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下留情,他用指甲狠命一捏,林时宇当即便疼的抽搐。
软声求饶:“啊,别动!好疼!”
然而他虽然嘴上叫着疼,穴里却已经开始饥渴的收紧。
许山显然对这样的表现十分熟悉,用手指抠开堵在他花穴上的穴塞,两指伸进去在穴道里抠挖。
“夫人好生淫荡,嘴上说不要,可是我看这穴里却骚的很,连手指都吸的这样用力。”
此时林时宇阴茎插在花穴里,自己的花穴又被他的手指伺候着,不停的在敏感区点按。
两边都接受着高潮刺激,简直爽的要上天了,扭着腰摇着屁股喊:“啊,不要!深些!再深些!”
“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再戳了,好痒。”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快感已经过载,继续挨操,爽到失禁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腰和臀雀跃的翘起,追着对方的手指,显然对这种感觉很是迷恋。
许山明白,两人连接之处再磨也只能这样,没有办法射精,更没办法更进一步。
于是他干脆退后,吐出林时宇的肉棒:“侧妃的穴实在太过淫荡,到处发骚,今天奴就要好好的罚您。”
林时宇没有想到他这番操作,听到他说要罚,再抬眼,他已然抄起带刺的荆条对着花穴。
林时宇花穴缓缓流出骚水,开始馋了。
于是他顺着许山的意思:“妾奴知错了,妾奴不该如此淫荡,请问掌刑大人要怎么罚?”
荆条对准他的花穴:“一会儿,我要抽穴20下,你要自己固定好自己的姿势,如果乱动就加罚十下。”
“加罚的上限是50下,如果超过50下,那就把这根荆条插到您的宫体里。”
林时宇听了浑身颤抖,花穴已经开始兴奋的收缩。
他高兴的摆好自己的身体,说:“还请掌刑大人狠狠的责罚贱奴的淫穴。”
许山便将视线全都移到他的花穴上,此时花穴还是嫣红嫣红,蔫蔫的,很是可怜的模样。
毕竟昨天经受了那么重的鞭子又被狠狠的撞击了那么久,要恢复不是一会儿两会儿的功夫。
但是许山对此没有半分怜悯,他伸出双手在那花穴上来回揉捏几下,揉的花穴娇滴滴的颤抖,露出穴心。
他抓紧机会,眼疾手快的对准穴心,将手中的荆条狠狠落下。
荆条上的尖刺扎进已经充血红肿的小穴,溅出几滴血点。
林时宇几乎当时就忍不住,身体一抖,就要夹紧双腿。
许山拉住他的双腿,眼神凶狠的制止道:“王妃乱动,不守规矩,加罚10下。”
林时宇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刚开始就加罚了?
花穴中已经爽的流出了骚水,淫液混在血液之中,也变得不甚明显。
他自知理亏,便也没有躲避,掰进自己的双腿,大喊道:“贱奴错了,骚穴不该乱动,谢谢掌刑大人责罚。”
随即,许山举起荆条再次落下,这一次虽然依然很痛,但是林时宇这次掰好了双腿,摆好了姿势,没有乱动一下。
许山对此很满意,荆条一下接一下的落下,每每都对准最娇嫩的地方。
没一会儿,花穴处已经到处都是血点。
许山的手艺的确卓绝,虽然这些伤口看着吓人,但每个都只是小小的破了个口子,渗出两滴鲜血以后,便停止了。
如此30下下去,花穴还是受了老罪,各处都是破口。
林时宇一边爽的扭腰流水,一边眼泪汪汪的凑在他面前卖可怜说:“掌刑大人,打的好重,奴的骚穴好疼。”
“还请掌刑大人怜惜~”
许山看着他,眼底冒出几分心疼和赞赏,终究是对他心软。
所谓的责罚,其实也不过是听对方喜爱自己的责罚,又没有办法释放精液,所以换一条途径给他寻找一些欢愉罢了。
如今又哪里有拒绝对方的道理,干脆地露出自己的阴茎。
对着林时宇伤痕累累流血的穴口便捅了进去,原本已经恢复的伤口,此刻接受了撞击,又渗出几滴鲜血。
但这点鲜血和刺痛,拦不住林时宇想要发骚的心情,连忙用双腿夹紧许山的腰,扭着腰浪叫道:“快!操烂发浪的骚穴,好骚的骚穴这般不听话,见到肉棒就想吞下,请掌教大人狠狠责罚!”
许山相当配合,腰上用力顶撞,口中说着让林时宇脸红又兴奋的话。
“淫贱的骚货,夹男人腰的动作那么熟练,想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
“这般骚货嫁到王府,只能天天经受严厉的家法管教,用鞭子和荆条把花穴打肿,把屁股打红,然后扔到驴棚马棚里,被那些畜生操个日日夜夜。”
“每天在鸡巴底下浪叫,才能满足了你的欲望。”
林时宇爽红了眼,扭着屁股高喊:“啊,贱奴的穴要大鸡巴操,要狗屌操,要牛屌操,操的骚穴合不拢,整天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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