,如果不是她及时阻止,就连现在这座老房子都保不住了。
“不是的,我们只是想找个落儿脚的地,实在是没有住的地方了。”舅妈额头直冒冷汗,然后掐了掐怀里的小侄子,小侄子立刻哇哇大哭。
小侄子一哭,外婆就心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让她们住进来吧。”
于是就这样,原本规划好的三人间,又不够住了。
舒瑶把房间让给那对母子,自己跟外婆住一间。
于是,好不容易调整好的作息,又被打乱了,只是才住了几宿她就失眠了。
江延看着姐姐苍白的小脸上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儿,心疼得很,于是就提出实在不行他就搬出去住宾馆,把自己这间让给姐姐。
哪曾想这回舅妈直接说,要不就让他们小情侣住一间吧。
江延听完瞬间眼前一亮,身子坐得笔直。
他虽然不喜欢这个不速之客,但是见对方如此识时务,恨不得竖给她一个大拇指。
“这不好吧。”舒瑶这时候反倒拘谨起来了。
她总觉得在家人面前放不开。
“这有什么的,反正你们早晚是一家。”舅妈继续说,目光却看向舒瑶旁边的男人,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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