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一个湿湿的吻显然不足以解相思之苦,薛然被抱坐到房间的梳妆台上。
“嘶——”
修复药剂还没有完全起效,虽然手脚都差不多恢复,但是昨天的紫红屁股现在仍旧红彤彤肿亮亮。军雌一把拉下少年虫的白色裤子,脸色黑了下来,“怎么回事?”愤怒的军雌捏着红色的软肉,瞳孔里都是扭曲嫉妒的火焰。
“我期末考试挂了5门,被舅舅打屁股了。”亚雌的胳膊挂在将军的肩膀上,声音软软,茶言茶语,“都怪我太笨了。”他说的完全是真话,一点也挑不出毛病,一个未成年虫被古板的长辈因为学习成绩惩罚,多么正常。
军雌的手压着猫猫虫的大腿,用这个仿佛给婴儿换尿布的姿势盯着红色的臀肉,听到薛然的解释也不吭声只是反复抚摸,仿佛在巡查自己的每一寸领地。
“不会有下一次了。”军团虫喃喃自语,像是在跟他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他打开猫猫虫的双腿,变态般地从屁股肉、大腿根吻到了膝盖窝,试图重新标记这些被鞭笞过的皮肤。“今天以后,小然就是只属于我的虫了。”
谁也不能夺走,包括那只监护虫。
占有
再次被军雌的虫屌占有,整个肚子里都是肉柱的形状。体力充沛的军雌,像一匹种马,耕耘起来不知道疲累。湿滑的肠液包裹住肉龙的外表,让它进出地更加自然。
“啊哈……唔将军……呜呜将军操的我好舒服。”
“好深……好满,我要被草穿了。”
小的腿被军雌的冲刺撞击地晃荡,不停得拍在化妆台的镜子上,他的手指抓着将军的胳膊,挠出几道微不足道的痕迹。交合处的肉穴是带着淫水的啪啪声,将军的睾丸拍在红色的臀肉上,酥酥麻麻。
“唔!”
一个挺进,碰到了身体深处的敏感点,龟头有技巧的反复碾压,仿佛在圈定范围。“啊哈……将军……不……”
“叫我。”军雌的声音带着蛊惑,在猫猫虫的脖子烙下一个个清晰的吻痕。
“将军…将军……”
“是谁在草你!骚货!”
“唔!……是将军……是将军的大肉棒…………”
亚雌的声音太娇太软了,没有虫能在这个时候抵抗这份温柔。听到鼓励的虫屌又涨大一圈,连同菊穴的褶皱都被完整撑开,他把薛然翻过来,换了个姿势,更用力的操弄。
淫靡的水声混着水果的香气,中和了铁血的味道,猫猫虫体力不如军雌,射了一次之后很快就疲惫不堪,再加上修复药剂的副作用,此时的他已经招架不住,只想要将军赶快射了才好。
“啊啊啊哈……将军…太厉害了………给,给我呜呜……”
“唔…射到我的身体里…………”
不要钱的好话随便乱说,军雌看穿了他的撒娇,只管狠狠操弄,
“不要了!啊啊啊啊……呜呜将军啊哈……”
军团虫没有第一次那么好骗了,他今天状态绝佳,才不会这么简单结束。军雌的暴力来自对战斗的渴望,疯狂的性事和对敌人的征服本质上是一样的,想要贪婪地掠夺,想要疯狂地占有,想要他只属于自己,想要走进面前这个亚雌的身体和心里。
他抓着薛然的下颌,强迫他看向梳妆镜。镜子里是充满情欲的漂亮脸蛋和吻痕遍布的身体,白色的胴体和军雌小麦色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交合的位置泛着水光,看起来淫靡极了。
“小然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草的……是不是很骚很漂亮?”
薛然知道是镜子py但还是羞的浑身发红,“唔……”他扭捏地别开头,反手就被军雌大力压在镜子上,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更凶狠地抽插。稍微褪色的屁股再次染上一个个鲜红滚烫的巴掌印,小孩边哭边叫。
“疼…呜呜…啊哈…将军…”
“唔…别打…呜呜好爽……啊哈”
不允许一点点违逆,嫉妒使他更加疯狂,即使穴口已经被完全草开,他还觉得不够,只觉得天荒地老也不能将他们分离。薛然被操的晕晕乎乎,全身都软软的没有力气,小小的脑子里都是那个草他的雌虫,他被欲望和疼痛交替支配,自我的意识变得悠远而渺小。想要屈从于他,想要臣服,让身体变成随波逐流的浪花,流向他的身边。。
“求您……呜呜……”可怜的亚雌到后面只知道求饶和发出诱惑的嘤咛。
“啊哈……将军…唔…”
虫屌抽出来的时候,菊穴迟迟合不拢,像呼吸一样招摇着红艳艳的内部。亚雌永远不知道他这样子有多么迷人,他迷迷蒙蒙的趴伏着,用屁股轻轻蹭军雌的身体。
草,想把面前这只漂亮的艳兽囫囵吃掉。
夜色很长,但是有不速之客。
“哒哒——”不合事宜的敲门声响起。
意犹未尽的军雌露出被打扰的不悦,被草的快散架的薛然反而觉得是得救,糯糯提醒:“是舅舅……”
元贺朗不高兴的又顶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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