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看的。
不是不行,也不是可以。
温煜景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走了进去,仿佛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大发善心的知会一声。
“煜温煜景!”
想起他们不再是曾经亲密的关系,柳西京瞬间改口,慌张的跟在‘闯入者’的身后,想要阻止却只有徒然。
当她拉住他的手臂时,两人已站在了卧室门口。
材质良好的布料裹着精壮的小臂,透出浅浅的温热,柳西京有一丝眷恋,不舍的松开了手,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没什么两样。”他说。
确实没什么变化。
不但没有变化,她还尽量维持整间房子原封不动,只为制造两人还在一起的假象。她最大的秘密其实藏在衣帽间,只要温煜景走进去就会发现,他没带走的衣物和一些琐碎的日常用品都没被动过。
这漫长的六年里,每天回到家柳西京便会再次陷入沉寂,煎熬与痛苦狠狠纠缠着她,失眠与查不出原因的心绞痛时常伴着深夜的来临,将她拖入黑暗的深渊。
‘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是赵子川在她最难熬的前两年送给她的,现在还放在她的画室里,那副苍劲有力的字迹不但解不了她的执念,反而时刻提醒着她与温煜景过去的种种。
怎么能忘呢,那段时光几乎是她活到现在最快乐的日子,即使回味时裹挟着令人痛不欲生的后劲,但她甘之如饴。
“我们,出去吧。”
攥紧的拳头反复松开又握紧,苍白的话语透出丝丝无力,柳西京低着头转身,却被一股大力拖着往后倒退,覆之而来的是重重的压迫感,两人双双陷入柔软的大床。
“啊嗯!”
温煜景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压得她不由得闷哼。
“你,额!”
摄人心魄的眸子深不见底,如夜行的野兽,幽幽盯着落网的猎物,唇边那抹浅笑似乎在嘲笑她的不堪一击。
此刻的柳西京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下巴传来生硬的疼痛,她皱起眉不住喘息。
“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
“让人想狠狠操你。”
柳西京讶然的睁大双眸,惊叹这句话竟然是从温煜景口中说出来。还未来得及深究,唇间传来熟悉的气息,却不复曾经的温柔,有的只是爆裂的蹂躏,柔软的舌头被不停的挤压勾引。
下唇被撕咬,口腔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她顾不得刺痛,大脑因断断续续的缺氧开始罢工,身体先做出反应,她熟练地伸出手抚摸身上的人,呻吟溢出嘴角。
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了哪儿,温煜景的唇不停在她身上点着火,欲望如山洪崩塌,化作汩汩春水沾湿了床单。
大手探入那处柔软幽深,轻易勾起酥麻酸楚,柳西京拱起身体不住颤动,流出更多的淫水。
“爽不爽?”
暗哑低沉的嗓音喷薄出热烈的气息,四散在柳西京颈间,引得她着了魔般的紊乱喘息,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手中的动作,抬臀下沉,只希望那酥如骨髓的感觉更汹涌些。
她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深怕这一切都会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又消散在空气之中。
“爽。”
下身的快感加速,柳西京扶着宽厚的肩膀,在一阵惊叫中,迎来了六年来的第一次潮喷。
还未等她从云端缓缓降落,温煜景已跨在她身两侧,那张淡薄的俊脸不带任何情欲,狭长的桃花眼具是嘲弄。
“爽完该我了。”
“唔嗯”
粗硕的肉棒直直顶开那张被蹂躏发红的丰唇里,柳西京习惯性的收了牙齿,尽管之前她经常给他口,但仍然吃不下他的尺寸。
口水与吮吸声交杂着充斥在整间房间,柳西京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更卖力的讨好,听见久违的闷哼,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还能让他感觉到舒服。
温煜景伸手将头发梳向脑后,仰着头呼了口气,突然发狠的按着她的头大力加速。
“嗯!”
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柳西京被堵得窒息,眼泪不住溢出,拍着他的大腿想要制止,却不见那人有停止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柳西京如获大赦般脱离了桎梏,脸侧倒一边疯狂咳嗽,唇边还黏连着口水,整张脸都透着滴血的红。
以前温煜景舍不得她口太久,因为他的尺寸实在异常出众,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她。那时的柳西京很倔强,即便只能含下一半也一定要帮他做。
咳嗽逐渐停止,唯剩下她不住的喘息声。
温煜景捏过她的脸垂眸,面无表情。
“口活还是那么差。”
“怎么,这么多年赵子川也没陪你练好?”
眸中闪过转瞬即逝的痛色,柳西京没有辩解,只是沉默。
曾经的她虽不屑解释,但也受不得被讥讽,然而被她一阵牙尖嘴利的回击后别人也忘了自己挑事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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