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的骚逼很痒吧,想要主人天天操你吗?”
“啊……嗯……痒……好痒……想要……主人操我……用力操我……”
迷糊中的津渝似乎依然接受不了母狗的侮辱,但对于喊他主人,已经不抗拒了。
“扭快点。”
吕总一巴掌拍打在翘臀上,命令道。
“啊!”
津渝痛呼一声,但还是听话地加快了扭动套弄的速度。也不止是因为吕总的命令,她瘙痒的蜜穴也需要更多的刺激和安慰。
“再快点!”吕总还是不满意,更加大力地打了一巴掌。
“啊!”
津渝叫的更大声了,同时也扭动得更快更激烈了。
然而没过多久,美人本就酥软的娇躯完全没力气,软软地伏在吕总的肩膀上,可怜兮兮地说:“吕总……人家……没力气了……”
“那怎么办?”吕总淡淡地问。
“想要吕总……狠狠地……操我……草我的逼……”
听着耳边娇媚淫浪到极点的声音,是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吕总也不例外。
“骚逼母狗,真拿你没办法。”
吕总嘴上嫌弃地说着,却也屁股耸动起来。
“嗯……嗯……啊……啊……啊……”
再次传来的快感,让津渝无暇顾及男人的情绪是真还是假,淫浪地呻吟起来。
挺动了几分钟,吕总感觉不得劲,抱着美人起身走到床边,把津渝放到床上,让她跪趴着,自己抓着她的细细脚踝,把玩着高跟玉足,鸡巴从后面狠狠地操干着饥渴的蜜穴。
??“啊……呀……啊……天呀……好爽……好深……啊……顶到了……啊……哈……啊……”
这时的吕总反而变得沉默寡言,不再进行言语调教,只是奋力地抽插顶弄,研磨搅动,把饥渴的美人儿操的咿哇乱叫。
?“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呀……啊……快停下……快停下啊……啊……”
??快速且大力的抽插,让敏感加倍的蜜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让她爽到有些痛的感觉,一边喊着不要,可饥渴的翘臀却主动地向后挺着,套弄着蜜穴里的鸡巴。
吕总自然也不会听她的话停下来,而是开始冲刺起来,快速且大力的抽插,使得津渝在片刻之后突然犹如癫痫般浑身抽搐,骚嫩的肉穴更是紧紧夹住吕总粗壮的鸡巴,一股股的阴精仿佛洪水般喷薄而出,与此同时,吕总也不再忍耐了,将鸡巴狠狠地全根插入肉穴,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缝隙,随后浓稠的子孙精液爆发而出,全数进入了津渝的身体深处。
接连两次的剧烈高潮,让津渝失去了全部力气,虽然感觉身体还很需要,可意识已经撑不住了,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吕总也已经筋疲力尽,爬上床去,搂着美人很快睡了。
第二天上午,津渝幽幽醒来。
此时吕总已经醒来并洗漱穿好衣服了,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可以继续休息,待会直接离开就行,想继续住的话也可以,跟酒店说一声就行,房间记我信用卡下了。”
吕总淡然说着,津渝默默看着他,想说点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感觉他有点冷淡,心里有点委屈,可又对他产生了深深的爱意,只认为他是工作忙要离开了,目送他出了门。
津渝踉跄着起身,感觉浑身无力,精神也有些萎靡,显然是有后遗症了。但昨晚那股疯狂的快感,让她内心又羞涩又甜蜜。
有家庭又怎样?年龄相差近二十岁又怎样?津渝已经不可控制地深深迷恋上他了。甚至是他那种冷淡,都认为他是专注事业而无形中露出的霸总气质,让单纯的女孩心生崇拜,爱慕不已。殊不知她已经深陷于男人的玩弄之中了。
“嘿,小妮子,是不是谈恋爱了?”
正在发呆不自觉羞涩傻笑的津渝被闺蜜康安然吓了一跳,嗔怪地打了下她的手,然后羞红了脸说:“哪有。”
“看你那一脸思春的样子,骗得了谁呢?”康安然打趣道,然后又八卦地问:“快告诉我,是哪个高富帅摘下了我们的最美警花。”
津渝羞涩,哪敢告诉她真相,她是爱上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有妇之夫?嗫喏着,然后反问道:“还说我,你不也是悄咪谈了男友,也不告诉我,上次直接跟着男友跑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真没义气。”
面对闺蜜的“指责”,康安然先是一愣,然后诧异地看着津渝。
“怎么了吗?难道我说错了?”
看到津渝一脸茫然的样子,康安然沉吟了一会,最终摇摇头,又恢复了刚刚的笑脸。
她知道津渝说的是上次晚宴的事情,她自己是藏了小心思的,故意喝醉,想着能不能找到个合适的对象,没想到还没找到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可醒来后却是在酒店的床上,自己的穴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快速地操干着,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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