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澜不解,熎姬这是在干嘛?刚才一定是她看花了眼,哪个婴儿呢?白烛也能成精吗?熎姬究竟是着了什么魔了?
鲸澜被熎姬震伤了内脏,不得不闭目打坐给自己疗伤。入了定之后,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日中时分,侍女前来送饭,见到眼前这诡异的一幕,连碗带人摔了个噼里啪啦。
一个浑身透着诡异的婴儿趴在一个女人的伤痕累累的手腕上吸着鲜血。
啊!救命啊!
侍女尖叫着跑了出去,海皇陨天闻声赶来,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关于在熎姬房间里出现过一个诡异的吸血婴儿的传言是真的,这一次他居然亲自见到了。
陨天强忍着恶心用法力震开了趴在熎姬身上的婴儿,哪个婴儿往床边咕噜咕噜滚了一下,突然停住变成了一根白烛。
“果然是你在作怪。”
这根白烛肯定有什么名堂。无根无灵,不得修炼,怎么能幻化成人?究竟是什么邪恶的术法能让白烛修成人形?
躺在床榻上的熎姬早已失去了知觉,陨天给她输入了一些灵力,又让侍女喂她上等的参药喝下。鲸澜此时疗伤也疗的差不多了,而陨天却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鲸澜打趣道:“哥哥,你猜咱们会不会又多一个弟弟啊?”
“闭嘴!没事的话赶紧滚回魔界!”
陨天很不喜欢鲸澜开口说话,因为,她太不会说话了!
“哥哥你就不怕我再魔界过得不好吗?”
“你过的好与不好都是你自找的!”
鲸澜迟迟没有带着长生烛回到魔界,巫祝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女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西京的肉体已经开始慢慢腐烂,浑身散发出奇怪的味道。他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如同死去很久的尸体一样。
巫祝从西京身上掐了一块腐肉,用手指捻了捻,黑色的腐肉变成了白色的灰尘。
“小傀儡,你放心,哪怕你烂成了一滩水,只要找到长生烛,我就能让你活过来。到时候可得乖乖地回离山守墓,别再生出什么歪心思了。守墓人最重要的是安守本分,烛在人在,烛毁人毁,还要我同你讲多少遍?啊?还要我同你讲多少遍?到底还要我同你讲多少遍?”
说到最后,巫祝的表情尽乎狰狞,枯瘦的手又从西京的身体上撕下一块腐肉来。
“住手!”
黑色影子从四面八方悄无声息地爬到巫祝身旁,紧紧地缠绕在巫祝身体上。老者原本是蹲下蜷曲的身体不由得绷直,干枯的面容露出一抹诡异的嘲讽。
“暗灵,杀不了我的”
从虚掩的房门出转过来一位紫金蟒袍的男子,正是被西京关押在地牢里的炎绯。
“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不,炎绯,试试看,我想死一回。”
“哈哈哈,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死在我的手上?”
炎绯大笑,暗灵缠在巫祝身上缠的更紧了。炎绯只想只想折磨他,却并不想杀他。
看到床上腐败的尸体,西京皱了皱眉头,真是麻烦啊,许久不见,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子。炎绯给西京输了充足的灵力,以此减缓尸体腐烂的速度。
巫祝摇头道:“你这样是救不了他的,除非找到长生烛。”
“长生烛?那不过是骗骗人族的东西罢了。”
愚蠢的人类才贪求长生,对于魔族人来说,长生是他们最为不屑的一件事情。
“那可不一定。小傀儡的元神就封锁在长生烛里,只要白烛里的元神不灭,我就能再造一个他。”
不知何时,暗灵已经悄悄退去。
“再造一个?”
炎绯盯着床上的人,目光复杂,原来你是以这样的方式存活着的。
“不错,再造一个,新的傀儡会忘记一切,从幼年到成年,他的使命只有一个,那便是乖乖地待在离山上守护长生烛。”
“如果他不呢?”
巫祝指了指床上的尸体:“他就会一直这样下去。”
良久,他又补充道:“而我的使命,就是在旧傀儡要死的时候,制造出新的傀儡。”
沧海桑田,物换星移,他又制造出了多少个傀儡呢?为什么那些傀儡都不安分守己,总是无缘无故的自寻短见,还好他有极大的耐心,每次都能及时制造出新的傀儡。
如果说守陵是傀儡人的使命,那么负责制造傀儡人就是他的使命。他们共同的使命是守护长生烛,他们都是烛太师。
“那便去一趟海国吧。你同我一起去,带上他。”
他自然指的是躺在床上的西京。
炎绯大可只身一人去海国找长生烛,但他放心不下西京,更不愿意西京与巫祝待在一起。方才巫祝对待西京这般粗鲁,他可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的。
巫祝不情不愿道:“我虽有不死之身,但并不会术法,你带着我只会拖累你……”
炎绯不理会巫祝的话,巫祝话未说完,转眼间三人便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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