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交了消防费吗？又要收钱？”高个子板着脸说：“你们舞厅人流密集，客人抽烟喝酒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生火灾事故，我们是例行检查，不收费用。”舞厅领班吐了一口烟，喊道：“小方，带他们去检查。”
小方是个打杂的，平时干些拖地倒水的杂活儿，顺便接接电话。他对两个消防官兵献殷勤说：“两位干部，这边请。”看完了各个包间，高个子问：“你们的紧急消防预案呢？”小方说：“在经理办公室里呢。”两个人跟着小方来到经理办公室，四下查看了一下，看到了挂在墙壁柱子上的两个灭火器，高个子取下来，看了看，矮个子让小方把消防应急预案拿出来。趁着小方翻找预案的当儿，高个子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窃听器挂在了灭火器的瓶阀上。
矮个子连连摇头说：“你们的方案太简单了，不行，你们得重新弄一份出来。”小方为难地说：“还有这么复杂啊，我可整不出来。”高个子说：“这样吧，你跟我走一趟，到我们队里去学习一下别人的预案。”跟舞厅领班打了招呼，把小方带走了。焦双清的考虑是，如果金华安知道他们来过舞厅，肯定要问小方到过经理办公室没有，小方也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告他们，所以，他将小方带回了县城，来到了县消防大队。
镇上的综治工作会议一气开到了中午十二点半，马骏在会上说：“近来不断收到群众举报，说有一股子黑恶势力在秀水横行霸道，起初我还不信，没想到昨天晚上我带着外商实地考察时，有两个歹徒居然当着我的面动手打伤了外商，我没有想到他们这样猖獗，所以我下定决心，要铲除这一股黑恶势力，希望大家同心协力，听从指挥，一举将他们铲除干净。现在大家讨论一下行动计划，今天晚上，我们将组织统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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