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告别了。”
仪器逼近肉逼,林醉双腿绷直足尖翘起,但只坚持了几瞬就软趴趴地倒下,足心的神经突突跳动,状似痉挛般抽动,腿根的肉更是不住抖动,在别人手里挤出白嫩肉团,看着倒多了几分丰腴。
“崔晔……崔晔!!我还没准备好,我真的没有准备好,你放过我吧,我们下次再剃——开苞礼的时候再剃行不行——啊呀!——”
崔晔不为所动,反而皱着眉把仪器直直按向林醉的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专逆着毛发的方向刮剃。
林醉只觉得螺旋震动的仪器头在逼肉上捣擦,毛发被震动得向外奔逃被迫放弃了自己的阵地,落下带着毛根的鼓囊阴唇肉,如同男人剃胡须一般带动着左右两侧的肉片摇晃出残影。
立在中间的阴蒂不复呆傻的模样,反倒像是食髓知味般翘立昂首,头部挣扎着要向更爽出挤。
“好麻!不、呀啊——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咿——阴唇要被震烂了,真的要烂、烂了啦——”
仪器下散落的细毛有些短暂停留在唇肉上,不过一会儿就被颤抖的阴阜抖落在床铺,素色的床单上、腻白的腿肉间,乍然出现断续的毛发,一眼瞧过去轻易就抓住视线引人细细观摩,再认真点汇集心神,映在眼底的就是这一口堆拥的肉团,旁侧的红果更是让人联想到春夏的水色恨不得张嘴含住品味。
魏浔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切,也确实把摄像头不断放大,直到爱人的脸和爱人的逼都全然展现在他眼中。
口中生津的同时鸡巴高高顶出裤裆,被裆线勒住的阻滞感让他呼吸越发粗重,视野间都是一片淫靡媚色,呼吸浸染的也是蜜液骚汁。
他可真是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手气糟糕、运气烂透,五个人猜拳都能排在最后,第一次调解没他就算了,纹逼教规矩没他他也忍了,医疗方面他插不了手他认了,重重打击下开苞礼没做最后一位他才算是没气极反笑。
但在镜头后看见这一幕他很难不觉得被挑衅了。
有那么爽吗……他心中酸溜溜的,看着崔晔压在林醉逼前的模样心中批判:贱人。
他明明可以让林醉更爽。
魏浔掏出自己的处男鸡巴,颜色紫黑但实实在在是为林醉守身如玉了,更不用说自己恶补做爱知识研究调解报告,恨不得把林醉每一个高潮点都了如指掌,他盯着屏幕上的一切五指撸动肉棒,“醉醉…醉醉……老公要永远埋在你的子宫里好不好,都射给你,都是你的……”
屏幕后的林醉和崔晔倒不知道魏浔心中的纠葛和扭曲,林醉哭得快要上气不接下气,尽管拿不出没被抓之前的气势,被训教过的嗓子也哆哆嗦嗦地小心收缩,但猫样的声音让崔晔激动得不行。
崔晔手上也是一刻不停,恶劣的男人恶劣的行径,打着圈在逼唇上磨,恶意地提起仪器只卷入上部的逼毛让毛根感受被扭紧打结的痛痒,又缓缓下挪挨着逼肉却又不到底,把毛发剃得只剩短短一截冒出个尖,任由震感摩挲着白嫩的一层肉,皮肉由白转粉再转红。
最后逼肉缩紧抽搐几下,如海葵般吞吐黏腻,蠕动后挤出一个黑口,“噗嗤”喷出细细涌流,一口烂掉的喷泉又在旁人的刺激控制中泄了汁。
“……醉醉,你真的是没什么规矩啊,符厉那家伙没说不经过允许不能随意高潮吗?”
“麻…好麻、好疼…不要这么对我……”
林醉木然地仰着头,崔晔眉拧得更紧,停了手中的仪器,轻飘飘一巴掌就打上了林醉的脸颊。
“啪——”
没有留下痕迹,更谈不上痛感,甚至比不过洗脸时的擦拭,但其中的羞辱深刻地传达到了林醉心中。
“忍着,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嗯?就算是逼被玩烂了我们没允许你这贱肉高潮,也一滴水都不准漏出来。”
说罢再次启动了手中的剃毛仪。
林醉身体停顿后不自觉挛动一下,呜呜咽咽地吞下委屈,哭泣都憋在喉间只偶尔泄出短促的气音。
他不自觉缩了缩逼,又条件反射地放松。
他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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