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被触手堵住,也开始排卵,一下子就灌满了他的食管。
这一回,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
排在眼眶里的卵零零落落地掉了下来,倒像是掉下的一个个眼珠一般。
尿道里的触手忽的变粗,从细细的一小根变成了手腕一般粗。
“唔唔唔!”他像是被腰斩的鱼,在砧板上徒劳地跳动,在剧烈的抽搐之中,他的阴茎从中爆开,变成了一片血糊。
鲜血淋漓,而那触手不会管这些,急急忙忙地把数十个鸡蛋一般大的卵排进了他小小的膀胱里。
他满脸都是扭曲的痛苦,血液和腥咸的黏液糊住了他的脸,已然看不出原来的面容。
肚子越来越大,肚皮也被撑得越来越薄,甚至能看到肚皮下面一个挨着一个的粉红色的卵。
然而还没有结束,触手根本不在乎他能不能承受这些卵,上上下下,每一个能被进入的孔洞都被填进了更多的卵。
食管被卵撑住,他不能呼吸,窒息到脸色发红,青筋暴起。
“砰!”一声巨响,他们甚至没有听到张弘范的哀嚎,只看到了满目血色,和爆出来的卵。
他的身体被卵硬生生地撑爆了。
胸膛、胃、膀胱、肠子,没有一处幸免,血糊糊的内脏从破碎的身体里往外流,胆小者看到了甚至呕吐起来。
她满脸是审判者的冷漠,收起触手走到他的尸体面前。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啊。”
毕竟,若是她不醒,葬在此处的,便是那十万宋人。
“这么害怕?”她的脑袋从前转到后,盯着那刚刚呕吐的宋人,是陆秀夫的妻子,她看到她诡异的头,吓得又是哇得吐出一大口海水来。
她不再吓唬她,把脑袋转了回去,呆呆地看着海面上残存的宋的旗帜。
“你们是宋人。”她喃喃道,闭上眼,九州尸骸,宋人血泪,皆入她脑中,她不曾懂得的悲哀伤痛涌上心头。她说,“那我便叫阿宋吧。”
她睡了很久,从来没有名字,既是他们给予她力量,她便帮他们一回。
触手抓住了元的旗杆,撕碎了那面写着“元”字的旗帜。
“元吗?”杀意漫天,一瞬风云变色,电闪雷鸣,大雨瓢泼而下,像是在为那些死于元军屠杀的金宋旧民哀悼。
雨下的很大,他们急需避雨的地方,然而环顾四周,房屋之前都被张世杰烧掉了,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
他们已经缺少淡水很久,本就身体不太行了,阿宋担心他们死于雨中,便又变回原型,把那些人卷上她的身体,然后跃进水里,极速游到了远方有房屋的地方。
接待他们的是沿海剩余的居民,他们热情地送上热茶毯子,给他们烤火。
阿宋观察了一下正常人的打扮,给自己变出了一身衣服。
她尚且不适应人类的躯壳,尝试了几次都没用找到舒服的坐的姿势,便索性站着。
她闭上眼,放开识海,感知着海域情况。
“都被元人控制了呀。”她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意,“那就全杀了吧。”
她张开嘴,吐出一排粉红的卵。
那卵在湿漉漉的地上跳动了几下,就变成了一只只小章鱼,密密麻麻爬在屋子里,在那些人的脚边。
而恐怖的是,那些小章鱼触手碰到的地方,都被腐蚀一般冒出了绿泡泡,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脸上浮现出了一点母亲般的慈爱,只是多少有点扭曲。
她蹲下轻轻抚摸了一下为首那只小章鱼的脑袋,小章鱼如回应她般蠕动了一下,触手搭上了她的手腕,留下了一摊绿糊糊的粘液。
声音轻柔就像哄小孩一样,她说,“去吧,一个不留。”
其他人满目惊恐地看着那些小章鱼排着整齐的队伍爬出了屋子。
“那么我们,就原路返回吧。”她笑眯眯地转头,看向众人。
“回到温州,然后上岸。”
“其余人不必跟着,我带几个人走即可。”阿宋只准备带上陆秀夫和赵昺,毕竟是国君和丞相,不能缺少。至于其他人,恐怕已经不易颠簸。
“其他人便先自行安置,想办法招张世杰回来互相接应。”
有她的“儿孙们”在,她也不担心元军会卷土重来。
她是海妖,在陆地上不宜呆太久,所以她还是想选择海路。
陆秀夫知道他也没有什么置喙的权利,只迅速地给赵昺烘干了衣服,便跟着阿宋出去了。
“到我的嘴里来,这样就不会被水弄湿了。”
阿宋跳下了海,又变回了原型。她张开嘴巴,露出一排可怖的獠牙,把赵昺吓得不清。
她长了一会儿嘴,大抵是想到要躲开獠牙爬进去恐怕有点困难,便伸出了舌头,直接把他俩卷进了嘴里。
她口中却是异常的温暖,并且她可以控制让那些粘液不分泌,因而也比较干燥。
舌头软软的像大床一般,她一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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