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将液体吞进去。
一个吞咽不及,那汁液便顺着唇角流到了脸和脖子上,打湿了床铺。
嘴里的气息愈发浓郁,他的身体竟有了几分说不出的颤栗。
若他是个正常男子的话,该阳物挺立、子孙尽泄吧。
可他只是个阉人。
杨多金眸子一暗,阉人,也能叫这荡妇失魂!
夏溪泄了三回,总算觉得药性快消了。
可他舔得挺舒服的,又没忍住让他多弄了会。
等到夏溪肯从杨多金身上起来的时候,杨多金一条舌都已经麻木了,到处都是她流的汁液。
欲望解了,夏溪的耐心也回来了。
她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脸,夸奖道:“真乖。”
乖?
多久没有人敢用这种夸小孩的语气夸他了?真是大胆!
也是,更大胆的都做了,缺这一件吗?
杨多金撑坐了起来,挥了挥手想散去那毒妇的气息,却愈挥愈烈。
他如今衣领上全是这女人的东西,明日他便要将这身衣服烧了!
杨多金又开始了他的标志性嘲讽笑容,“溪姑姑这便满意了?倒真是不挑,阉人都用得下。”
夏溪觉着吧,若是这人不是她刚上过的,见第一面就笑得这么欠,她应该想揍他。
只是,这潮湿红润的唇还有那嘶哑的声音都揭示着她们刚才做了什么,她便忍不得怜爱起来。
她掐住了杨多金的下巴,又蹭了蹭他的唇角。
她其实还挺想尝尝自己什么味儿的,但她有点嫌。
等什么时候上头了再尝吧。
她又捏了捏他的脸,还挺软。
她疑惑地捏了捏手上滑腻的触感,“你脸上是什么?涂粉了?”
刚听前半句杨多金还想刺一句“你的东西,你说呢?”随即便听见了那贱妇的明知故问。
本就被她这副调戏小倌又摸又捏的做派弄得有些恼火,此刻更是再也忍不了了,“是啊,溪姑姑莫不是直到此刻才想起杂家是个阉人,会擦脂抹粉?”
偏偏夏溪不在意他的情绪,还不知死活道:“是忘了。”难怪身上这么香。
杨多金打掉了她的手,一眼都不想再看她,快步出了房间。
他怕她再多待一刻,都想掐死这贱妇!可他又没她劲儿大,到时候又要挨巴掌!
真是气煞他也,好多年都没吃过这种亏了!
夏溪也没有阻拦,在她看来,给她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气个什么劲儿?
无所谓,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杨多金走了,房间的气味倒是散了不少。
夏溪身子软,很快就掉了个头没心没肺睡了。
而另一边,杨多金又是刷牙又是漱口,他恨不得把嘴都蹭秃噜皮了,心中的恨意依旧不减。又气哼哼地在心里咒骂了夏溪八万次,那口气才算顺了过去。
又是换衣服又是沐浴,等一通折腾完之后竟到了破晓时分。
他来不及休息便又得去当值,对那毒妇的怨气又蹭蹭冒了出来。
夏溪自然醒的时候已是一身轻松,只是不知道今儿该干点啥。
摸了摸身边冷透的褥子,也不知道杨多金昨晚在哪睡的。
不重要,一个大内总管总不至于没有睡觉的地方。
他是去上班了,她该干嘛啊?
太后不是不要她了么,杨多金也没给她派活。
好的,决定了,在有人使唤她之前她就摆烂!
换好了衣服出门之后,就迎来了数道注目礼。
几个太监神情各异,却还是端着规矩同她行了礼。
一来太后只是将她赐给了公公,并没有撤去她的职务;二来她现在是公公的女人,虽然公公今早是顶着红肿的双唇和脸颊出的门,但终究没说一句苛待她。
所以,这姑姑现在惹不得。
原主和太监关系不好,夏溪也懒得同他们客套,点了点头便不再理会。
她将杨多金住的地方转了一圈,便兴致缺缺地回房间宅着了。
上辈子活的三十年,每天都在算计,好像没有一刻是她自己的。而今得了闲,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会的技能很多,乐器、书法、舞蹈、插花、茶艺、金融、会计、建筑、设计、化学……甚至勾引人都学过。
可她,却找不出什么是她的爱好。
她又想起了昨夜的滋味,那被舔穴的话,兴许能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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