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璇一时没能明白过来,进了屋将门关上走至刘福身前,问道:“为何要罚你?”
“因为我……一心照顾阿宁……误了正事……”刘福垂着脑袋,语气低缓,努力将身体挺直。
原来是因为这……莫如璇神色不变,莲步轻移款款坐下,一双漂亮的眼睛落在刘福身上,嘴唇轻启:“老爷知错能改便可,不必如此。”
刘福却狠狠地摇摇头,咬着唇说道:“是我……是我错了……合该受罚的……”
“我因为太担心阿宁……全然不顾家中旁的事情……太不应该了……”
莫如璇秀眉轻皱,声音似冷玉:“老爷既知道,明日起便不要老是往二夫人房里跑了,他伤未愈,自有下人照顾。”
本低着头的刘福忽地抬起头来,神色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的……我要去看阿宁,大夫人放心,账本我也会看的……”
刘福的话莫名让莫如璇有些心烦意乱,他眉头紧皱看着刘福冷冷发话:“老爷为何如此?”
“我……我担心阿宁……”
“为何担心他,又不是无人照顾他。”
“因为……因为……”刘福那张深色的脸红了红,一双眼变得亮晶晶,像是在害羞,声音却清晰而坚定,“我喜欢阿宁。”
“我喜欢他……所以担心他……想天天看见他……”
莫如璇看着眼前红着脸说话的老爷,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愤怒。
愤怒?为什么……因为刘福说他喜欢齐宁吗?
莫如璇不懂,可长久以来的冷静自持却被打破,他语气冰寒,漂亮的眉眼似凝了霜雪:“老爷,趴到床上去。”
“啊……”刘福呆呆地看他,虽不知缘由,却下意识不敢违抗莫如璇,于是乖乖地跑到莫如璇床上趴下,末了偏头看向他,小声问道:“大夫人……怎、怎的了?”
莫如璇不回话,径直走到里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根六七寸长的竹板——正是往日里罚刘福时用的。
刘福心里叫糟,虽然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就是他再笨也看得出来此时的莫如璇有些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他也没做什么啊?他明明都乖乖地自己过来讨罚了……
莫如璇可不知道刘福那简单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冷着脸走到床边,玉手执着那被油浸得黑亮的竹板,唇瓣轻启:“老爷自己说的要领罚,现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请老爷脱下裤子跪趴在床上。”
刘福苦着脸,却不敢说一个不字,利落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然后跪在柔软的床上撅起屁股,形状圆润的臀肉光裸在空气里,连着的一双肌肉饱满健康的长腿微微颤抖着。
莫如璇阴沉着脸看刘福,手举着竹板贴到了刘福的臀肉上,冰凉的竹面紧紧贴在温热的臀肉,不断摩挲着。
刘福被冰得身子一颤,咬着唇等竹板子在屁股上狠狠落下。
莫如璇却不想如此轻易地罚他,眯着眼冷冷道:“请老爷用手掰开自己的穴,我马上要行罚了。”
刘福以为听错了,回头想看莫如璇的脸,一记板子却快准狠地落在左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响叫刘福痛得低呼一声。
“老爷莫要磨蹭了,我数三个数,老爷若还不照做,我便加上十下板子。”
“三……”
“二……”
“……”
莫如璇向来说到做到,在他说出最后一个数字前,刘福只能伸手到自己身下,用手指扒开腿间肉穴。
肥厚的蚌肉被粗黑手指拨开,露出里头红艳的穴肉,几缕水液从穴口流出显得有些淫荡。
莫如璇看着刘福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扒开穴,只觉得有些意动,然而罚还是要罚的,于是他淡淡道:“老爷这可是在挨罚,又不是挨肏,这穴为何还会流水?”
“难道是因为老爷天生是个骚浪货,挨打也要发情?”
刘福被他说得脸上羞红一片,被扒开的穴肉颤了颤又流出些水,声音低沉沙哑:“不……不是的……”
“怎么不是。”莫如璇拿竹板子抵上刘福的肉穴,轻轻拍打了两下便听见粘腻的水声传来,“老爷想被这竹板抽屄吗?”
“不想!不想!”刘福惊恐得摇摇头,健壮的身子不停颤抖,“呜呜……我……我不是骚货……不要抽……”
莫如璇恍若未闻,听刘福这般说道却不为所动,拿着竹板轻快地在红艳的穴肉上抽了一下。
“啊!”刘福惊叫一声,全身酸软下去趴在床上,连掰开穴的手都软了下去。
莫如璇皱眉,只觉得是平日里太过宠纵老爷惯得他如此娇气,只抽了一下便受不住了,于是微怒,拿竹板抽了下刘福软嫩又毛发稀疏的外阴。
“唔啊!”刘福被这下抽得痛得直弓起腰,一双眼里已噙满泪水,一张硬朗得脸皱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我有叫老爷松手么?”莫如璇冷着脸,“统共吃了两下板子便受不住了,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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